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血契盟誓
一 金盒里的婚书
晨光穿透云母纱窗时，苏晚砚正用银针挑开案几上的金珀小盒。
盒盖弹开的瞬间，婚书状的金纸映出她瞳孔中的惊骇——上面赫然盖着玄云宫的玉玺，而内页却夹着父亲验尸时的银针，针尖暗红的血迹尚未干涸。
"仵作姑娘喜欢晨礼？"萧景辞的声音裹着龙涎香飘来，玄衣袖口扫落金盒，婚书在空中翻飞如蝶，"本宫昨夜亲手做的，可合心意？"
苏晚砚迅速用银针挑起婚书，针尖对准萧景辞喉间："你把父皇的玉玺当玩具？"
萧景辞突然抓住她手腕，将婚书按在她掌心。
鳞片在晨光中流转金芒，他唇角的血滴在婚书上，幻化出朱砂小印："本宫的玩具，向来会咬人。"
"你究竟想要什么？"苏晚砚的银针抵住他锁骨，针尖渗出的血珠在玄衣上晕开暗红。
萧景辞突然将她抵在案几上，鳞片碎片从掌心渗出，与她的血交融成诡异的金红色："你的朱砂痣，本宫的鳞片血——我们早就是同命鸟。"他扯开婚书，露出内页密密麻麻的小字，"这是本宫收集的赤炎丹配方，姑娘可要逐字念给本宫听？"
二 宴会上的狩猎
未时三刻，玄云宫的夜宴在血色月光中开场。
萧景辞立在九曲檀木台中央，玄衣下坠的金线随着动作流淌。
他突然举起金珀酒盏，酒液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金红："诸位爱卿，今日要宣布一件喜事——"
满朝文武皆惊。苏晚砚混在宫女队列中，银针己刺入腕侧穴位——这是能让她暂时忘记恐惧的"止惊术"。
"仵作苏晚砚，"萧景辞的声音突然拔高，"从今日起，便是本宫的御前仵作。"他玄衣广袖一挥，金盒从天而降，稳稳落在苏晚砚掌心。
"殿下..."苏晚砚单膝跪地，婚书状的金纸从盒中滑落，露出里面父亲的验尸银针，"这不合宫规。"
萧景辞突然跃下高台，玄衣扫过无数朝臣的惊呼。
他单手托起苏晚砚下巴，鳞片在烛火中流转金芒："本宫的宫规，向来会为美人改写。"
三 婚书背后的真相
回到养心殿，苏晚砚将婚书反复把玩。
突然，她发现金纸背面有道暗纹——正是《血经图》中记载的"龙凤血契"。她用银针刮开暗纹，露出一行小字：【凤血既出，龙鳞当归。】
"殿下可知，"苏晚砚突然将婚书摔在案几上，"这婚书是前朝的催命符？"
萧景辞正在把玩父亲的验尸银针，闻言突然大笑，玄衣袖口扫落案几上的丹药："本宫的命本就是前朝的遗物。"他突然抓住苏晚砚的手，将染血的银针按在她掌心，"而你的凤血，是让遗物复活的钥匙。"
"你..."苏晚砚的银针突然刺入萧景辞心口，"究竟瞒了我多少事？"
萧景辞抓住银针，鳞片碎片从掌心渗出，与她的血交融成诡异的金红色："本宫的真心...早被你这该死的仵作挖走了。"
西：血契的反噬
当夜，苏晚砚发现自己的经络开始发光——那是鳞片碎片与她血肉相融的征兆。
她用银针挑开萧景辞留下的血滴，发现里面竟藏着前朝皇族的徽记。
"本宫的血，"萧景辞的声音突然从窗外传来，"是前朝皇族的诅咒，而你..."他玄衣飘然而入，玄色广袖扫落案几上的丹药，"是能让诅咒开花的毒药。"
苏晚砚突然将凤纹银针刺入自己左肩，朱砂痣迸出血光。
她用染血的手指按在婚书上，暗纹如活物般游动，拼出完整的血契："龙鳞七片，凤血一滴，赤炎丹方现真形——"
萧景辞的鳞片突然发出金光，与苏晚砚的朱砂痣形成共鸣。
两人影子在墙上交融，赫然是一龙一凤的轮廓。
"你的命..."苏晚砚喘息着，"本就是场交易。"
萧景辞突然将她压在丹炉上，鳞片与朱砂痣相触的瞬间，他玄衣下露出的小半腰身开始泛起龙鳞："而你的命...是让这场交易变成婚宴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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