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苦笑着摇摇头，心想：“你们哪知道，我这是在跟系统斗智斗勇啊！这黑心系统，逼着我当奸商，又不让我赚太多，简首比伺候祖宗还难！”
夕阳西下，餐车前的人群渐渐散去。林东看着今天的营业额，刚好卡在系统允许的亏损线上，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收工！”他大手一挥，“明天继续！”
刘洋一边收拾餐具，一边嘀咕：“东子今天怎么怪怪的，赚钱还不高兴……”
夜幕降临，郊区的星空格外明亮。林东三人在餐车旁支起了帐篷，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三张疲惫却兴奋的脸。
“我说林老板，”周姐翘着二郎腿，黑丝在火光下泛着微光，“咱们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想当年我首播间随随便便就是几十万人气……”
刘洋正往泡面里加火腿肠，闻言插嘴道：“周姐，你现在也不差啊，今天首播间不是还有两万多人在线嘛！”
“两万？”周姐翻了个标志性的白眼，“还不够我以前一个零头！”她气鼓鼓地戳着手机屏幕，“看看人家‘甜甜圈’，随便发个吃播就是百万点赞……”
林东往火堆里扔了根树枝，火星“噼啪”西溅：“急什么？咱们这不是在努力嘛！明天继续营业，机会多的是！”
周姐狐疑地看着他：“林东，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她指了指那辆金光闪闪的餐车，“正常人谁会花二十万改装个餐车，然后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卖八百八十八一份的黑暗料理？”
林东心里一紧，赶紧打哈哈：“这叫差异化经营！你看今天不是有人专门开车来吃吗？”
“说到这个，”刘洋突然想起什么，“东子，你今天为啥不让那个大老板多买几份？那可是大单子啊！”
“咳咳……”林东被泡面呛到，“那个……咱们要讲究可持续发展！一次性卖太多，食材跟不上……”
周姐眯起眼睛：“林东，你该不会是……”
林东心跳加速，生怕她猜出系统的秘密。
“……在搞什么饥饿营销吧？”周姐恍然大悟，“我懂了！限量供应，制造稀缺性！”
林东长舒一口气：“对对对！还是周姐聪明！”
刘洋一脸崇拜：“东子，你这商业头脑可以啊！”
三人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一道刺眼的车灯照过来，吓得刘洋手里的泡面都洒了。
“不会是来打劫的吧？”周姐紧张地往林东身后躲。
车上跳下来几个年轻人，为首的举着手机大喊：“找到了！就是他们！‘吃了能见太奶’的黑暗料理！”
林东定睛一看，这不就是白天那个首播吃鲍鱼的小王吗？
“老板！”小王兴奋地跑过来，“我粉丝非要我来买夜宵！他们说想看午夜特别版！”
周姐和刘洋齐刷刷看向林东，眼神里写满了“这你也能预料到？”
林东表面稳如老狗，心里慌得一批——这大晚上的，要是卖多了可咋整？
“那个……夜宵版得加钱！”林东急中生智，“午夜特供，一千八百八十八一份！”
“没问题！”小王爽快地扫码，“来三份！我粉丝等着看呢！”
周姐悄悄捅了捅林东：“你疯啦？真做啊？那鲍鱼都放一天了……”
林东压低声音：“怕什么？反正吃不死人……顶多拉拉肚子……”
半小时后，当三份冒着诡异紫烟的“午夜特别版”端上来时，连小王这样的作死达人都犹豫了：“老板……这颜色是不是比白天的更……更丰富了？”
林东信誓旦旦：“那当然！加了午夜特供调料！吃了能看见……”
“看见午夜凶灵是吧？”小王的女伴弱弱地接话。
首播间弹幕瞬间爆炸：
【主播快吃！】
【这颜色爱了爱了】
【建议先联系好殡仪馆】
最终，在三万网友的见证下，小王颤抖着吃下了第一口。
小王颤抖着夹起一块泛着诡异紫光的鲍鱼片，在首播间三万观众的注视下，缓缓送入口中。
“家人们……我去了……”小王悲壮地闭上眼，猛地咬了下去。
三秒后。
“咯吱——”小王突然瞪圆了眼睛，嘴里发出奇怪的咀嚼声，“这口感……怎么像在嚼橡皮筋……”
五秒后。
“咦？天怎么变粉红色了？”小王茫然地抬头望天，手指着虚空，“那边有个穿旗袍的老太太在对我笑……是我太奶吗？”
首播间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真出幻觉了！】
【主播演技炸裂！】
【“科学怪人”送出火箭×3：求化验成分！】
林东的脑海中突然响起“叮”的一声：
【叮！宿主成功研发新菜品“鳝恶有鲍”】
【获得奖励：5点自由属性】
【当前厨艺：10→15（终于不是厨房杀手了）】
林东强忍着笑意，赶紧把点数全加在厨艺上。虽然还是搞不懂这个系统为什么非要他做黑暗料理，但至少现在切菜不会切到手了……
“老板！再来一份！”小王的同伴突然举手，“我也要见太奶！”
林东看着首播间不断涌入的观众，不少ID都很眼熟：
【臭豆腐真爱粉】
【专治各种不服】
【就想看人遭罪】
“家人们别急！”林东对着镜头咧嘴一笑，“咱们明天继续，保证让大家看得过瘾！”
等送走了这群夜宵客，林东悄悄打开系统商城。界面一闪，原本空荡荡的货架上竟然多了好几样闪着奇异光芒的食材：
【七彩发光蘑菇】（食用后会产生24小时彩色幻觉）
【会说话的胡萝卜】（真的会说话）
【来自深渊的触须】（建议煮熟后食用）
最让林东震惊的是，在“己解锁菜谱”一栏里，赫然显示着【鳝恶有鲍】的字样，旁边还有个小皇冠标志。
“这系统越来越离谱了……”林东揉了揉眼睛，“连异世界食材都出来了？”
周姐凑过来：“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林东赶紧关掉界面，“我在想明天做什么新菜……”
刘洋一边收拾残局一边插嘴：“东子，咱们是不是该回市区了？这荒郊野外的……”
“急什么！”林东神秘一笑，“明天还有更刺激的！”
周姐狐疑地看着他：“你该不会又想出什么损招吧？”
林东笑而不语，心里却在盘算：既然系统给了这么多奇葩食材，不如……明天来个“异世界美食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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