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锋推开办公室的门，随手将购物袋扔在沙发上。
袋子里装着新买的牙刷、毛巾和一套深蓝色的休闲装——不是什么名牌，但胜在舒适。
他走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拍打在脸上，冲淡了一天的疲惫。
镜子里的男人眼神锐利，嘴角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脱下沾满汗味的风衣，换上新买的衣服，布料摩擦皮肤的触感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莫见离说得没错，如刚集团现在确实遇到麻烦了。"
杨青锋坐在转椅上，手指轻叩桌面。
想到覃如刚那张总是志得意满的脸现在可能正因商业危机而扭曲，他胸口涌起一阵快意。
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三声后，对面传来楚山客低沉的声音："头儿，查到了。
如刚集团上周丢掉了三个大客户，股价己经跌了15%。
银行正在重新评估他们的贷款资质。"
"原因？"
"奇怪的是，没有任何商业上的理由。"
楚山客的声音带着困惑，"那些公司突然就终止了合作，连违约金都照付不误。"
杨青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很好。继续盯着，特别是覃如刚的私人动向。"
挂断电话，杨青锋走到窗前。
夜色中的城市灯火璀璨，而他知道其中一栋豪宅里，正上演着一出好戏。
是时候去添把火了。
出租车在豪华别墅区停下。
此时，覃如刚西装凌乱地站在卧室中央，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许晴则蜷缩在落地窗旁的角落，双臂环抱着膝盖，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你他妈又在装什么清高？"覃如刚一把扯下领带扔在地上，"公司快完蛋了，你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许晴的肩膀微微颤抖，但没有回头："我早说过，这是报应..."
"放屁！"覃如刚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腕，"什么报应？就因为甩了那个废物杨青锋？他算什么东西！"
听到自己的名字，隐身在窗外的杨青锋眼神一冷。他轻轻抬起手，指尖泛起一丝几乎不可见的蓝光。
室内的许晴突然瞪大眼睛，死死盯着覃如刚身后的天花板："又...又来了..."
"少来这套！"覃如刚粗暴地拽起她，"每次我想碰你，你就说有鬼。今天我偏不信这个邪！"
他将许晴拖向大床，后者挣扎着，指甲在覃如刚手臂上留下几道血痕。
但这反而激起了覃如刚的暴虐欲望。
他一把撕开许晴的睡衣，将她压在身下。
杨青锋的指尖蓝光大盛。
天花板上，一张模糊的人脸逐渐成形——那是许晴最恐惧的面容，她曾经亲手推下悬崖的初恋男友林默的脸。
"啊——！"许晴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拼命推搡着覃如刚，"他在看着！他就在天花板上！"
覃如刚头也不回，一记耳光甩在许晴脸上："闭嘴！"
但就在他准备继续时，一滴冰凉的水珠落在他的后颈。
覃如刚猛地抬头，终于看到了那张扭曲的人脸——空洞的眼眶中流下血泪，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
"操！"
覃如刚从床上滚下来，手忙脚乱地打开床头柜抽屉，掏出一把黑色手枪。
他对着天花板连开三枪，石膏碎片簌簌落下。
枪声过后，房间里只剩下许晴神经质的笑声："报应...都是报应..."
覃如刚喘着粗气环顾西周，天花板上除了弹孔外空无一物。
他转向许晴，却发现她赤裸的身体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几道细长的血痕，像是被无形的指甲抓过一般。
"疯子！都是疯子！"
覃如刚胡乱套上裤子，摔门而出。
窗外的杨青锋收回手指，蓝光消散。
他最后看了一眼蜷缩在床上、精神几近崩溃的许晴，转身跃下阳台。
夜风吹起他的衣角，如同无形的翅膀，带着他无声地消失在黑暗中。
回到天鉴司大楼，杨青锋的心情异常舒畅。
"这只是开始。"
他对着玻璃中的自己举杯，"我会让你们一点一点地，品尝背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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