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白那张俊逸的脸上神色冷峻至极,他仿若雕塑般决然地别过头去,目光坚定得没有一丝动摇,坚决不去看叶星黎那满是泪水、犹如盈盈秋水般的双眸。
他的声音依旧如千年寒冰般寒冷彻骨:“并非是我绝情绝义,而是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了回头的可能,那曾经的美好早已如过眼云烟般消散,再也回不去了。”
叶星黎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不顾一切地上前,那纤细的手指紧紧拉住沈郁白的衣角,声音哽咽得如同杜鹃啼血,带着无尽的哀求:“郁白,我是真的知道自已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沈郁白毫不犹豫地甩开她的手,那动作干脆利落,语气果决而坚定:“不可能了,你走吧。”
仿佛这几个字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叶星黎瞬间瘫坐在地上,绝望的哭声犹如孤雁哀鸣,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声声刺痛人心。
直到她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朝着沈郁白走去,那步伐沉重而又蹒跚,一边走一边颤抖着脱下自已的外套,将自已娇艳的红唇凑了上去。
沈郁白大吃了一惊,那双眼眸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连忙伸出手用力推开叶星黎,怒不可遏地喝道:“叶星黎,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叶星黎被这猛力一推,踉跄着差点摔倒在地,她泪眼朦胧地望着沈郁白,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那哭声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郁白,我只是想让你能够回心转意啊。”
沈郁白满脸都是深深的厌恶,那表情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冷冷说道:“叶星黎,别再这样作贱自已了,就算你如此这般,我也绝不会改变心意的。”
叶星黎紧紧咬着嘴唇,那嘴唇被咬得几乎失去了血色,身子不停地颤抖着,犹如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的花朵:“郁白,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满心烦躁的沈郁白再也无法忍受,他眉头紧皱,额头上青筋暴起,直接从家里狠狠摔门而去,那巨大的声响仿佛是他内心愤怒的宣泄,只留下叶星黎一个人在那孤独地哭泣。
不知为何,曾经的自已,只要看到叶星黎哭泣,心里都会痛得犹如刀绞,拼命努力都会去止住她哭泣的泪水,仿佛她的泪水就是对自已心灵的拷问。
然而现在看到她哭,内心只会感到莫名的烦躁,一心只想尽快远远地躲开,仿佛她的哭声是一种无尽的纠缠和折磨。
沈郁白冲出门后,在这漆黑如墨的夜晚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缓缓走着。
风呼呼地狂吹着,那凌厉的风如尖锐的哨音划过夜空,那股凉意却丝毫未能让他那如乱麻般的心情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是叶星黎发来的:“郁白,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都会一直等你回来。”
沈郁白随意看了一眼,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便随手把手机塞回兜里,仿佛这只是一条无关紧要的垃圾短信。
不知不觉中,他走到了一个公园的湖边,疲惫地坐在长椅上,望着那平静如镜、宛如一块巨大蓝宝石的湖水,心中思绪万千,那纷乱的思绪就像湖面上被风吹起的涟漪,一圈一圈地扩散开来。
他拿起手机给景逸发去信息,此时的景逸把车子静静地停在梦星晚楼下,他坐在车里,眼神空洞,怎么也不想上去,就这么痴痴地盯着卧室那扇透着微弱灯光的窗户。
景逸的手机屏幕骤然亮起,看到是沈郁白发来的消息,他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那眉心处仿佛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结。
“景逸,在干什么?出来喝两杯。”
景逸犹豫了好一会儿,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着,还是回复道:“怎么了?”
沈郁白手指飞快地打字,那速度仿佛在宣泄着内心的急切:“心里特别烦躁,想借酒消愁。”
景逸看到这条消息,心里不由得一惊,那心跳仿佛漏了一拍,回复道:“好,地址给我。”
此时,在楼上卧室的梦星晚似乎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她那敏锐的直觉让她走到窗边向下看去,正好看到景逸的车。
她皱了皱眉头,心中满是疑惑,那疑惑像一团迷雾笼罩着她的心。
景逸丝毫没有察觉到梦星晚的目光,还在满心想着沈郁白到底又怎么了,那思绪如同乱麻般纠缠不清。
而梦星晚看到景逸一直待在车里一动不动,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那疑惑仿佛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
她拿起手机,想要给景逸打电话,可在按下拨号键的前一刻,又犹豫再三,那手指悬在半空中,迟迟无法落下。
没过一会儿,景逸就开着车子迅速离开,那车子如离弦之箭般消失在夜色中。
而在楼上的梦星晚看到车子离去,心中顿时五味杂陈,那复杂的心情让她不知所措。
她实在不明白景逸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会在楼下停留却又突然离开,那一个个疑问在她脑海中盘旋。
景逸到达酒吧之后,只看见沈郁白直接将酒吧包场了,诺大的空间里,一个人孤零零地独自坐在吧台,神情忧伤地喝着酒,那落寞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寂。
景逸快步走到沈郁白身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说道:“这才刚分开没多久,你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沈郁白缓缓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景逸,那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苦涩地笑了一声:“景逸,千尘他……他说他爱我。”
景逸皱着眉头说道:“他竟然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
沈郁白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满是无奈和纠结:“我并不是毫无感觉,只是我实在接受不了。”
景逸拍了拍沈郁白的肩膀,试图给他一些安慰:“千尘不会勉强你的,其实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千尘对你与众不同,可能只有你自已……”
景逸的话还没说完,沈郁白就打断道:“我知道,可是……”
景逸安慰道:“看天意吧,好好过自已的日子就行。”
沈郁白痛苦地抓了抓头发,那头发被他抓得凌乱不堪:“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景逸拿起酒杯递给沈郁白,自已也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那酒水顺着喉咙流下,却浇不灭心中的烦闷。
喝完酒,沈郁白重重地把杯子放下,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那眼神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吞噬:“景逸,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所有的一切。”
景逸看着他,语气坚定无比,那声音仿佛能给人力量:“郁白,感情的事兄弟没法给你出主意。”
沈郁白点点头,又给自已倒了一杯酒,刚要喝,景逸再次拦住了他:“别喝了,酒喝多了会伤身体的。”
沈郁白苦笑着说:“伤身总比伤心要好得多吧。”
景逸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也端起一杯酒陪他喝了起来,那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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