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叫了车子,前往武市医院而去。
赶到医院的观察室内,牧云就看到了魏大柱。
而在魏大柱的身边,还坐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四十出头的样子,虽然脸上有些许岁月留下的痕迹,不过依旧是容貌艳丽,风韵犹存,体态丰盈,婀娜多姿。
将熟’妇的那些优点和诱’惑,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白皙无比的皮肤,几乎是白得耀眼。
最吸引人的,自然是那一对根本不服老,无比挺拔的凶器。
两团硕大挺拔的凶器仍旧无比傲然地立在身前,跟两个大西瓜似的,沉甸甸的,仍旧是无比雪白细嫩,就算是两只手都拿不下一个。
而这个女人,牧云也有一些面熟。
牧云凑过去问道
“这位是……”
魏大柱提醒道
“这位是霜姨呀,你不记得了?小时候在桃花村里,霜姨在村口开面摊,做的阳春面可是一绝,咱们最爱吃了,还经常卖白花花的大肉包子,你还经常说,你最喜欢吃霜姨的大肉包子了,又白又鲜又好吃。”
话他确实说过,但是怎么这会从魏大柱的嘴里说出来,有点不对味道。
霜姨有些羞涩地摆着手。
“行啦,别说了,大柱。”
霜姨看向牧云,美眸当中浮现出惊叹之色。
“这不是小云嘛?好久不见了,现在长大了,人也帅了,真壮实呀。”
魏大柱这么一说,牧云是想起来了。
那时候霜姨风华正茂,可是桃花乡出了名的美人,还会做饭。
当时面摊生意可是很好,他们这些小子们都喊霜姨。
那可是香飘万里,有时候他们放了学没吃饭,大人不在家里,她还会好心地下面给他们吃,还不要钱。
他们和霜姨的感情很是深厚。
她老公是一个练家子出身,在桃花乡附近的工厂上班。
后来听说是腿被机器砸伤过,来回扯皮了不少时间,最后工厂给了一些赔偿,然后他们一家人就搬走了。
自从那以后,牧云就再也没有吃过霜姨的肉包子,霜姨也没有给她下面吃。
现在想起来,牧云还很是怀念。
牧云流露出惊喜之色。
“没有想到能够遇到霜姨,好巧,你们搬家的时候,我们还哭了好久呢。”
霜姨也是流露出怀念之色。
“可不是嘛,哎……真是岁月不饶人呐,能够见到你们两个真好。”
只是霜姨的脸上还浮现出些许担忧之色。
“对了,出了什么事情?”
魏大柱叹息一声。
“霜姨最近在武市给一个公司的高管家里做保姆,今天霜姨带着高管家的孩子出门买菜,结果被一辆闯红灯的跑车给撞了,现在孩子刚刚处理好。”
牧云不由皱起眉头。
“严重吗?”
魏大柱神色凝重:
“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够呛!”
在一旁的病床上,躺着一个七八岁左右,扎着朝天辫的小姑娘,粉雕玉琢,跟洋娃娃似的,很是心疼人。
只是她现在面色苍白,腿上、手臂都打着石膏和绷带,看样子是多处骨折。
小姑娘很是乖巧和坚强,虽然很痛,但是并没有哭闹,而是皱着眉头,泪水在眼眶当中打转,很是委屈的模样。
牧云轻轻地抚摸着小姑娘的额头。
渡过去一丝灵气,能够让她好受点。
“没事了,不会痛的,乖!”
小女孩点了点头。
“谢谢哥哥!”
牧云看向魏大柱。
“肇事者找到了吗?”
“既然伤了人,就走流程呀。”
魏大柱提起这茬儿更是为难,他将牧云拉到一旁单独解释。
“那肇事者是个女人,刚才联系过,态度很嚣张,不仅没有歉意,还说她有的是钱,就算人死了也赔得起,交通部门的人在沟通,但是对方拒绝沟通,态度强硬。”
“这件事情很是难办,出事之后,霜姨也是听乡亲们说我在武市,于是才托人联系到了我,想要请我过来,就凭咱们跟霜姨的情分,怎么能坐视不管。”
牧云点着头:
“帮霜姨自然是没话说,小时候我没饭吃,全靠霜姨接济,只是那个女人倒是需要好好收拾一下。”
牧云和魏大柱正聊着。
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妇急匆匆地冲进病房。
女人冲到小女孩的面前,急切地呼唤着:
“媛媛,我的媛媛呀,心疼死妈妈了,怎么会这样呢?”
女人抱着小女孩哭得稀里哗啦。
小女孩露出笑容,懂事安慰自己妈妈。
“妈妈,别哭,我不疼的。”
女人站起身来气势汹汹地怒骂霜姨。
“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当保姆的?好端端的,你带媛媛出门干什么?她还这么小,就被车撞成这样,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霜姨满脸愧疚,态度卑微地道歉。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孩子!”
小女孩在一旁解释:
“不是阿姨的错,妈妈不要生气!”
魏大柱看着对方的态度,站出来替霜姨说话。
“分明是那开车的闯红灯,这跟霜姨有什么关系?”
女人狠狠地翻了一眼魏大柱。
“你谁呀?跟你有什么关系?”
霜姨在一旁解释。
“他们是我老乡,出事之后是拜托他们把媛媛送来的。”
女人不耐烦地皱着眉头,对他老公摆了摆手。
“给他们点钱,赶紧打发走!”
男人无奈皱眉。
“别这样说话,人家好歹救了女儿。”
男人冲着魏大柱无奈一笑:
“我手机转给你们吧。”
魏大柱眉头一皱。
“我是来帮忙的,不是来当叫花子的,拿钱恶心谁呢?”
女人冷哼一声。
“既然不要钱,那就赶紧滚啊。”
魏大柱顿时火冒三丈,他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儿,顿时撸起袖子。
“怎么说话呢?”
牧云在一旁拍着魏大柱。
“算了,冷静点吧,犯不着跟这种人生气。”
就在这时,霜姨的电话响了起来,接起电话。
霜姨顿时脸色一变。
“什么?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魏大柱连忙询问:
“怎么了?霜姨。”
霜姨双目通红,不断地吸溜着鼻子,强忍着不让泪水掉落。
颇为委屈道:
“我老公去找那个肇事的女人理论,结果那女人找人把他给打了!现在人就在龙池水疗会所!”
“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还打人?她好大的狗胆!”
魏大柱顿时攥着拳头,憋了一肚子的火。
牧云面沉如水,沉声道:
“走,去看看!”
牧云一行人往医院外走去。
这时小女孩的爸爸迅速跟了上来。
“诸位,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不管怎么说,也是因为我女儿的缘故而出了事情,而且会所那种地方龙蛇混杂,多少也能帮帮忙。”
牧云微微点头,同意了对方的提议。
总算是干了件人事。
男人开着黑色奥迪,将牧云几人带到了龙池水疗会所。
在路上,男人跟牧云几人聊天。
“我叫祁亮,我老婆叫蒋丹文,我是一家科技公司的高管,刚才我老婆出言不逊,我向他们给你道歉了。”
经过一番了解,牧云才知道,原来霜姨她就是在祁亮所在是科技公司当保洁,而她工作出色认真,所以祁亮请她到家里当保姆,照顾小女孩。
工作相对轻松,报酬也更加丰厚一些。
霜姨在祁亮家也是做了好几年,没有想到今天居然会遇到这种事情。
魏大柱扫了一眼祁亮。
“你这人倒还说得过去,只是你那老婆,呵呵……实在是太不像样了!”
祁亮无奈地叹息一声:
“人各有命,很多事情也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
很快,牧云一行人来到了龙池水疗会所。
在会所的房间内,牧云几人找到了霜姨的丈夫,薛长海。
薛长海是一个壮实憨厚的男人,脾气不算好,不过小时候对牧云几人倒是格外的有耐心。
可能是因为是习武之人的缘故吧,也是喜欢打抱不平。
由于之前在工厂伤过腿,现在走路有点不太利索。
此时薛长海正靠在一旁喘着粗气,脸上都是血,被打得鼻青脸肿,甚至衣服上流淌的到处都是,最夸张的是他受过伤的左腿此时甚至都有些扭曲。
看上去无比吓人,显然是断了。
霜姨看着自己丈夫这副凄惨的模样,顿时哭了出来。
“长海,你没事吧?”
“他们居然打人?而且还下这么狠的手。”
可即便如此,薛长海仍旧无比男人的笑着说:
“没事,之前练功的时候打得比这狠多了,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薛长海虽然看起来伤得凄惨,不过都是皮外伤,看他精神状况还不错,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霜姨这才放下心来。
魏大柱上前呼唤。
“长海叔。”
薛长海略微有些诧异的看向魏大柱。
“你是……”
霜姨在旁边解释:
“你忘记了,之前在桃花乡,经常来咱们这吃饭的魏大柱,牧云,长大了,都认不出来了吧。”
薛长海不由惊喜道:
“啊?是你们呀,好久不见了,真是长大了,哎呦……”
薛长海似乎还打算起身看看二人,可是他的腿受伤严重,疼得不停抽着凉气。
霜姨顿时脸色煞白。
“长海,你不要吓我!”
牧云走上前去探查情况。
不由叹息一声,腿彻底断了。
而且还是粉碎性骨折,仅仅只是没有刺出皮肉而已。
损伤是相当严重。
看来下手的人相当狠毒,显然是看出薛长海的旧伤,故意下的手。
为的就是彻底废了薛长海。
搞不好甚至还有可能会截肢。
牧云看了薛长海一样,他额头上冷汗直流,却还挤出笑容安慰霜姨:
“没事,不是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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