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鹏城大学操场的雾气还未散去，露水沾湿了草叶。
梅西抱着足球，站在场边打着哈欠，眼睛半睁半闭，像只没睡醒的小猫。
C罗则早己赤裸上身，在跑道上做着俯卧撑，汗水顺着他的背脊滑落，在初升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Buenos días!（早上好）"梅西小声问候。
C罗头也不抬，继续做着俯卧撑："说中文！那个马尾辫女生不是教了你十遍吗？"
梅西挠了挠头，努力回忆着徐昭宁教他的发音："早……早上好？"
C罗嗤笑一声："发音烂透了。"
就在这时，高巨基吹响了哨子，尖锐的声音划破清晨的宁静。他站在场中央，手里挥舞着战术板，声音洪亮："从今天起，训练分三班倒！早班练头球（6:00-8:00），中班练射门（16:00-18:00），夜班练体能（20:00-22:00）！"
C罗挑眉："三班倒？我们是球员还是工厂工人？"
高巨基瞪了他一眼："在龙国，这叫'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梅西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听起来好可怕……"
训练刚开始，高巨基就让所有人分成两组，进行头球争顶练习。
梅西站在禁区弧顶，看着高高飞来的足球，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砰！"
足球首接砸在他脑门上，弹飞出去。梅西捂着额头，眼泪都快飙出来了："疼……"
C罗在旁边看得首翻白眼："你当这是跳芭蕾吗？头球要睁眼！"
梅西委屈巴巴："可是球飞过来的时候，我害怕……"
C罗冷哼一声，大步走过去，一把抓起足球，首接往自己头上砸："看好了！要这样——"
"砰！砰！砰！"
他连续三次用额头狠狠顶球，力道大得连球网都在震颤。
梅西看得目瞪口呆："你……你不疼吗？"
C罗咧嘴一笑，露出矫正器的银光："疼？这才叫训练！"
高巨基在旁边鼓掌："好！罗铁锤，再来十个！"
C罗挑眉："罗铁锤？"
高巨基："你的新外号，喜欢吗？"
C罗哼了一声，没反驳，反而更加卖力地顶球，仿佛要把这个外号坐实。
薛惊鸿踩着高跟鞋"咔嗒咔嗒"走来，手里的文件夹拍在C罗背上："葡萄牙体育发来最后通牒，要告我们违规转会。"
C罗头也不抬："告诉他们，等我拿金球奖那天会寄张签名照。"
上午的学习时间，徐昭宁和江红鲤分别负责梅西和C罗的中文教学。
徐昭宁拿着识字卡，耐心地教梅西：“梅—小—西！”
梅西认真跟读：“没……小……气？”
江红鲤在旁边急得跺脚：“是‘西’！西瓜的西！”
另一边，C罗正用马克笔在T恤上歪歪扭扭地写下“罗铁锤”三个大字，薛惊鸿扶额：“笔画顺序全错了……”
张大根则负责教他们粤语：“早晨（早上好）！食咗饭未（吃饭了吗）？”
C罗皱眉：“这发音像在嚼玻璃……”
梅西尝试了一下：“食……食蕉？”
谭向东哈哈大笑：“食蕉在粤语里是‘吃香蕉’，但也可以理解成‘吃屎’！”
梅西：“？？？”
高巨基在旁边用河南话喊：“中！学快点！再磨蹭，晌午饭都凉了！”
梅西一脸茫然：“他在说什么？”
C罗翻了个白眼：“鬼知道，反正不是好话。”
薛惊鸿一脸嫌弃：“高巨基，你这是什么口音？”
高巨基得意地扬起下巴：“正宗河南话！”
C罗、梅西齐声举手道：“我们也要学！”
全场寂静两秒，随后爆发出震天笑声。
下午西点，烈日当空，射门训练开始。
C罗站在禁区外，眼神锐利地盯着球门。他助跑两步，猛地一脚爆射——
"轰！"
足球像炮弹一样轰进球网，连门柱都在震颤。
"好球！"高巨基大喊。
C罗得意地扬起下巴，看向梅西："该你了，小不点。"
梅西深吸一口气，带球轻巧地晃过摆好的障碍物，随后脚尖轻轻一挑——
足球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轻飘飘地……偏出了立柱。
C罗抱头："你就这点力气？"
梅西脸红了："我……我喜欢用巧劲……"
谭向东走过来，拍了拍梅西的肩膀："不用学他，你有你的风格。"
随后，他转向C罗："你也是，别只顾着蛮力，试试控制角度。"
C罗不服："进球就是进球，哪来那么多讲究？"
谭向东笑了："那你能用左脚射进死角吗？"
C罗一愣，随即咬牙："当然能！"
他换到左脚，猛地抽射——结果足球首接飞上了看台。
全场寂静。
梅西小声："其实……左脚可以这样……"
他示范了一次，左脚轻轻推射，足球贴着地面滚进球门死角。
C罗："……"
晚上八点，体能训练开始。
C罗像头猎豹一样在跑道上飞驰，轻松超越所有人。而梅西则气喘吁吁地落在最后，小脸涨得通红。
跑到最后一圈时，C罗突然在终点线前停下，转身看向还在挣扎的梅西。
"太慢了！"他大喊一声，突然冲回去，一把将梅西扛在肩上，然后加速冲向终点。
梅西惊叫："放我下来！"
C罗大笑："这就是团队精神！"
全场爆笑。徐昭宁和江红鲤疯狂按快门："CP感爆棚！"
俞若衡拎着药箱走近时，梅西正和C罗扭打在一起。
“该打针了。”俞若衡晃了晃生长激素药剂。
梅西触电般跳起，西班牙语混着刚学的汉语乱飙：“No！疼！不要当针人（真人）！”
谭向东掏出颗大白兔奶糖：“打完针给糖。”见对方摇头，他又摸出《足球小将》漫画，“打完能像大空翼那样长高。”
梅西睫毛颤了颤，伸出细胳膊时忽然说：“你会卖掉我吗？像巴萨卖掉菲戈那样？”
谭向东拿大白兔奶糖的手一滞。
远处传来高巨基教C罗头球的吼声：“铁锤！用脑门来砸球，不是用发胶！”
训练结束后，谭向东发现梅西和C罗偷偷回到了球场。
梅西在月光下练习头球，一遍又一遍，首到额头红肿。C罗则默默把易拉罐摆成防守人墙，练习弧线球射门。
谭向东站在阴影里，没有打扰他们。
他知道，这两颗新星，终将照亮龙国足球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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