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白莲花的崩溃
面对铁证如山,保姆之女的伪装彻底崩溃。她试图辩解,但所有人都不再相信她。家族长辈们对她的行为感到愤怒,决定将她赶出家族。
保姆之女听到这个决定,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哀求:“求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知道错了。”然而,家族长辈们心意己决,不为所动。这时,女主走上前,看着她冷冷地说:“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能轻易被原谅吗?你为了一己私欲,伤害了那么多人。”保姆之女看着女主,眼中满是怨恨,她猛地站起来,冲着女主扑过去:“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就在她快要碰到女主时,男主一个箭步冲过来,挡在女主身前,反手抓住保姆之女的手,用力一甩,她便摔倒在地。随后,几个家族护卫走上前,将她架起,拖出了家族。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女主靠在男主怀里,轻声说:“终于结束了。”男主抱紧她,温柔地说:“以后,我会一首保护你。”
暮色漫过朱漆廊柱时,林浅听见绸缎撕裂的声音。苏婉如跪在青砖地上,月白色旗袍的下摆被扯出蜘蛛网般的裂纹,她死死攥着老太君的裙角,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在玄色纱裙上晕开暗红的花。
"再给一次机会?"老太君的翡翠朝珠砸在雕花太师椅上,碧玉珠子骨碌碌滚落一地,"你偷换的三房祖母的遗诏,可给了你第三次机会?"
苏婉如的哀求突然凝固成蜡像。林浅看见她耳后发丝间还粘着半枚碎瓷,那是方才她撞翻供桌时留下的。这个曾经在暴雨夜为她暖过手的女子,此刻眼底只有淬毒的恨意,像被连根拔起的曼陀罗。
"苏姑娘。"林浅踩着碎瓷碴走向前,鞋跟碾碎的声响惊飞了梁上燕子,"你用砒霜毒害二房表妹时,可曾想过今日?"
苏婉如突然尖笑起来,唾沫星子溅在林浅的素银耳环上。她猛地挣脱,裙摆扫过香炉时带翻了三柱线香,青烟在她身后织成绞索。"都是因为你!"她扑来的瞬间,沈砚之的袖摆己拂过林浅的发梢。
护腕银链缠住苏婉如手腕的刹那,老宅的铜钟无风自鸣。林浅看见那柄银针正钉在苏婉如锁骨旁的朱砂痣上,针尾系着的红绳正是昨日她在佛堂供奉的平安符。
护卫们涌进来时,苏婉如正跪在佛龛前啃咬金身罗汉的莲花座。林浅数着她后颈新添的淤青——二十八处,恰好是沈砚之掌中银针的数量。当玄铁枷锁扣上腕间的声响传来,苏婉如突然唱起童谣,调子却走成了送葬的哭腔。
"带走。"老太君的烟杆磕在拜帖上,满地狼藉的请柬在风中飞作白蝶。林浅看见苏婉如被拖出时,嘴里含着的正是她幼时的金牙套,血沫子溅在门槛上的家徽上,像极了当年她偷藏的那支朱砂笔。
沈砚之将林浅揽入怀时,她正数着台阶上的血珠。"结束了。"他指腹擦过她耳际的碎发,那里还沾着苏婉如的发油香。林浅突然想起昨夜暴雨,这个男人抱着她连换三盆温水,却在发现她后颈的淤青时,眼底泛起杀意。
"砚之。"林浅抓住他腕间的银链,"她的匕首是哪里来的?"沈砚之瞳孔骤缩,怀中的温度陡然升高,林浅听见墙根下老鼠啃食碎瓷的声音,还有老宅地底传来铁链拖动的闷响。
月光漫过老宅时,林浅在佛堂找到那柄断刃。刀身蚀刻的家训尚存半句:"......逐出者,血不归宗。"沈砚之立在檐下,玄色衣摆沾着新鲜的血,他抬手抹了抹唇角,掌心的红痕却在月光下渐渐褪成银灰。
"她在地窖挖了三尺深的洞。"沈砚之转身时,林浅看见他后襟沾着的泥土,"埋了二房表妹的嫁衣。"风卷起他的衣袖,露出腕间新添的针孔,林浅突然明白,那些银针不是为了制伏,而是为了封口。
当第一声闷响从地底传来时,林浅正将苏婉如的发簪插入佛像的七窍。沈砚之的指腹划过她锁骨的伤痕,那里残留着苏婉如指甲的月牙,"下次,"他的呼吸拂过她耳尖,"让我来替你摘这朵毒花。"
老宅的铜漏突然急促起来,林浅数着滴落的水珠,首到听见地窖传来沉闷的闷响。沈砚之的玄色长衫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解开腰间玉佩时,林浅看见内里暗藏的罗盘,指针正疯狂地抖动着——正南方,三更鼓响时,有活人入土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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