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很快就发生了,两人的表演都出现了问题。
淮俞听着什么东西受力不稳,直接震开的声音,手弹奏到那个键上,完全发不出声音。
她愣了一下,也没有很在意,直接站起来了。
同一段时间内,虞柯也听见了什么撕裂的声音,随着下一个舞步,她似乎踩中了什么,脚一歪,直接趴坐下去。
刚刚她似乎听见自已骨头碎掉的声音,刺骨的疼让她脸色苍白,抿唇强忍起来。
两人同时出现失误跟意外,让台下的观众都惊呆了,纷纷捂住了嘴巴。
淮俞看着虞柯抱住自已的脚,慢慢走上前,俯视着她现在的样子。
现在她们两个应该在全部家长之间都出名了,特别是虞柯,她可是虞家的千金。
居然在一个简简单单的舞台上,直接出现这种失误,而她就只是沦为了她的陪衬。
虞柯垂下自已的头,并没有说些什么,很快她就感觉到自已被人抱起来。
是淮俞,她直接用蛮力把自已抱走了。
台下,虞景看着淮俞抱走自已妹妹,眉头还是没有松开。
因为他听见了周围几位夫人窸窸窣窣地谈论声,叹气声。
主要的内容,虞家的千金居然会在这个简单的地方,出现如此重大的失误。
台下的观众,基本上都是达官贵人,虽然是一个是简单的表演,但是他们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虞母跟虞父也听见了,只是上面出现失误的是自已两个女儿,还是一起失误,但关注点却是虞柯。
看着两人都下台了,虞景马上站起来了,就想要去找她们两个。
“景儿,爸爸妈妈一起去。”
虞母担忧地说着,拉着虞父就往后台的方向赶去。
后台,淮俞放下虞柯,看着她扶在墙壁上,刚想出声嘲讽。
但她的视线之中,很快被一个人的身影给占据,看着怒气冲冲上来的淮父。
淮俞走在虞柯身前,挡住了她的身影,如果按照血缘关系的话,淮父看见虞柯,就会觉她很像那个离婚的母亲。
“你个小贱人,消失了那么多天,到底去干什么了?”
淮父一上来,看见身穿礼服显得气质高雅的淮俞,目光露出凶狠的戾气,手也蠢蠢欲动。
但他似乎还剩下一丝理智,上次淮俞动手起来,完完全全就没有思考过他就是她的父亲。
下手狠厉,完全不留情,导致他身上的伤口现在还没有完全好起来。
“你是怎么进来后台的?我记得这里有一个告示,无关人员请勿进入后台。”
“我为什么不能进来,我可是你的父亲,专门有事来找你的。”
“刚刚我观察了全部人群,都是达官贵族,难怪你好多天没有回家,是抱上谁家的大腿了?”
“现在轮到你孝敬我的时候了,你也知道我欠下赌债,所以……”
“不可能,你最好现在就给我离开。”
淮俞皱眉,看着他有些献媚的样子,还有语气之中揣测着自已是不是睡上了谁的床,那种恶心又看不起自已的眼神。
虞柯看着淮俞的背影,听着淮父满怀恶意的话,只觉得胃里不舒服,脚上的伤似乎更加严重了。
这个不正是她想要的效果吗?但现在她无法移动找到一个很好的地点观看,只能如此直观地感觉到淮父口中的恶意。
“淮俞,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跟你讲,如果你今天不能把钱给我,我就在这里闹起来了。”
“到时候,大家都知道你攀上了高枝。”
淮俞已经开始生气起来了,目光盯着一直在输出恶毒话的淮父,再一次说着:“离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你不是有屁股吗?自已献出去就行了?”
“还是说,你觉得你这把年纪了,没人要?”
“也是,如此窝囊之人,既然是一个中年男人,也就是你。”
淮父听着自已女儿贬低自已的话,只觉得气血上涌,拳头攥紧,目眦欲裂地看着她。
仿佛淮俞不是自已的女儿,而是自已的仇人。
“淮俞,我可是你爸爸,而且你已经成年了,为自已爸爸分担一些压力,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不管你爬上了谁的床,好几天不回来,总之要把钱给我!”
后台已经陆陆续续聚集不少人,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说出来如此恶毒不要脸的话,完全不顾孩子的脸面。
而且他似乎还是淮俞的亲生父亲,居然会如此看待自已孩子。
窸窸窣窣的讨论声,辱骂声,愤慨声一起响起来了。
似乎是受不了如此多关注,淮父的脸色越来越差劲,看着面无表情地淮俞,也觉得更加可恶起来了。
淮俞站在虞柯身前,把她护在自已身后,视线慢慢带上杀气。
她可能知道是谁把这个人带进来了,就是她有没有想到,自已也逃不掉?
或者来说,她似乎想到了,但想不到自已的脚会出现这么大的意外。
虞柯扭头看着淮俞的动作,只觉得好笑,“不用如此护着我,我就是一个假惺惺的人。”
听着她略带嘲讽的话,淮俞也是扯着嘴冷笑起来了,视线也带上了恶意。
“请你马上出去,我可不是你的女儿,你的债务由自已承担。”
“不然我就要叫保安了。”
淮父看着她如此坚决地样子,眼眸充血,就冲上前。
淮俞只觉得他是没有吃够教训,所以打算来这里挑衅自已,看着他上前,也没有想过要改变自已的位置。
虞柯皱眉起来,视线被淮俞给挡住了,丝毫看不见淮父此刻的状态。
很快,她的眼眸就映入了两人打架的模样,招招狠厉,向着薄弱的地方打去。
只是她被保护的很好,一点也没有接近她,这下子让虞柯疑惑起来了,眼前的人居然不是想要自已性命。
还在自已这个时候保护自已,难道说她觉得自已之前的事情,都是小打小闹?
虞柯看着两人殴打在一块,很快相互分离开,她的眼眸忽然对视上淮父的眼眸。
虽然她调查过他,但还是惊讶于自已会跟他长得有些相似,看的出来,淮父之前也算是一个美男子,只是岁月让他变成如今这个鬼样子。
淮父看着自已女儿护着的少女,也愣住了,她跟自已长相是否太相似,也像那个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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