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建结束后，分公司的人三三两两地离开了云栖山。夕阳的余晖洒在山脚下，给每个人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我站在停车场边缘，看着莹姐与最后几位高管道别，她的笑容恰到好处，既不过分热情也不显得疏离。
"王经理，过来。"她朝我招了招手，声音不大却不容拒绝。
我快步走过去，只见她从包里拿出一把车钥匙，"你开车，我有点累了。"
接过钥匙时，我们的手指短暂相触。她的指尖微凉，却让我手心一阵发热。这是一辆黑色奥迪A6，分公司配给我们的公务用车。
"去哪？"我发动车子，透过后视镜看她。莹姐己经脱掉了运动外套，只穿着那件修身的黑色速干衣，灰色运动短裙下的丝袜在暮色中泛着柔和的光。那道抽丝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像是一个精心设计的标记。
"先回酒店换衣服。"她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然后...我请你吃饭。"
我愣了一下，差点踩错油门。这不是工作安排，而是私人邀约。"好...好的。"
回程的路上，莹姐一首闭目养神。我偷偷瞥了她几次，发现她睫毛投下的阴影在脸上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与平时雷厉风行的形象截然不同。车窗外的霓虹灯不时闪过，在她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专心开车。"她突然开口，眼睛却没睁开，"想看可以等停车了再看。"
我的耳朵瞬间烧了起来，赶紧目视前方。莹姐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捉弄成功后的得意。
回到酒店，我们各自回房。半小时后，我换好衣服站在大堂等她。电梯门打开时，我几乎没认出走出来的莹姐——她换了一条墨绿色的丝质连衣裙，头发松散地挽在脑后，脚上是那双我熟悉的黑色细高跟鞋，但没穿丝袜，露出修长的小腿。
"怎么，不认识我了？"她走到我面前，身上飘来淡淡的茉莉香气。
"不...只是..."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莹姐在职场上的形象太过鲜明，此刻的柔和让我不知所措。
"放松点，"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臂，"现在是私人时间。"
她带我去了一家隐藏在巷子里的日料店。店面不大，但装修精致，灯光柔和。老板娘显然认识莹姐，热情地领我们到角落的一个半封闭包厢。
"你常来？"我好奇地问。
"嗯，每次来HH市都会来。"莹姐脱下外套，露出圆润的肩膀线条，"这里不会遇到同事。"
她点了一瓶清酒和几样刺身。当酒上来时，她亲自给我倒了一杯，动作优雅得像一场表演。
"今天表现不错。"她举起酒杯，"尤其是扶我那一下，时机刚好。"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抿了一口，清冽的酒液滑过喉咙。"您...你是故意的吧？那个抽丝..."
作者“闭门斋”推荐阅读《和同事做过最暧昧的事》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莹姐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观察力不错。"她夹起一片金枪鱼刺身，"李总监有个特殊癖好，喜欢看女性丝袜抽丝的样子。去年分公司有个女实习生投诉他性骚扰，但证据不足。"
我恍然大悟："所以你..."
"取证。"她轻描淡写地说，同时打开手机给我看了一段视频——是今天下山时李总监偷偷拍摄她丝袜抽丝处的画面。"再加上他之前对其他女同事的言语骚扰，足够让他体面离职了。"
我震惊于她的周密计划，同时也感到一丝寒意。莹姐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微微一笑："职场如战场，王经理。要么学会保护自己，要么成为别人的猎物。"
酒过三巡，莹姐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神也比平时柔和许多。她谈起自己刚入行时的糗事，谈起曾经犯过的错误，甚至谈起她养的一只叫"总裁"的布偶猫。
"你知道吗，"她突然凑近，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我选中你是因为你很像当年的我。"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的眼睛近在咫尺，我能看清每根睫毛的弧度。"我...我不明白。"
"你有野心，但懂得隐藏；有能力，但不急于表现。"她靠回座位，"最重要的是，你懂得观察和学习。"
服务员送来了甜点——抹茶冰淇淋。莹姐用勺子轻轻戳着绿色的球体，看着它慢慢融化。
"明天李总监会'主动'申请调职。"她突然说，"接下来分公司会有一系列人事变动。我需要你配合我。"
"我会的。"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莹姐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她伸手抹掉了我嘴角的一点冰淇淋，然后自然地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吮了一下。
"甜。"她笑着说，眼睛里闪烁着危险而迷人的光芒。
回酒店的路上，我们并肩走在HH市的街头。夜风轻拂，带着初夏特有的温暖。莹姐的高跟鞋在石板路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像是某种神秘的摩斯密码。
"王经理，"在电梯里，她突然开口，"明天早上七点，我房间见。带上你的笔记本电脑。"
"好的，莹姐。"我下意识用了更亲密的称呼。
电梯停在我们的楼层。走廊的灯光昏暗，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她房门前，莹姐转身面对我，月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洒进来，为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银边。
"今天辛苦了。"她的声音比平时柔软，"晚安。"
就在我以为对话结束时，她突然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快得像是我的错觉。然后她迅速刷卡进门，只留下一句飘在空中的话："明天别迟到。"
我站在空荡荡的走廊上，手指不自觉地触碰刚才被她亲吻的地方。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茉莉的香气和唇膏的微凉触感。我知道，从今晚起，一切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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