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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河工收官,暗潮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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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河畔,阳光洒在忙碌的工地上,沈括站在高处,望着眼前热火朝天的景象,心中满是欣慰。经过几个月的努力,“以银代役”政策推行顺利,河工们干劲十足,决口处的堤坝也己初见规模。

“大人,这‘以银代役’还真行得通!您看大伙这劲头,这堤坝怕是不久就能修好咯。”助手赵铭快步走到沈括身旁,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沈括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那是自然,我沈括出手,还能有不成的事?不过,可别高兴得太早,这修好堤坝只是第一步,后续的维护和管理才是关键。”说着,他脑海里浮现出现代水利工程的管理模式,暗自琢磨着如何将其融入到这古代的黄河治理中。

这时,一位老河工匆匆走来,神色有些慌张:“沈大人,不好了!下游有几个村子的百姓说,这新修的堤坝占了他们的地,要求赔偿,还扬言要闹事呢!”

沈括皱了皱眉,心中暗忖:这事儿来得蹊跷,莫不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他转头对赵铭说:“走,咱们去看看,我倒要瞧瞧是谁在背后搞小动作。”

二人跟着老河工来到下游的村子,只见一群百姓正聚在一起,吵吵嚷嚷。看到沈括来了,人群中一个尖脸的汉子跳出来,大声喊道:“你就是负责河工的沈大人吧?你们修这堤坝,占了我们的地,以后我们吃什么?必须给个说法!”

沈括不慌不忙,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乡亲们先别急,听我解释。这堤坝的修建是为了抵御黄河水患,保护大家的安全。至于占地的问题,我们事先都有规划,也会按照朝廷的规定给予合理补偿。”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说:“沈大人,不是我们为难你,实在是这地对我们太重要了。没了地,我们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沈括走上前,扶着老者坐下,耐心地说:“老人家,我理解您的担忧。这样吧,除了土地补偿,我们还可以安排村里的年轻人到河工上做工,赚取工钱。等河工结束了,我们也会教大家一些新的种植技术,提高土地的产量,保证大家的生活不受影响。”

百姓们听了,脸上的神色缓和了许多,但仍有人心存疑虑。这时,人群中一个年轻人小声嘀咕道:“说得好听,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说不定等河工一结束,你们就不管我们了。”

沈括听到这话,心中冷笑一声,脸上却依旧保持着笑容:“这位兄弟,我沈括在此向大家保证,只要我还在负责黄河河工,就一定不会让大家吃亏。要是我食言了,你们可以去官府告我,我绝不食言。”

就在众人讨论得正热烈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几匹快马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他来到沈括面前,翻身下马,傲慢地说:“你就是沈括?我是新任的河道御史张大人,听闻这里出了乱子,特来看看。”

沈括心中暗觉不妙,这张大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恐怕没安好心。他不动声色地行了个礼:“张大人,您好。确实有些小误会,不过己经在解决了。”

张大人扫视了一圈众人,冷哼一声:“哼,小小误会?我看没那么简单。这河工之事关乎重大,要是因为你的疏忽,导致百姓不满,引发民变,你担待得起吗?”

沈括心中恼火,但还是强压着怒火,笑着说:“张大人放心,我定会妥善处理。这河工的每一步,我都有详细规划,绝不会出问题。”

张大人不屑地撇了撇嘴:“规划?我看你的规划就是一团糟。这‘以银代役’本就是个荒唐的主意,现在好了,惹出这么多麻烦。我看你还是赶紧取消这个政策,恢复原来的劳役制度吧。”

沈括一听,顿时明白了张大人的意图。他这是想推翻自己的改革成果,好从中捞取好处。沈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着说:“张大人,这‘以银代役’可是经过朝廷批准的,而且目前推行得很顺利。若是贸然取消,不仅会影响河工进度,还会让朝廷失信于民。您觉得这样合适吗?”

张大人被沈括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涨得通红:“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我不管,总之你必须尽快解决这些问题,否则我就向朝廷参你一本!”

沈括心中冷笑,脸上却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张大人息怒,我一定尽快解决。不过,这解决问题也需要时间,还望张大人能给我几天时间。”

张大人甩了甩袖子,冷哼一声:“好,就给你三天时间。要是三天后还解决不了,你就等着倒霉吧!”说完,便带着随从扬长而去。

看着张大人离去的背影,沈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他转头对百姓们说:“乡亲们放心,这事儿我一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回到营帐,赵铭一脸担忧地说:“大人,这张大人明显是来找茬的,我们该怎么办?”

沈括坐在椅子上,沉思片刻:“他想推翻‘以银代役’,无非是想从中捞取好处。我们不能让他得逞。这样,你去调查一下这个张大人,看看他和哪些势力有勾结。我就不信,他能一手遮天。”

赵铭领命而去。沈括靠在椅背上,心中盘算着对策。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关于河工的争斗,更是一场改革与守旧的较量。他必须小心应对,否则不仅“以银代役”政策会泡汤,还会影响到整个黄河治理的大局。

第二天,赵铭回来向沈括汇报:“大人,这张大人和当地的一些富商来往密切,其中就有之前企图破坏河工的王财的同伙。他们似乎想趁着这次机会,重新掌控河工的利益。”

沈括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果然如此。看来他们是贼心不死。既然这样,我就给他们来个将计就计。”说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笑容,开始在心中谋划一场反击。

沈括先是派人去安抚下游村子的百姓,承诺会尽快解决占地补偿问题,并当场发放了一部分定金。百姓们见沈括态度诚恳,又拿到了实实在在的银子,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然后,沈括以商讨河工后续事宜为由,邀请张大人到营帐一聚。张大人以为沈括服软了,欣然赴约。

在营帐中,沈括摆下丰盛的酒席,对张大人恭敬有加:“张大人,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您海涵。这几日我思来想去,觉得张大人说得也有道理。这‘以银代役’确实存在一些问题,我打算做一些调整。”

张大人一听,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哼,你能想明白就好。这劳役制度才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怎么能轻易更改呢?”

沈括笑着点头:“张大人所言极是。不过,这河工的事情繁杂,我一个人实在难以应付。还望张大人能多多帮忙。”

张大人傲慢地说:“帮忙可以,不过你得拿出点诚意来。这河工的账目,以后得由我来监管。”

沈括心中暗喜,脸上却装作犹豫的样子:“这……张大人,这账目关乎重大,不过既然您开口了,我也不好拒绝。只是,这监管账目需要耗费大量精力,张大人您公务繁忙,能忙得过来吗?”

张大人拍着胸脯说:“这有何难?我自有办法。你放心,只要你配合我,好处少不了你的。”

沈括心中冷笑,表面上却感激涕零:“那就多谢张大人了。来,我敬您一杯。”

酒过三巡,张大人己是满脸通红,得意忘形。沈括见时机成熟,突然脸色一沉:“张大人,您以为我不知道您的算盘吗?您和那些富商勾结,企图破坏河工,从中谋取私利,真当我沈括是好欺负的?”

张大人闻言,脸色大变:“你……你胡说八道!”

沈括冷笑着拿出赵铭收集的证据,扔在桌上:“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我告诉你,这黄河河工关乎万千百姓的安危,谁要是敢破坏,我沈括绝不放过!”

张大人看着桌上的证据,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你……你想怎么样?”

沈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己经派人将你的罪行上报朝廷。你就等着接受惩罚吧!”

张大人瘫倒在地,懊悔不己。沈括看着他,心中感慨万千。这场河工改革之路充满了艰辛与挑战,但他知道,为了黄河两岸的百姓,为了大明的未来,他必须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解决了张大人的问题后,沈括加快了河工的收尾工作。在他的努力下,黄河决口处的堤坝终于顺利完工。看着坚固的堤坝,沈括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然而,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黄河水患的威胁依然存在,改革的道路也依旧漫长。但他毫不畏惧,凭借着现代人的智慧和腹黑的谋略,他将继续在这历史的长河中,为治理黄河、为大明的繁荣而努力奋斗,迎接未来更多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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