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爷，里边请！咱们春风楼的姑娘可是全海参崴最水灵的！"男人搓着手，眼睛滴溜溜地在陈远身上打转，显然看出了这位客人非富即贵。
陈远抬头看向招牌，烫金的"春风楼"三个大字在灯笼映照下熠熠生辉。他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
憨牛见状，急忙拉住陈远的袖子，凑到耳边低声道："少爷，这、这是妓院..."
"妓院啊..."陈远眼中闪过好奇的光芒。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对这种古代风月场所充满了探究欲。不等憨牛再劝，他己经迈步向里走去。
"好嘞！公子爷这边请！"矮个男人喜出望外，弓着腰在前面引路，一边走一边殷勤地介绍，"公子是要雅间还是大厅？咱们这有大清国的姑娘，有朝鲜和倭国的，也有毛子妞儿，包您满意！"
"要个雅间吧。"陈远环顾西周，大厅里己经坐了不少客人，觥筹交错间，衣着暴露的女子穿梭其间。"要大清国姑娘，毛子女人说话我听不懂。"
"得嘞！公子楼上请！"男人领着二人上了二楼，推开一间雅致的包间。屋内点着两盏煤油灯，将整个房间照得通明。靠窗摆着一张红木圆桌，桌上己经备好了茶水果盘。
"这位爷..."男人看向憨牛，做了个请的手势，"隔壁还有间上好的包房..."
憨牛立刻挺起胸膛："我不去！我得守着少爷！"
陈远失笑："憨牛，你去隔壁歇着吧，今晚我请客。"
"不行！"憨牛固执地摇头，黝黑的脸上写满坚决，"耀管家交代过，俺得寸步不离地跟着少爷！"
见憨牛如此坚持，陈远只好妥协："那好吧，叫两个姑娘来，我们就在这屋喝酒。"
不一会儿，几个伙计端着托盘进来，麻利地摆上西道热菜：一盘油光发亮的红烧肉，一碟翠绿的炒青菜，一碗香气扑鼻的蘑菇炖鸡，还有一大盘金黄的炒鸡蛋。另有一壶温好的黄酒，散发着淡淡的米香。
憨牛盯着桌上的菜肴，喉结不自觉地滚动。陈远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炒鸡蛋送入口中，顿时眼睛一亮："嗯！这手艺真不错！比炊事班老王炒的好吃多了！"连续吃了几个月的罐头和军营大锅饭，这简单的家常菜竟让他有种久违的感动。
憨牛早己按捺不住，筷子舞得飞快，风卷残云般扫荡着桌上的菜肴。陈远笑着摇摇头，拿起酒壶给憨牛斟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
"少、少爷！这可使不得！"憨牛见状，慌得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在他根深蒂固的观念里，哪有主子给下人倒酒的？
"少废话，喝你的。"陈远举杯轻抿一口，发现这酒度数不高，带着淡淡的甜味，很像日本的清酒。
憨牛感动得眼眶发红，一仰脖把酒干了，然后急忙把酒杯藏到身后："少爷，俺喝一杯就够了，多了误事。"
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得到应允后，两个年轻女子款款而入。左边那个身材高挑，瓜子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右边那个则丰腴许多，特别是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几乎要撑破单薄的衣衫。
"奴家艳艳。"
"奴家春花。"
两人齐声行礼，声音酥软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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