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夏兮言的脸颊己经染上醉人的绯红，像春日里最娇艳的樱花。她微醺的眼眸比平时更加明亮，说话时尾音轻轻上扬，带着几分醉意的娇憨。
"别喝了。"臧肖泽伸手想要拿走她的酒杯，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关切。
夏兮言却一把按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轻轻画着圈："才没醉呢～"她仰起脸，眼神迷蒙中带着倔强，"我还能背元素周期表呢！氢、氦、锂、铍、硼..."
看着她这副模样，臧肖泽忍不住轻笑出声。他反手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拇指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轻轻："好，没醉。不过也该回去了。"
夜风轻拂，带着初秋的凉意。夏兮言踩着不稳的步子走在前面，像只蹒跚学步的小猫，却还固执地拒绝他的搀扶。
"我自己能......"话音未落，她脚下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去。
臧肖泽长臂一伸，稳稳接住她纤细的腰肢。下一秒，温香软玉便整个落入怀中。她身上淡淡的酒香混合着柑橘调的香水味，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心跳漏了半拍。
"臧肖泽......"她仰起小脸，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下颌，"你知道吗......我......"
话未说完，又是一个踉跄。臧肖泽干脆将她打横抱起，夏兮言惊呼一声，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小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乖，别乱动。"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几分克制。
夏兮言乖巧地靠在他肩头，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萦绕在臧肖泽鼻尖。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平稳的呼吸，和透过衣料传来的体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甜蜜的煎熬。
到了公寓楼下，夏兮言却赖在他怀里不肯下来："再抱一会儿嘛～"她撒娇的声音像蜜糖般甜腻，"你身上......有让人安心的味道......"
"生日快乐，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她突然问道，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
臧肖泽浑身一僵。月光下，怀中的人儿美得不似凡人，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因醉酒而格外红润的唇瓣微微张着，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夏兮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低沉得不像话，"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抱着她走进电梯，夏兮言像只小猫般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手指不安分地拨弄着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电梯上升时的轻微失重感让她轻哼一声，往他怀里钻得更深了。
"钥匙呢？"站在她家门前，臧肖泽柔声问道。
夏兮言迷迷糊糊地翻找着包包，却因为手抖怎么也打不开。臧肖泽低笑一声，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带着她一起转动钥匙。
"咔嗒"一声，门开了。
暖黄的落地灯将客厅笼罩在温馨的光晕中，沙发上随意搭着几件衣服，茶几上的花茶还冒着淡淡的热气，处处都透着生活的气息。
刚把她放在沙发上，夏兮言就拽住了他的领带。
"别走......"她软糯的声音里带着鼻音，"我有话要跟你说......"
臧肖泽单膝跪在沙发前，与她平视："我在听。"
夏兮言眨了眨眼，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臧肖泽"
他任由她的指尖描摹着自己的轮廓。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比醉酒时还要红："你真好看"
臧肖泽望着她水润的眼睛，突然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化开了。
他倾身上前，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距离近得能数清她每一根睫毛，能感受到她紊乱的呼吸。
一个轻如蝶翼的吻落在她的眉心："那给你当男朋友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几分克制和期待。唇瓣顺着她小巧的鼻梁缓缓下移，最终停留在距离她唇瓣咫尺之遥的地方。
"要还是不要？"他轻声问，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唇。
夏兮言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仰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这个吻带着花茶的清香和威士忌的醇厚，温柔又缠绵。
当她终于退开时，眼角己经泛起的光泽。
"要。"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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