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电梯里,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裤兜里那张用口红写着房间号的便签纸像块烧红的炭。莹姐的橘子味唇膏还残留在我嘴唇上,电梯镜子里的我头发凌乱,脖子上有一处明显的红痕——得想办法遮住。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一楼。我低头快步穿过大堂,迎面撞上了公司IT部的小张。
"强哥,这么早?"小张睡眼惺忪地晃了晃手里的咖啡杯,"团建第一天就晨跑?"
我下意识拉了拉衣领:"啊,对,习惯了。"
"你脸好红啊,跑太猛了?"
"可能...有点中暑。"我干笑两声,快步走向餐厅,后背己经沁出一层冷汗。
餐厅里己经有不少同事在吃早餐。我拿了杯冰美式,找了个角落坐下。手机震动,莹姐的消息跳出来:「刘总在找你,说拓展活动8点半集合别迟到。」
我回复:「知道了,你吃早餐了吗?」
消息显示己读,但莹姐没再回复。我抬头看见IT小张正端着餐盘朝我走来,赶紧三口两口喝完咖啡起身离开。
团建活动在酒店后面的森林公园举行。公司五十多号人分成六组,我和莹姐被分在了不同的组——这显然是故意的。拓展教练是个皮肤黝黑的肌肉男,正扯着嗓子讲解今天的项目。
"第一个项目是'信任背摔',考验团队协作能力!每组选一个人站在高台上背朝后倒下,其他成员负责接住。"
我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香水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莹姐站到了我身后。她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我的后腰,又迅速收回。
"王强,你个子高,去当接应者吧。"我们组的组长指着我说。
高台大约一米五高,我们组的李敏——总裁办公室新来的小姑娘战战兢兢地站了上去。她闭着眼睛向后倒时,我注意到莹姐站在不远处,目光灼灼地看着这边。
"下一个组!"教练喊道。
莹姐那组推选了她上台。她穿着公司统一发的白色T恤和黑色运动短裤,修长的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上台前,她朝我这边瞥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准备好了吗?"教练问。
莹姐站在台边,背对着我们张开双臂。阳光穿透她单薄的T恤,勾勒出内衣的轮廓。我的喉咙发紧。
"三、二、一!"
她向后倒下的姿势优美得像跳水运动员。我站在接应队伍的最前面,当她落入臂弯的瞬间,我的手掌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的大腿内侧。她的体温透过运动短裤传来,比阳光还烫。
"接稳了!"身后同事的喊声让我回过神来。莹姐被安全放到地上,她的指尖在我掌心轻轻一勾,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向自己组的队伍。
"强哥,你耳朵好红啊。"李敏递给我一瓶水,"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拧开瓶盖猛灌几口:"没事,天太热了。"
中午野餐时,公司租了几顶大帐篷。我正和几个男同事分三明治,莹姐端着餐盘走了过来。
"这儿有人吗?"她指着我对面的空位问。
"莹姐坐这儿!"IT小张殷勤地挪开背包。
莹姐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她的运动短裤因为坐姿又往上缩了几厘米,我能看见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淤青——那是昨晚我情难自禁时留下的。我的叉子不小心碰到餐盘,发出清脆的响声。
"王强,你昨天没睡好?黑眼圈这么重。"莹姐咬着一颗圣女果,眼睛却盯着我的脖子。我这才意识到早上匆忙间忘记遮住吻痕了。
"可能...认床。"我低头猛扒沙拉。
"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刘总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们帐篷口,"下午的定向越野,王强你带第一组,莹莹你带第二组,三点在湖边集合。"
莹姐皱了皱眉:"刘总,定向越野不是原定明天吗?"
"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提前了。"刘总的目光在莹姐腿上停留了两秒,"大家抓紧休息,下午见。"
等刘总走远,莹姐小声嘀咕了句"老色鬼"。我差点被水呛到——原来大家都知道刘总对莹姐有意思。
"莹姐,听说刘总想提拔你当部门副总监?"IT小张八卦地问。
莹姐优雅地擦了擦嘴角:"谣言。"她站起身,餐盘里的食物几乎没动,"我去补个妆,回见。"
她离开时,运动鞋故意踩到了我的鞋带。等我弯腰系鞋带时,发现地上有张对折的餐巾纸。展开后上面用口红写着:「湖边第三个洗手间,20分钟后」。
我假装散步溜达到约定地点时,莹姐己经等在洗手间后面的小树林里。她一把将我拉进树丛,手指急切地解我的皮带。
"疯了吗?这里随时有人来!"我按住她的手,却被她反手抓住按在她胸口。隔着薄薄的T恤,我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
"所以才刺激。"她踮脚咬我耳朵,"不想我吗?"
远处传来同事的说笑声,我浑身绷紧。莹姐却变本加厉地撩起我的T恤下摆,冰凉的手指划过我的腹肌。
"莹姐...别..."我的抗议毫无说服力,身体己经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
她得意地笑了,手指继续向下探索。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是我的。
"操。"莹姐猛地松开手,"快接。"
是刘总:"王强,你在哪?定向越野的地图在你那,全组人都在等你!"
"对不起刘总,我...我肚子不舒服,马上回去!"
挂掉电话,我和莹姐面面相觑。她的口红己经花了,T恤领口歪斜,看起来比我还狼狈。
"晚上再说。"她快速整理衣服,"你先走。"
我转身要走,又被她拉住。她塞给我一个小东西——是管口红。"涂一点在手指上,抹在脖子上遮住吻痕。"她狡黠地眨眨眼,"经验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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