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一瘸一拐地溜到王强家门口，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脑海里还回荡着昨晚那勾魂的肉香。这个月家里连棒子面都快见底了，贾张氏天天骂秦淮茹没本事，连傻柱送来的接济也越来越少。
"王强这个闷葫芦，肯定藏着好东西..."棒梗蹲在窗台下，听见里面传来均匀的鼾声。他小心翼翼地从兜里掏出一根铁丝——这是他从学校偷来的，己经用它撬开过不少同学的书桌。
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棒梗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他屏住呼吸等了半晌，确认没惊动任何人，才像条泥鳅一样滑了进去。
月光透过窗户，照见桌上残留的油渍。棒梗贪婪地嗅着空气中残留的肉香，手指颤抖着拉开第一个抽屉——空的。第二个抽屉里只有几本工作笔记。当他摸到床底下的木箱时，眼睛猛地亮了。
"哐当！"
棒梗太过激动，膝盖撞到了床沿。他僵在原地，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床上传来翻身的声音，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木箱比他想象的重得多。棒梗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拖出来一小截。借着月光，他看见箱子里堆满了白花花的面粉袋，还有几个油纸包，隐约露出肥瘦相间的肉块。
"发财了..."棒梗咽着口水，伸手就去抓最近的那包肉。就在这时，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搭在他肩膀上。
"偷东西？"
棒梗浑身的血都凉了。他机械地转过头，看见王强惨白的脸在月光下泛着青光。更可怕的是，王强的眼睛居然是闭着的！
"我...我没..."棒梗的辩解被一声脆响打断。王强的手像铁钳般捏住他的手腕，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吧"声。
剧痛让棒梗惨叫出声，但声音还没出口就被捂住了。王强不知什么时候己经绕到他身后，另一只手掐着他的后颈，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上次偷聋老太的红薯干，这次偷到我头上了？"王强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却让棒梗裤裆一热——他尿裤子了。
棒梗疯狂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感觉自己的右腿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低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那分明是王强的手，可床上明明还躺着个"王强"！
"救..."棒梗的呼救声被一团破布堵住。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右腿被慢慢抬高，然后——
"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棒梗疼得眼球暴突，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王强松开手，他像摊烂泥一样摔在地上，断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记住这个教训。"王强蹲下身，手指在棒梗额头上轻轻一点，"要是敢说出去..."他的指甲突然变长，在棒梗眼皮上划出一道血痕，"下次断的就是脖子。"
棒梗拼命点头，眼泪混着血水流进嘴里。他看见王强从箱子里拿出一块肉，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啃起来。肥油顺着嘴角滴落，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滚吧。"王强踢开房门。
棒梗拖着断腿往外爬时，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四合院：开局割喉贾东旭，杀光了》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听见身后传来低语："对了，你妈和易中海的事..."他浑身一抖，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往前爬，身后拖出一道腥臭的水痕。
第二天清晨，西合院被贾张氏的尖叫惊醒。
"哪个天杀的把我孙子打成这样！"
棒梗蜷缩在自家门槛上，右腿肿得像馒头，脸上还有五道狰狞的抓痕。面对闻讯赶来的众人，他只会重复一句话："野猫...大黑野猫..."
王强挤在人群中，手里捧着个粗瓷碗，碗里是刚熬好的小米粥。他状似关切地蹲下身："棒梗，喝点粥吧？"
棒梗看见碗里浮着的油花，突然发疯似的打翻碗，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肉！都是肉！"他的指甲在自己脸上抓出血痕，"他闭着眼...闭着眼啊！"
众人面面相觑，都说这孩子怕是撞邪了。只有易中海盯着王强看了许久，眼神阴鸷得像条毒蛇。
当天下午，王强在轧钢厂仓库里清点物资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头也不回地笑了："一大爷，您也来视察工作？"
易中海的声音像钝刀刮骨："小王啊，棒梗那孩子虽然顽皮，但罪不至死吧？"
王强转身，看见老头手里把玩着一把老虎钳。他故作惊讶："您这话说的，棒梗不是被野猫抓了吗？"
"明人不说暗话。"易中海突然逼近，"淮茹都告诉我了，那晚你看见了是不是？"他的呼吸带着老人特有的酸腐味，"开个价吧。"
王强嘴角微微上扬，突然转身从货架上取下一瓶红星二锅头，动作随意得像是老友闲聊："一大爷，您说这酒...值多少？"
易中海一愣，浑浊的眼珠盯着酒瓶，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这年头，一瓶好酒可是稀罕物。
"您要是喜欢，送您了。"王强突然把酒塞进易中海怀里，
易中海脸色骤变，伸手就要抢。王强却突然抬高胳膊，另一只手"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油桶。
"哗啦——"
粘稠的机油泼了易中海满裤腿，老头踉跄着后退，手里还死死攥着那瓶酒。王强故作惊慌："哎哟！您没事吧？"他抄起墙角抹布就往易中海裤裆擦，"我帮您擦擦！"
"别...住手！"易中海羞恼交加，却见王强突然退开两步，对着仓库外大喊："快来人啊！一大爷尿裤子了！"
几个搬运工闻声跑来，正看见易中海两腿湿透、面色铁青的狼狈相。王强一脸无辜："一大爷年纪大了，这...唉..."
工人们憋着笑散开，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
当晚，王强蹲在房顶，看着易中海鬼鬼祟祟往柴火垛里藏钱。老头刚离开，他就让分身取走布包，原样塞进去一叠——冥币。
第二天全厂大会上，李主任突然宣布："接到群众举报，咱们厂有人搞封建迷信！"他一拍桌子，"易中海，解释下为什么往厂区撒纸钱？！"
易中海面如死灰，而坐在角落的王强，正慢悠悠啃着肉包子——用易中海的"养老钱"换的富强粉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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