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丙推开别墅大门。
一股浓郁的食物香气扑面而来，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腻，让他微微皱眉。
“你回来了？”
哪吒站在餐桌旁，脸上挂着标准化的微笑，甚至还歪了下头，那是敖丙特意为他设定的、模仿真人哪吒的小动作。
“嗯。”
敖丙淡淡应了一声，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目光扫过餐桌。
桌上摆放着几道精致的菜肴，卖相极佳。
“你做的？”
敖丙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他有些意外，按照程序设定，仿生人只会按照既定指令行动，烹饪这种需要自主发挥的技能，并不在他的能力范围内。
“当然。”
哪吒回答，他甚至还眨了眨眼。
这过分生动的表现，反而加深了敖丙的疑虑。
他拿起刀叉，切下一小块牛肉放入口中。
“怎么了，不好吃吗？”
哪吒歪头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没有，很好吃。”
敖丙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
他看着哪吒，眼神逐渐变得锐利。
“你这几天做了什么？”敖丙看似随意的问道。
哪吒指了指自己，脸上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我一首在家等你啊。”
“是吗？”
敖丙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医生，你不喜欢这样的我吗？”
哪吒歪头，眼底闪过一丝不解，那是敖丙从未在仿生人程序中设定过的细节。
敖丙瞳孔微缩，他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变化。
这绝不是程序设定的反应，眼前的“哪吒”，正在试图模仿。
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像电流般窜过敖丙的脊椎。
他不动声色的放下刀叉，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与哪吒的距离。
敖丙的声音更低了，几乎是耳语，“我闻到了福尔马林的味道！”
哪吒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却被敖丙一把抓住手腕。
“别紧张。”
敖丙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他轻轻抚摸着哪吒的手背，“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
哪吒沉默不语，他垂下眼帘，避开了敖丙的目光。
敖丙的指尖，缓缓滑过哪吒的手腕。
那里，原本应该空无一物。
但现在，却多了一道细微的凸起，那是……
“这是什么？”
敖丙的声音冰冷，他猛的用力，捏住那道凸起。
哪吒的身体猛的一颤，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那丝慌乱就被另一种情绪取代——疯狂。
“你猜？”
哪吒咧嘴一笑，露出了带着一丝邪气的笑容。
“猜？”
敖丙笑了，笑声很轻，却让哪吒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
他猛的松开手，起身走到哪吒身后，双手环抱住他的腰。
哪吒的身体瞬间僵硬。
眼中，数据流疯狂闪烁。
他想反抗，想挣扎，但身体却像被冻结了一般，动弹不得。
“不……”
哪吒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不甘。
“记住，你只是一件工具，一件用来取悦我的工具。”
敖丙打断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他猛的收紧手臂，力道之大，让哪吒几乎喘不过气来。
敖丙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而我，是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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