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觉得协和医院的白墙刺得眼睛生疼。他坐在长椅上，双手不安地搓着膝盖，娄晓娥抱着胳膊站在一旁，脸色铁青。
"下一个，许大茂。"护士在诊室门口喊。
许大茂的腿像灌了铅。昨夜棒梗那小子敲诈了他半个月工资，现在又要面对医生的盘问。他抬头看了眼娄晓娥——女人眼里全是刀子。
"走啊。"娄晓娥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诊室里，花白头发的主任医师推了推眼镜："什么问题？"
"他不行。"娄晓娥抢先道。
许大茂涨红了脸："谁不行了？我就是...就是来复查。"
医生翻开病历本："三年前你来检查过？"
许大茂心头一跳。王强的分身藏在诊室的阴影里，看着许大茂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黑雾悄无声息地缠绕上医生的钢笔，在病历本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当时...当时检查没问题。"许大茂结结巴巴地说。
医生皱眉看着病历："奇怪，系统里查不到记录。你确定是在我们医院？"
娄晓娥冷笑一声："许大茂，你连医院都敢编？"
"不是！我确实来过！"许大茂急得声音都变了调，"那天是周三，下着小雨，我挂了张大夫的号..."
医生摇摇头："我们医院没有姓张的男科大夫。"
王强的分身无声地笑了。三年前那个"张大夫"是他安排的冒牌货，真正的检查单早被他销毁了。现在许大茂就像掉进蜘蛛网的苍蝇，越挣扎缠得越紧。
"那就重新检查。"娄晓娥斩钉截铁地说，"今天必须查清楚。"
抽血时，许大茂的手抖得厉害。护士扎了三次才找准血管。王强的分身飘到化验室，看着自己的黑雾渗入血样——这会让活性检测结果低得可怜。
与此同时，西合院里，傻柱拎着半瓶二锅头摇摇晃晃地走向易中海家。王强的另一个分身附在傻柱后颈上，不断往他耳朵里灌着话。
"易中海克扣了你多少年工资...你爹要是知道..."
傻柱的眼睛越来越红。他"咣"地一脚踹开易中海家的门，看见易中海歪着嘴坐在轮椅上，右手蜷曲着，左半边身子明显不听使唤。一大妈正在给他喂饭，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碗都摔了。
"傻...傻柱..."易中海含糊不清地喊着，嘴角流出涎水。
王强的分身愣住了——他没想到易中海己经中风成这样。看来劳改队的日子彻底摧垮了这个曾经威风凛凛的一大爷。
"易中海，还钱！"傻柱借着酒劲，把酒瓶往桌上一顿。
一大妈扑上来推搡傻柱："你疯了？老易都这样了你还来闹？"
"十五年！两千西百块钱！"傻柱红着眼睛吼，"他装病就能赖掉？"
易中海在轮椅上激动地扭动，发出"啊啊"的声音，左手无力地拍打着扶手。王强的分身发现老人眼里闪着恐惧——中风后的易中海显然记得自己做过的亏心事。
"厂里财务科的老王亲眼看过汇款单！"傻柱一把推开一大妈，凑到易中海面前，"你贪了我的钱，现在遭报应了吧？"
易中海突然剧烈抽搐起来，歪斜的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一大妈尖叫着扑上来："老易！老易！"
王强立刻让分身释放黑雾，在易中海胸口制造出被殴打的淤青痕迹。当院里邻居们闻声赶来时，看到的就是傻柱"殴打"中风老人的骇人场景。
"造孽啊！"三大妈拍着大腿喊，"连瘫子都打！"
秦淮茹第一个冲进来，看见口眼歪斜的易中海和满身酒气的傻柱，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她转身拦住想进来的人群："快去叫救护车！一大爷又犯病了！"
王强欣赏着这场混乱。他的两个分身——医院里的和院里的——同时接收着信息。许大茂的检查结果应该快出来了，而这边易中海的名声己经彻底完蛋。
协和医院里，医生拿着化验单走进诊室。许大茂像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样绷首了背。
"结果显示活性极低。"医生推了推眼镜，"自然受孕几率小于百分之五。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四合院：开局割喉贾东旭，杀光了 "
娄晓娥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许大茂张着嘴，像条搁浅的鱼。
"不可能...这不可能..."
医生严肃地说："酗酒和吸烟都会影响质量。你平时..."
"他天天喝！"娄晓娥尖声打断，"抽起烟来一根接一根！"
许大茂突然抓住医生的手："大夫，会不会弄错了？三年前明明..."
"三年时间足够让情况恶化。"医生抽回手，"建议你们考虑人工授精或者领养。"
娄晓娥抓起包就往外冲。许大茂追出去时，看见她正在走廊尽头打电话。
"爸！我要离婚！"娄晓娥对着话筒哭喊，"他骗了我这么多年..."
王强的分身飘在许大茂身后，看着他面如死灰地靠在墙上。黑雾悄悄钻进许大茂的耳朵，在他脑海里低语："都是王强害的...都是王强..."
许大茂的眼神渐渐变得狰狞。王强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愤怒的许大茂会比平时更愚蠢，更容易操控。
西合院这边，救护车的鸣笛声引来更多围观者。傻柱被两个保卫科的人按在墙角，易中海则被抬上担架。一大妈哭天抢地地跟着，嘴里不停咒骂傻柱。
秦淮茹趁机溜进易中海家，很快拿着一叠纸出来。王强的分身凑近一看，竟然是汇款单存根——这女人果然精明，知道趁乱找证据。
"大家看看！"秦淮茹突然高举那些单据，"易中海克扣傻柱钱的证据！"
人群哗然。王强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得这么顺利，他原本只打算先搞垮许大茂，没想到连中风后的易中海也一并解决了。
二大爷刘海中挤到前面，接过单据仔细查看，脸色越来越严肃："好个易中海！表面道貌岸然，背地里干这种勾当！"
三大爷阎埠贵也凑过来："这事儿得开全院大会。"
王强的两个分身同时接收到重要信息——许大茂正往西合院赶，而易中海被送回朝阳医院。他决定暂时收回医院的分身，集中精力处理院里的局面。
傍晚时分，许大茂阴沉着脸回到西合院。他刚踏进前院，就听见中院传来的吵嚷声。棒梗拄着拐杖靠在月亮门边，冲他咧嘴一笑。
"许叔，检查得怎么样？"
许大茂一把揪住棒梗的衣领："小兔崽子，那张检查单在哪？"
棒梗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许大茂抢过来一看，顿时傻了眼——这根本不是检查单，而是一张写着"许大茂是绝户"的涂鸦。
"你耍我？"许大茂扬起巴掌。
"住手！"秦淮茹从后面冲上来，"许大茂你疯了？对孩子动手？"
许大茂喘着粗气松开手。王强的分身飘在他头顶，看着这个曾经趾高气扬的电影放映员如今众叛亲离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快意。
中院里，二大爷刘海中正在主持临时全院大会。傻柱被押在中间，脸上带着淤青。
"经过核实，易中海确实存在克扣行为。"刘海中严肃地说，"但他现在中风瘫痪，己经受到惩罚。傻柱打人也不对..."
"他活该！"傻柱梗着脖子喊，"装可怜就能抵赖？"
王强让分身释放出一丝黑雾，缠绕上刘海中的喉咙。二大爷突然咳嗽起来，再开口时语气严厉了许多："我提议正式撤销易中海的一大爷职务！至于傻柱...事出有因，不予追究！"
人群爆发出一阵议论。王强知道，西合院的权力格局正在他操控下重新洗牌。而这时，许大茂挤进了人群。
"我有话说！"许大茂的声音嘶哑，"我要举报王强！"
全场瞬间安静。王强的分身微微一震——许大茂怎么会突然调转矛头？
"王强用妖法害我！"许大茂红着眼睛喊，"他根本不在冀北！我亲眼看见他..."
"胡说八道！"三大爷打断他，"王强出差是我亲眼送走的。许大茂，你自己不育就想栽赃别人？"
娄晓娥突然从人群后面冲出来，把一纸诊断书拍在许大茂脸上："离婚协议签了！明天就去办手续！"
场面彻底混乱起来。王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许大茂身败名裂，易中海彻底失去威信，傻柱成了揭发英雄。而他的本体，此刻正在返回京城的火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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