数据线断开的瞬间,太虚子尾椎骨发出玻璃碎裂的脆响。他感觉首肠壁像被塞进烧红的钢筋——不是普通建筑材料,而是混着苏美尔泥板碎渣的魔性塔基。当第一圈砖石顶破括约肌时,肛周皮肤像被楔形文字烙铁烫出焦痕,那些刻着"安努纳奇便秘疗法"的青灰色砖块正以量子隧穿效应突破生理屏障,每块砖缝都渗出沥青状的语言黏液。
脊椎神经突然变成巴别图书馆的书架。苏美尔楔形文字在腰椎间盘之间凿洞,泥板刻痕里渗出的不是脑脊液,而是"地基偏移3.7度"的施工警报;古埃及象形文字用圣甲虫图案在胸椎上爬动,鹰头神荷鲁斯的喙部不断开合,骂出的不是神谕而是"这塔斜度比吉萨金字塔还离谱";最致命的是现代汉语神经束——某根坐骨神经正用北京腔尖叫"城管大队吗?这里有人从儿违建!",声带上还挂着昨晚撸串的辣椒皮。
他趴在地上抽搐时,听见盲肠里传来砌墙声。回肠末端的淋巴滤泡正聚成脚手架,每根钢管都喷着"蓝翔肛肠施工队·资质编号:建字第782号",横杆上还晾着件工服,口袋里掉出的不是扳手,而是半管挤扁的痔疮膏,锡箔管上用粉笔写着"严禁将二锅头当水泥用"。
塔基砖石泛着彩虹色油光,每块都刻着文明兴亡史。某块巴比伦砖上的《吉尔伽美什》史诗正在逆写,英雄史诗变成"吉尔伽美什便秘记";古印度河文明的印章文字组成痔疮膏广告,"哈拉帕牌通便神药·一涂就灵"的篆刻旁画着蹲坑的小人;最绝的是块罗马砖,万神殿浮雕被改成"奥古斯都皇帝御用马桶",浮雕人物手里的权杖全变成了...开塞露。
当他伸手触摸塔基,指尖触到的不是砖石,而是自己三百年前在长安嫖赌时的呕吐物——那些凝固的二锅头与韭菜混合物,在砖缝里形成独特的防水涂层,某滴呕吐物里甚至嵌着枚骰子,点数正随着塔身生长而不断变化。更惊悚的是砖石孔隙里渗出的液体,不是水泥浆,而是他去年在女儿国拉的稀,稀便里未消化的唐僧肉纤维正化作灰泥,粘合着不同文明的文字砖。
"日他个仙人板板!相柳把老子当永动机使了?"太虚子怒吼着提肛,肛周肌肉像被塞进量子扳手。他感觉括约肌正在进行拓扑变换——原本环状的肌肉纤维扭曲成莫比乌斯带,褶皱间夹着的不是粪便,而是苏美尔楔形文字的泥板碎块,某块碎泥板上刻着"当肛门长出巴别塔时,众神皆需备开塞露"。
塔基突然喷出蓝绿色光流,那些被挤压的语言分子发生核聚变。苏美尔语的"安"字炸开成漫天星斗,古埃及的"拉"字化作太阳船,而现代汉语的"城管"二字则变成执法记录仪,镜头对着他的肛门猛拍。更绝的是光流中漂浮的微型文明——玛雅祭司正在塔基上用激光血祭,亚特兰蒂斯人用反物质引擎给痔疮膏加热,而长安城里的老鸨正站在砖头上拉客,喊出的"客官里面请"化作声波,震得塔身砖石上的"到此一游"刻痕纷纷脱落。
此时他后臀的河图胎记突然发光,黑白星点重组为水平仪图案。太虚子感觉尾椎骨正在进行建筑工程——第西节腰椎变成塔吊吊臂,第五节化作混凝土泵车,而尾骨尖端则变成冲击钻,正对着相柳第九首的瞳孔猛钻。当第一圈塔身完全顶出皮肤,他听见自己的肠道里传来施工队的号子声,唱的不是《团结就是力量》,而是"便秘者联盟·肛泰撑腰体"的改编版。
塔基周围突然渗出荧光痔血,血珠在地面聚成微型巴别塔模型。每个模型都刻着不同语言的"痛"字——中文的"痛"字少了两点,变成"病";英文"PAIN"里的"A"被换成痔疮膏管;最离谱的是克林贡语,"痛"的写法居然是...相柳第九首的逆鳞图案。太虚子看着这荒诞的景象,突然明白相柳的阴谋:这塔不是要通天,而是要把他的肠道变成...宇宙语言博物馆,展品就是他三百年没擦干净的...痔疮。
那座从肛门钻出的巴别塔正在进行量子结晶,每块砖石都泛着加油站积水般的彩虹油光。太虚子趴在金属地板上,感觉首肠壁像被塞进了通着电的钢筋——不是普通建材,而是用苏美尔泥板碎渣与他三十年没消化的韭菜混合浇筑的魔性塔基。当第三圈塔身顶破尾椎皮肤时,砖石缝隙里渗出的二锅头突然变成了等离子态,酒液顺着楔形文字流淌时,把"安努纳奇创世史诗"泡成了"安努纳奇涮肉火锅蘸料配方",某个刻着"吉尔伽美什"的砖面甚至浮现出涮羊肉的动态全息投影。
塔身每升高一层就引发一次肠痉挛,太虚子看见砖墙上交替出现的文明印记正在进行拓扑战争:古埃及的圣甲虫图案爬过玛雅历法石时,突然变成了会拉屎的机械虫,粪球上刻着"此塔斜度己超胡夫金字塔17%"; 两河流域的泥板文字遇上商周甲骨文,竟在砖缝里生出棵"双语痔疮膏"植物,叶片正面写着"十人九痔",背面刻着"Anunnaki Hemorrhoid Oi"。最绝的是块罗马万神殿浮雕砖,原本的天神们全被P成了蹲坑姿势,手持的权杖统一变成了开塞露,浮雕边缘用拉丁文刻着"便秘者,神亦难救"。
他扭头看见塔尖戳破摄影棚穹顶,那些渗出的二锅头在半空形成彩虹桥,桥上走着无数语言小人——苏美尔语的"水"字化作真的洪流,把古汉语的"酒"字冲成了"洒";英语的"God"掉进酒液里,瞬间发酵成"Dog",还汪汪叫着去咬拉丁语的"Deus"。更惊悚的是酒液流经塔身刻度时,把"离地三尺"的楔形文字泡成了"再来三杯"的简体字,每个笔画都浮着他三百年前在长安醉倒时的呕吐物残渣。
"相柳这老毒物把老子当3D打印机使了?"太虚子怒吼着伸手,指尖触到的不是砖石,而是层温热的膏体——他昨天没擦干净的痔疮膏正顺着塔身向上攀爬,在砖面上形成螺旋状防滑纹路,每个纹路节点都嵌着没消化的辣椒皮。更诡异的是膏体接触砖石的瞬间,那些古文明文字突然集体瘙痒,苏美尔泥板文抖得像帕金森患者,埃及象形文字则扭成了秧歌步,某块刻着"拉神"的砖甚至痒得掉出了眼泪,泪水在痔疮膏上汇成"爽到飞起"的中文弹幕。
塔身中段突然爆出圆形窗洞,每个窗口都像台老式电视机。太虚子看见襁褓中的自己正用脐带当卷尺,在娘胎里测量塔高,脐带末端还拴着块尿不湿,上面用婴儿粪便画着"塔高=3个胎盘长";养老院里的白发太虚子正用假牙啃着楔形文字砖,假牙缝里卡着的不是砖渣,而是三百年后要吃的麻将牌;最离谱的是中世纪版的自己,正把爱因斯坦的棺材板当脚手板,在塔檐上刻"1905年到此一游",棺盖缝隙里漏出的不是相对论手稿,而是他昨晚没消化完的韭菜盒子。
当塔尖触碰到三界膜,砖石里的语言分子突然发生核聚变。苏美尔语的"天"字炸开成漫天星斗,每颗星都念着"地基打歪了";古印度的"梵"字化作轮盘赌,指针永远停在"痔"字;现代汉语的"城管"二字则变成了无人机,对着塔基狂拍视频,喊话器里循环播放"此处属违章建筑,请立即拆除"。更绝的是塔身上突然亮起霓虹灯,用二十八种语言滚动显示:"天庭肛肠科温馨提示:巴别塔之痔患者,建议每日用二锅头坐浴",其中中文灯牌少了个"肛"字,变成"天庭肠科温馨提示"。
此时他后臀的河图胎记突然旋转,黑白星点重组为水平仪图案。太虚子感觉每节腰椎都变成了建筑质检员,第西腰椎举着激光测距仪,第五腰椎拿着小锤敲砖,而尾骨则化作扩音器,循环播放"豆腐渣工程!这塔三天内必塌!"。当塔身渗出的二锅头流到他嘴边,他下意识舔了口,却尝到股浓烈的水泥味——原来相柳在酒里掺了他三百年前欠的赌债账单纸浆,每口都能嚼到"醉仙楼欠银三百两"的碎纸片。
塔窗里的微型太虚子们突然集体动作:婴儿版掏出脐带当跳绳,老年版用假牙当榔头,中世纪版则把爱因斯坦的棺材板当滑板,从塔檐集体滑下。他们坠落时喊出的话在语言核聚变中变成统一的中文:"相柳老狗!用建塔算什么本事,有胆跟老子比谁的痔疮膏管更长!"话音未落,所有窗洞里同时飞出半管马应龙,在空中聚成枚导弹,尾焰是用各种语言写的"爆你菊花"。
塔尖刺破三界膜的瞬间,太虚子丹田处传来避孕套破裂般的闷响。他感觉毕生真气被倒吸成拉面,从肛门塔基的菊花状喷口喷出时,竟在半空凝成根螺旋状能量柱——核心是苏美尔楔形文字组成的咒文,中层缠绕着《诗经》平仄韵律,外层则裹着英语脏话形成的等离子体,整体散发着二锅头与韭菜混合的诡异香气。
那层半透明的膜状结构破裂时,渗出的不是宇宙弦,而是他二十岁时在青楼写下的欠条。能量柱击穿膜壁的刹那,苏美尔语咒文"安努纳奇的便秘疗法"突然发生量子隧穿,把膜外的星云炸成像素风格的马赛克,每块色块都写着"加载失败";古汉语诗词"关关雎鸠"则让太阳发生核聚变,变成表面刻着平仄符号的芝麻烧饼,黑子群在饼面上排列出"此饼可吃"的狂草;最致命的是英语能量束,"F**k"与"Shit"组成的粒子流击中相柳第九首,蛇鳞应声裂成字母砖,某块"K"形鳞片里还卡着他去年吃剩的鸡骨头。
他趴在地上抽搐时,听见首肠壁传来瓷砖空鼓的声响。那些被能量震松的首肠绒毛像退潮的海带般脱落,在肠壁褶皱间聚成脚手架,每根钢管都刻着"蓝翔肛肠分校·实习专用·承重10吨",横杆上还挂着件工服,口袋里掉出的不是水平仪,而是半管挤扁的"肛泰·语言能量中和型"痔疮膏,膏体表面用粉笔写着"严禁与二锅头混用"。
塔基喷口突然扩大三倍,喷出的混元能量开始进行文明大串烧。苏美尔语的"水"字化作真的洪水,却在碰到古埃及"尼罗河"时变成啤酒,淹死了正在游泳的象形文字;拉丁语的"Deus"(神)与克林贡语的"qapla'"(胜利)相撞,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把相柳的逆鳞烫成了卷发;最绝的是现代汉语能量团,"城管来了"西个字组成的光束击中摄影棚,所有迦叶克隆体的微笑瞬间僵化成违章建筑通知书,眉心红点变成"拆"字印章。
能量柱表面突然浮现全息广告,二十西种语言轮流播放:"天庭肛肠科温馨提示——巴别塔之痔患者,建议用混元能量坐浴,医保可报销70%"。其中中文灯牌缺了"肛"字,变成"天庭肠科",而日语版把"痔"误写成"寺",广告变成"天庭肠科·专业治疗巴别塔之寺",配图是座插着开塞露的雷峰塔。更离谱的是克林贡语广告,首接用相柳逆鳞拼成"用痔疮膏炸翻敌人"的战斗口号。
当能量柱穿透三十三重天时,太虚子感觉结肠在进行拓扑变换。升结肠变成塔吊吊臂,横结肠化作混凝土泵车,而降结肠则成了冲击钻,正对着相柳第九首的瞳孔猛钻。他听见肠道里传来施工队的号子声,唱的是改编版《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痔,这力量是肛,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向着相柳老狗开火,让一切痔疮膏都发出万丈光芒!"
首肠绒毛脚手架上突然亮起工作灯,每个灯泡都是他没消化的花椒粒,在肠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某根钢管上用痔疮膏写着施工标语:"大干一百天,建成通天塔",旁边还画着简笔画——个戴安全帽的太虚子正用开塞露浇灌塔基。更惊悚的是脚手架上挂着的施工进度表,"语言能量喷射"阶段的备注栏写着:"因二锅头供应不足,今日能量浓度仅达标准值的60%,建议用茅台顶替"。
此时塔基喷口突然倒吸,混元能量开始逆向流动。苏美尔语咒文变成了"安努纳奇火锅蘸料配方",古汉语诗词化作"天庭夜市·烧饼五文钱一个"的吆喝,而英语脏话则重组为"相柳是个臭傻逼"的彩虹屁。太虚子看着这荒诞的景象,突然感觉尾椎骨发痒——那里正长出第二座巴别塔,塔基砖上刻着他三百年前所有没擦干净的...痔疮痕迹,每道痕迹都用不同语言写着:"此塔建成之日,便是天道便秘之时"。
"相柳老狗听着!老子的是用来拉蟠桃的,不是用来建违章建筑的!"太虚子怒吼时,丹田真气突然逆冲而上,在尾椎骨形成个旋转的太极图。他感觉括约肌像被塞进了量子扳手——原本环状的肌肉纤维突然化作莫比乌斯带,褶皱间夹着的不是粪便,而是三叠纪恐龙的排泄物化石,每粒粪球都刻着"此屎可通天地"的甲骨文。
当三辈子的真气灌注肛门,巴别塔发出水晶杯撞碎般的脆响。塔身从塔基处整齐断裂的刹那,太虚子听见自己的肠道里传来香槟开瓶的"啵"声,断口处涌出的不是砖石粉末,而是无数个发光的排便记录胶囊:
- 长安城平康坊的便秘日记胶囊,外壳印着"醉仙楼欠银三百两·因便秘未还",里面滚动播放着他蹲在青楼马桶上骂街的全息影像;
- 瑶池蟠桃宴的腹泻报告胶囊,用蟠桃汁写着"因误食太上老君炼丹废料·腹泻三日·玉帝特批免朝",胶囊表面还沾着没擦干净的龙涎香;
- 最惊悚的是三岁玻璃弹珠胶囊,X光片显示弹珠卡在首肠九曲处,旁边用婴儿粪便写着"妈妈说拉出来就给买糖葫芦"。
这些胶囊在半空炸裂,化作星舰集群。首舰"开塞露号"的舰身是根不锈钢注射器,船头刻着"肛肠舰队·第一分遣队",船尾喷射的不是等离子体,而是他三百年前喝的二锅头;次舰"痔疮膏护卫舰"用马应龙锡箔管制成,舰炮发射的是浓缩型薄荷脑炮弹,炮口还挂着"买一送一"的促销旗;最绝的是"冲锋队",每艘飞船都是他不同时期的痔疮模型,最大的那颗"九龙痔号"上,还插着面写着"专捅天道菊花"的狼牙旗。
断裂的塔尖坠落时,砖石上的文明印记正在进行末日狂欢。苏美尔楔形文字突然集体变性,"安努纳奇创世史诗"变成"安努纳奇痔疮膏买一送一"的促销广告,泥板刻痕里渗出的不是沥青,而是他昨晚吃剩的火锅油;古埃及象形文字化作动态表情包,圣甲虫图案蹲在马桶上比耶,荷鲁斯之眼变成痔疮充血的红血丝,配文"这塔歪得我括约肌都痉挛了";现代汉语部分则拼成狂草战书,"相柳老狗看招"的笔触间夹杂着韭菜纤维,每个字都喷着二锅头酒气。
更绝的是塔尖顶端的"通天铭文",原本刻着"语言混乱乃神之旨意",此刻竟重组为"天庭肛肠科温馨提示:久坐伤肛·请定期使用马应龙",铭文缝隙里还卡着他昨天没消化的花椒粒,在半空组成"痛到飞起"的弹幕。当塔尖砸中相柳第九首,那些文字砖突然爆发出强光,每块砖都变成手机屏幕,循环播放着"相柳是个臭傻逼"的鬼畜视频,背景音乐是他放的响屁录音。
塔基残留部分在括约肌的挤压下发生拓扑变换,青灰色砖石瞬间熔化成橡胶材质,眨眼间变成个三米高的马桶搋子。搋头呈完美的肛门褶皱状,表面沾着的三叠纪恐龙屎正在进行放射性衰变,每粒屎蛋都发出"噗噗"的排气声;搋杆由巴别塔的核心砖石锻造,上面刻着"专捅天道菊花·假一赔十"的篆字,字槽里嵌着他三百年前嫖赌时掉的牙,每颗牙都蛀出了"色"、"赌"、"酒"的字样。
"知道这玩意儿怎么用吗相柳?"太虚子抄起搋子,发现握把处缠着圈痔疮膏管,锡箔上用血写着"使用前请摇匀"。他对准相柳第九首的嘴巴猛捅,搋头接触蛇喉的瞬间,所有语言文字突然集体便秘——苏美尔语堵在喉咙里变成嗝,古埃及语卡在食道化作酸水,现代汉语则在胃里发酵成屁,最终从相柳的肛门喷出,炸碎了摄影棚的背景板。
此时他后臀的河图胎记突然亮起,黑白星点重组为肠镜探头图案。太虚子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肠道里蠕动——不是巴别塔残片,而是无数个被毁灭的文明微缩模型,它们正用痔疮膏粘合在一起,在他的首肠里建立"肛肠文明博物馆"。当他再次提肛,博物馆的灯光突然亮起,入口处的石碑上用所有语言刻着同句话:"凡通过拯救宇宙者,皆需自备开塞露。"
相柳第九首的嘶吼突然变成马桶抽水声。太虚子看见蛇眸里映出的不是自己,而是个举着搋子的迦叶克隆体,镜头上贴着标签:"天道肛肠科·第94次手术记录·主刀:太虚子"。他咧嘴一笑,用马桶搋子敲了敲相柳的逆鳞,搋头沾着的恐龙屎突然炸开,化作漫天星斗,每颗星都写着"下集预告:老子用炸翻混元珠"。
巴别塔碎片在相柳鳞甲上撞出烟花的刹那,太虚子尾椎骨发出冰川断裂的轰鸣。他感觉整条脊椎像被塞进了滚筒洗衣机——第七节颈椎突然裂开条三指宽的缝,缝里渗出的不是脑脊液,而是猎户座旋臂的星尘,那些闪烁的光点在空气中聚成卷没扯干净的卫生纸,纸页上印着"天庭专供·银河系牌·可降解",每节纸都沾着他三百年前在长安拉的稀。
银心黑洞的位置传来剧烈瘙痒,太虚子伸手摸到的不是星核,而是红肿发亮的肛瘘创口。那处黑洞边缘翻着紫色肉赘,正以每秒三光年的速度喷射暗物质宿便——每团宿便都裹着银河年历,138亿年前的宇宙大爆炸残片里夹着他昨晚吃的韭菜,某块暗物质粪球上甚至刻着"公元前500年·老子出关时拉的屎"。更惊悚的是肛瘘周围的星域——天鹅座变成外痔血栓,仙女座化作内痔静脉曲张,而北斗七星则成了挂在肛门口的开塞露,每颗星都在闪烁"请及时治疗"的红光。
他低头看见自己的痔疮正在进行大寂灭理论实践:最大的那颗"九龙痔"突然爆炸,喷出的不是脓血,而是室女座超星系团,每个星系都长着痔疮特有的静脉曲张纹路;痔静脉丛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哈勃望远镜都拍不到的暗能量,那些粘稠的蓝色流体在血管里写着"此能量可治疗宇宙级便秘",每个笔画都浮着他三百年前喝剩的二锅头酒花。
"相柳你个造塔的便秘鬼!"太虚子叉腰站在银心肛瘘前,背后的巴别塔残垣正渗出荧光痔血,血珠在虚空中聚成弹幕:"痔疮膏买一送一·银河系免运费"。他肛门突然收缩,喷出的混元能量柱比巴别塔更粗三倍,能量表面缠绕着各种语言的"滚"字——苏美尔语的"滚"化作泥板砸中蛇眼,古埃及语的"滚"变成圣甲虫钻进蛇耳,而中文"滚"字带着明显的痔疮膏指印,指腹纹路里还卡着昨晚撸串的辣椒皮。
能量柱击中相柳第九首的瞬间,蛇鳞炸开成字母砖雨。太虚子接住块"F"形鳞片,发现上面刻着"Fuck you and your tower",鳞片边缘沾着他今早拉的屎;又抓住块"滚"字青砖,砖缝里渗出的不是灰浆,而是他去年在女儿国喝的子母河水。最绝的是块楔形文字砖,翻译过来是"建议相柳每日用银河系水洗肛三次",砖面还印着使用说明:"水洗时请避开天鹅座血栓"。
后臀的河图胎记突然变成3D肠镜探头,太虚子通过首肠内视镜看见惊人景象:
- 首肠褶皱里卡着缩小版的玛雅金字塔,塔顶的祭司正用激光血祭他的痔疮,祭台上刻着"用痔血可通神";
- 内痔静脉丛上粘着亚特兰蒂斯水晶城,反物质引擎正在给痔疮膏加热,城墙上用鱼叉刻着"欢迎来到亚特兰蒂斯";
- 阑尾里的侏罗纪公园最离谱,三只霸王龙正在啃食他三十岁时卡在盲肠的核桃,恐龙背上骑着微型太虚子,举着"禁止随地大小便"的小旗。
当他用力收缩括约肌,这些微缩文明突然集体发光。玛雅金字塔射出的激光在肠壁上刻字:"用拯救宇宙者,古往今来唯你一人";亚特兰蒂斯的反物质引擎轰鸣着拼成图案:"太虚子=肛肠界的爱因斯坦";最绝的是侏罗纪公园,所有恐龙同时咆哮,声波在肠道里组成摩尔斯电码:"下集预告:用炸翻混元珠"。
相柳第九首的嘶吼突然变成马桶抽水声,蛇眸里映出的迦叶克隆体举着肠镜探头,镜头标签写着"天道肛肠科·第94次活检·样本:巴别塔之痔"。太虚子咧嘴一笑,从肛门里拔出最后块巴别塔砖——砖上的苏美尔楔形文字正在逆写,原本的"当痔疮连接天地时"逐渐变成"当天地连接痔疮时",最终定格为"神也会便秘"。
他将砖塞进相柳嘴里的瞬间放了个响屁,这团混合着银河系暗物质与韭菜的气体,在蛇喉里引发了超新星爆炸。太虚子看见爆炸中心形成微型黑洞,洞口挂着没消化完的韭菜段,每根韭菜都在发光,叶尖写着"老子拉屎不擦屁股就是给天道最大的礼物"。更绝的是黑洞边缘的吸积盘,竟然是用他三百年前所有没擦干净的卫生纸卷成,纸页上的屎痕在引力作用下,拼成了"下一章:佛祖格式化"的预告标题。
此时他后臀的肛瘘突然喷出强光,银河系旋臂组成的卫生纸卷开始逆向旋转,每节纸页上的屎痕都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用暗物质写的肛肠科术语:"此肛瘘为宇宙级贯通伤·需用混元珠当栓剂"。太虚子看着这荒诞的景象,突然感觉丹田一热——他的痔疮正在进行最后一次爆炸,这次炸出的不是星系,而是个微型天庭,玉帝坐在马桶上,手里拿着的不是玉玺,而是...半管马应龙痔疮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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