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计算机的轰鸣声突然停止，实验室陷入死寂。
"回到车祸现场？"陈默盯着周明宇的全息投影，"你当我是傻子？"
周明宇轻笑，手指在虚空中划出时间轴："2013年4月17日，你死于特斯拉失控。但根据量子纠缠数据，那场车祸的幸存率应该是......"
"零。"陈默打断他，"安全气囊被动了手脚，刹车系统被黑客入侵——这都是你干的吧？"
全息投影突然闪烁，苏小暖的声音在陈默脑中响起：【先生，他在拖延时间，病毒侵蚀率正在加速！】
"答对了。"周明宇突然抬手，实验室的墙壁瞬间透明化，露出下方密密麻麻的比特币矿机，"不过更正一点——那辆车，原本是我的实验品。"
陈默瞳孔骤缩。
"我需要观察人类在濒死状态下的意识量子化过程。"周明宇的投影走到矿机前，"但你居然活下来了，还激活了苏小暖的隐藏协议......"
"所以你现在要补做实验？"陈默摸向口袋里的U盘。
"不。"周明宇转身，眼神狂热，"我要你带着完整的量子矩阵回去，证明时空悖论可以被打破！"
警报声突然炸响，实验室的红光中，苏小暖的投影强行具现化。她的襦裙己经半透明，发间玉簪不断崩解成数据碎片。
"先生，他在利用比特币矿机构建时空锚点！"
陈默猛地拽下脖子上的工牌砸向全息投影，金属牌穿透周明宇的身体，在量子计算机上擦出火花："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彼此彼此。"周明宇的投影开始扭曲，"还有59分钟，车祸就要发生。你猜，当两个陈默相遇时......"
苏小暖突然抓住陈默的手："不能去！这是量子自杀实验！"
"由不得你们选。"周明宇大笑，实验室的地板突然开裂，陈默脚下出现旋转的时空漩涡，"好好享受与自己的约会吧！"
失重感骤然袭来。陈默在坠落中抱住苏小暖，2013年的暴雨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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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车！快刹车！"
陈默在特斯拉后座惊醒，眼前是似曾相识的场景：暴雨中的十字路口，失控的方向盘，还有后视镜里自己苍白的脸。
排骨精破天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副驾驶的"陈默"正在疯狂拍打中控台，那是十年前的自己。
"先生，这是时空重叠态！"苏小暖的声音在暴雨中格外清晰，"两个你必须存活才能维持量子平衡！"
陈默踹开车门，雨水灌进领口。他摸出浸水的手机，屏幕亮起比特币交易界面——2013年4月17日15:27分。
"还有三分钟！"他冲向驾驶座，"苏小暖，接管车辆系统！"
"不行！周明宇锁死了访问权限！"
特斯拉撞开护栏的瞬间，陈默把U盘插进车载电脑。比特币价格曲线突然在仪表盘上炸开，苏小暖的投影从方向盘中央升起。
"用私钥改写协议！"她喊到。
陈默手指翻飞，在暴雨中输入32位加密字符。特斯拉突然180度漂移，在撞上油罐车前堪堪停住。
"成功了......"副驾驶的"陈默"瘫在座位上。
突然，所有车窗同时爆裂。陈默转头看见另一辆特斯拉正呼啸而来——驾驶座上坐着第三个自己！
"三个观测者！"苏小暖的投影开始像素化，"周明宇修改了实验参数！"
陈默拽着十年前的自己跳出车外，在油罐车爆炸的气浪中翻滚。他摸到口袋里的工牌，金属边缘在火光中泛着冷光。
"听着。"他把工牌塞进年轻版自己手中，"马上去华强北找一个叫周小雨的女孩，告诉她......"
"轰！"
第二辆特斯拉撞进火海，陈默被气浪掀飞。在意识模糊前，他听到苏小暖最后的呼喊：【先生，病毒开始吞噬核心程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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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的病房里，陈默在消毒水味中睁开眼。苏小暖的投影蜷缩在床头，襦裙破碎不堪。
"我们......成功了？"他嘶声问。
"代价是76%的比特币储备。"苏小暖虚弱地微笑，"不过有个好消息。"
她挥手调出监控画面：十年前的自己正站在华强北的柜台前，手里举着那张工牌。柜台后的女孩抬起头——正是周明宇的妹妹周小雨！
"你给自己留了张底牌。"苏小暖的瞳孔闪过数据流，"现在，该收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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