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刘香被迫在绮梦阁接客,老鸨察觉到她与林雪之间似乎有着别样情谊。或许是认为两人一同能更有效地招揽客人,又或许另有盘算,便安排她们同住一室。
初入绮梦阁,刘香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恐惧与羞耻。而林雪在这烟花之地摸爬滚打多年,相对熟悉环境,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刘香在这黑暗世界中的依靠。刘香总是怯生生地唤林雪为“姐姐”,曾经那个令陈明痴迷不己的女子,如今与自己命运交织,以姐妹相称。
每当夜幕降临,绮梦阁内喧嚣渐起,林雪便会向刘香传授在这风尘之地接客的门道。林雪深知,掌握这些技巧,刘香才能少受些折磨。她会细细告知刘香,如何用眼神与客人交流,怎样轻声细语地迎合客人,说些怎样的话语能让客人舒心。
每当林雪讲述这些时,刘香总是满脸通红,内心满是羞涩与屈辱。她难以接受自己当下的处境,更羞于学习这些所谓的“技能”。她常将头深埋在林雪怀中,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残酷的现实。林雪则会轻柔地抚摸刘香的头发,无奈而怜惜地说:“妹妹,咱们身处此地,身不由己。学会这些,才能少吃苦头。”
经过几次接客,刘香眼中曾作为富家公子的骄傲与光芒逐渐黯淡。第一次接客时,她浑身颤抖,满心抗拒,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面对客人的举动,本能地瑟缩躲避。然而,在老鸨的威胁与客人的逼迫下,她只能屈辱地承受。
第二次接客,刘香虽仍心怀恐惧,却不再如初次那般激烈挣扎,眼神中多了几分麻木。当客人有所动作,她只是微微一颤,便默默忍受。随着接客次数增多,刘香渐渐习惯了这种屈辱的生活,从富家公子到风尘女子的转变,在一次次无奈的接客中悄然发生。
林雪看着刘香的变化,心中满是心疼与无奈。她对刘香所经历的痛苦感同身受,因为自己也曾有过相似遭遇。多年前,林雪刚被卖到绮梦阁时,同样满心不甘与绝望。第一次接客,她哭得声嘶力竭,却只换来客人的打骂和老鸨的惩罚。从那时起,她便明白,在这绮梦阁中,反抗只会带来更多苦难。
如今见刘香重蹈覆辙,林雪格外心疼。有一次,刘香接客归来,失魂落魄,瘫倒在床上默默流泪。林雪急忙上前,将刘香紧紧抱住。刘香颤抖着说:“姐姐,我觉得自己脏了,再也回不去了……”林雪眼中含泪,说道:“妹妹,姐姐懂你。姐姐当年也一样,这不是咱们的错,是这世道太过残酷。”
还有一回,刘香在接客时被客人刁难,身上多处受伤。林雪心疼地为刘香擦拭伤口,轻声安慰:“妹妹,别太难过。咱们在这艰难的处境中,只能咬牙坚持。说不定哪天,时来运转,咱们就能脱离苦海。”刘香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林雪说:“姐姐,若不是有你,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这暗无天日的绮梦阁里,刘香和林雪同病相怜,相互扶持。她们在痛苦与屈辱中,紧紧抓住彼此给予的温暖,在命运的泥沼中艰难求生,只是未来依旧充满未知,不知等待她们的将是什么。
就在这样的日子里,一晚,刘香突然感到身体不适,惊觉自己来了月事,这也是她变为女儿身以来的第一次。她满脸通红,又羞又急,赶忙跑到林雪身边,带着哭腔说:“姐姐,我……我没准备月事用的东西……”林雪看着刘香慌乱的样子,眼中满是心疼,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妹妹,别急,姐姐有。”说着,林雪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月事带递给刘香,“快拿去用吧。”刘香接过月事带,心中既感激又羞涩,红着脸轻声说:“谢谢姐姐……”林雪微笑着摸摸刘香的头,说:“跟姐姐不用客气,咱们姐妹在这儿,就得相互照应。”刘香点点头,转身去处理,心中想着,在这冰冷的绮梦阁里,幸好有林雪这个姐姐陪伴,给她带来一丝难得的温暖与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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