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建军接过了布包,李厂长笑着说:
“是这样的,建军,最近我岳父身体不大好,我希望能请你去看看他。”
李建军微微一笑,说道:
“厂长,您太客气了,不用多说。今后类似的事您只管告诉我,我一定赴约。”
他心中满是对老前辈们的尊敬和感激,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有权有势,而且还能让他获得不少的好处。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李建军都不愿拒绝。当然,那些不值得交往的败类另当别论。
但如今这样的败类已不多见了,因为盯着这个位置的人很多,不是他一个人而已。
李厂长笑得更高兴了:
“好,建军同志,国家需要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才。你的奉献精神值得所有人学习。”
李建军谦虚地回应:
“厂长过奖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时候到了,您通知我一声,我跟您一起去。”
李厂长点头回答:
“好的,建军同志。放心,你的付出大家都有目共睹,不会辜负你的努力。到时候我会派人来接你。”
李建军点点头,应承道:
“好的厂长,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先告辞了。”
出门后,李建军打开了布包查看里面的东西,
“哇,里面居然是两张手表票、肉票等各种票券,还真是不少呢,这李厂长真是大方啊。”
刚离开不久,杨厂长的秘书小张便追上了李建军。显然杨厂长得知了这件事,准备安慰一下李建军,多半又会送一些东西给他。小张拿出了一些自行车票和其他票券。李建军连看也没细看,直接接过来,并表示了感谢后离开了。
只要李建军收下了他们的礼物,他们就可以安心了。因此,李建军对这些礼物从不拒绝。
他心中暗自想着:
“正好,周末去看丁秋南时,可以把她看看这些东西,也展示一下我的‘钞能力’。”
回到医务室,李建军与丁秋南在屋里嘻笑玩闹,氛围温馨。
下班后,两人分别告别,李建军来到供销社,买了一些糖果和板栗。他以前曾答应过丁秋南要做糖炒栗子。既然选择了她为妻,当然要好好疼爱她。
但一想到原书中崔大可的存在,李建军就感到愤怒。要是那个家伙真的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要让对方知道什么是悔恨,什么是可以痛不欲生。
想起丁秋南在原书中的遭遇,他感到无比郁闷,甚至想立刻除去崔大可。
回到大院,李建军把糖炒栗子精心炒好,放进了系统空间。那里的时间是静止的,第二天取出来还是热腾腾的。
正准备做晚饭时,阎副贵突然来访。他没有多说什么客套话,直接说道:
“建军,你回来得正好,今晚别做饭了。一会儿上我家来,三大爷要感谢你,今天有两道硬菜。”
“好,三大爷,我今晚就去您那儿好好聊聊。”
阎副贵满脸期待,显得迫不及待。李建军看出他的心意,微笑着说。
“三爷爷,您今儿个这是怎么回事,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儿吗?”
“哈哈,建军,今天可让你三爷爷风光了一把!
今天我去钓鱼,收了不少,刚下钩就有所收获。
还捞了一只大乌龟,但被人以高价买走了,于是我买了一只鸡替代。
今天我们就做鱼和 ** ,怎么样?”
“哎呀,三爷爷真是手到擒来!一会儿我再带上一瓶酒过来,咱们好好庆祝一下。”
不久后,三爷爷家开始散发阵阵肉香,院子里的家禽们也纷纷开始鸣叫。
这样的生活让人艳羡,天天都能闻到肉香味,还有谁有心情认真吃东西呢?
贾张氏此时心里非常不舒服,对棒梗说道:
“好孩子,一会儿你去看看哪家在炖肉。
顺便带点肉回来,说是你病了需要进补。”
棒梗也垂涎欲滴。
此时秦淮如还没回家,她正缠着傻柱,挽着傻柱的手臂来回蹭,使得傻柱心神不定。
没一会儿,傻柱手里的饭盒就被秦淮如抢走了。
傻柱故意板着脸说:
“秦姐,这里有两大盒呢,给我留点吧。”
秦淮如看到傻柱那坚决的样子就知道他是装出来的。
于是走上前轻吻了一下傻柱的脸颊。
这一举动顿时让傻柱感觉口干舌燥。
他想搂住秦淮如缓解口渴。
可惜秦淮如很快溜开了,只留下傻柱对着她的背影遗憾不已。
秦淮如在傻柱面前摆架子,却又 ** 他。
她觉得只有在傻柱身边,自已才能做个无忧无虑、受人宠爱的女人。
她乐此不疲地吊着傻柱的胃口,并坚信傻柱是自已的专属,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为此,无论是明面还是暗地里,傻柱每次的相亲都被秦淮如破坏,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傻柱难道不知道秦淮如的诡计吗?
其实他心中明镜似的,但他认为这是秦淮如在乎他。
加上他自已也喜欢秦淮如,所以才会心甘情愿地配合她。
秦淮如夺走饭盒后,就不再理会傻柱,
匆匆赶回家中,想着那些尚未吃饭的孩子们。
至于傻柱如何解决自已的午餐,她根本没时间去考虑。
傻柱遗憾地握了握空空如也的手掌,呆呆地目送秦淮如的背影渐行渐远。
内心的激动久久无法平复,他也跟着秦淮如的脚步回到了家中。
院子里,棒梗已经从床上起来,
一天的休息后,他已经可以下床走路。
虽然仍感有些虚弱,但整体恢复得很好。
他晃悠悠地走到阎副贵家门口。
看到一群人围坐在桌边,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
模仿贾张氏的口气喊道:
“阎老抠,我要吃肉,快给我肉,我要补身子!”
没等屋里的反应,棒梗已经迈着大步走到桌前。
准备直接端走那盘鸡肉。
旁边坐着的阎解成见状,一把推开棒梗,厉声斥责:
“哪个叫花子跑到我家来讨饭,还口出狂言侮辱我爹,你是不是欠揍?”
如果不是前一夜阎副贵与阎解成的一番深谈,
今天的阎解成顶多也就管管自已那一份肉。
但现在他的怒火主要是因为棒梗侮辱了自已的父亲。
阎解成揪住棒梗衣领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拖出门外,狠狠地扔在地上,怒吼道:
“给我滚!居然还敢来我家抢东西!”
接着他对院中的人大声喊道:
“谁家的孩子,赶紧带回去,别在这碍事!”
本就未恢复元气的棒梗,在这一摔后一时难以站起。
他在冰冷的地面上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在那里发抖。
阎解成立刻转身走回屋内,重新坐下继续用餐。
阎副贵感受到阎解成对儿子的保护,心里清楚,
从前的儿子从不曾有过这样的表现。
这让他意识到,大儿子终于长大了,知道如何照顾家人了。
现在的阎家少了些计较,多了些情感。
未来的日子,阎家的感情会更加融洽,不知不觉中,阎家可能会儿女满堂,家庭和睦。
这种悄无声息的变化也让李建军获得了不少好处,
虽然与原著的故事截然不同,但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
仍然能让李建军获益良多。
直到秦淮如回来院子,看到地上躺着的棒梗,
她急忙上前将他扶起,急切地问道:
“怎么回事,我的棒梗,谁把你扔在地上了?
可怜的,你没事吧?都怪妈没照顾好你。”
此时,傻柱也走进了大院。
他看见秦淮如怀中的棒梗瑟瑟发抖,立刻找到了表现的机会。
迅速走到二人面前查看情况,
看到棒梗瑟瑟发抖的模样,便开始在院子里大声咒骂:
“是谁这么没良心,把棒梗随便丢在地上不管了?
怎么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对小孩子下狠手,不怕遭报应吗!”
院内的人都放下手中的碗筷,纷纷出来看热闹。
许大茂见傻柱对棒梗如此在意,便讽刺道:
“呦,傻柱,你怎么这么心疼别人家的棒梗,莫非这棒梗是你亲生的不成?”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哄堂大笑,纷纷议论道:
“可不是嘛,连他自个儿家人都不在意,他这个外人在急什么?”
“你们不知道,最近厂里传言傻柱和秦淮如有关系,看起来这次真是有谱的。”
傻柱闻言火冒三丈:
“许大茂,你是不是忘了自已姓啥了?看我不今天收拾你一顿!”
说着,他几步冲到许大茂面前,一拳将其击倒在地。
娄小娥见状,立刻上前相助。
尽管她与许大茂有不少矛盾,但对敌还是要保持一致。
傻柱不顾娄小娥,继续对付许大茂。
很快,许大茂就抵挡不住了,哭喊着求饶。
“爷爷,我真的错了,别再打了。”
旁观者乐不可支,笑着说:
“哈哈,这两个人真是太逗了,整天互斗,每次都是许大茂输给了傻柱还非要闹个不休。”
此时,刘海忠吩咐他的两个小儿子过来把他们分开。
眼见一片狼藉的现场,他大声宣布:
“召开全院大会!”
听到这番话,大家纷纷回自家拿上板凳,围绕着院中的八仙桌排成了半圆形。
等到大多数人到场后,刘海忠说道:
“今天,傻柱又在院子里 ** ,搅得鸡飞狗跳。
所以今天我们召开这个大会,就是要好好评评道理。
事情就是如此,现在开始。”
傻柱听了这些,心里极为不舒服,对刘海忠十分不满。
刘海忠问道:
“傻柱,你为什么要打许大茂?”
傻柱回答:
“二大爷,许大茂说我与秦淮如有暧昧关系,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我一个单身大男人,非常注重自已的名声。
我在院子里的表现各位都看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会与秦淮如有任何瓜葛呢?”
周围的邻居们低声议论,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你傻柱是什么人,我们还不清楚?
嘿嘿,肯定是看上了秦淮如的好身材。”
许大茂反驳道:
“放屁!我只是一心一意为你好,提醒你与棒梗要保持距离。
我这是为了你好,大家帮忙评评理吧。”
众人都大笑,因为空口无凭,显然许大茂在颠倒黑白。
不过,大家倒是很乐意看这两个不受待见的人相互争斗。
许大茂向来与其他住户不来往,
而傻柱脾气火爆,动不动就打人。
几乎所有人都在他们两个手里受过委屈,对他们颇多怨言。
刘海忠指责道:
“傻柱,打人本来就错,你应该向许大茂道歉,否则我会把此事上报工厂。”
傻柱不服气地回应:
“好的,我道歉,对不起。
但我是因为关心棒梗啊,看见他在地上,不知道谁把他弄成这样。
二大爷,您得主持公道,否则大家怎么信任您呢?”
刘海忠还没来得及回应,坐在八仙桌旁的阎副贵便插话道:
“这件事是我家所为,具体情况让阎解成来讲讲吧。”
阎解成站出来接过话头:
“今天的事由是这样的,我们家买了鸡准备宴请客人。
没想到棒梗闻到香味,上门来闹。
他不仅言语冒犯我父亲,而且不顾我们的劝阻,硬要夺走整锅鸡。
大家评评理,这样做算不算抢夺?
有谁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公然抢夺财物?
我气不过才将他赶出门外。
他对父亲的侮辱我都忍了,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一看气氛不对,傻柱立刻站出来说:
“但棒梗是个孩子,你怎么能下手这么重呢?
这样做也太狠了吧,欺负一个孩子有什么本事?有种跟我比试比试。”
如果是以前,易忠海还在位时,傻柱这样说可能不会有太大问题,因为易忠海总是罩着他。然而,现在的形势不同了,哈哈。
二大爷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想:这是什么意思?竟然在我面前动手,是不把老子放在眼里吗?易忠海走了,我现在就是这儿的主宰了。
想到这儿,二大爷立刻大声斥责傻柱:“傻柱,你当着我的面试试看打个人,我看我怎么不把你送去保卫科?这不是过去,你想打人就能打人吗?你把自已当成旧社会的地主老爷了吗?随便就可以欺压别人吗?”
刘海忠这番话说得义正言辞。傻柱一听,心中不由得慌乱起来。虽然大家都叫他傻柱,但此刻他一点都不糊涂。万一真给他扣上这样的罪名,后果可严重了。轻则会被关小黑屋受训,重则可能丢了工作,甚至名声扫地。此时,他心里默默地想着:要是易忠海还在就好了。
似乎是响应了他的心声,刘海忠转头向人群中站在后面的易忠海走去,问:“老易,你觉得我这样处理有什么不妥吗?”
易忠海面带愠色,冷冷地回答:“不用问我,我只是来看看你们说什么。”
最近他只想低调一些,尽量避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这段时间,他的名声已经相当不好了。如果不是他还是一名八级技师,在厂里有较高的社会地位,恐怕早已经名誉扫地。现在他只想暂时忍忍,看看未来能不能翻个身。
而刘海忠偏偏在这个时候把他拉出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暗自怨恨。刘海忠一脸得意,嘴角挂着自得的笑容。周围的人见状,无不无语,心里都想着: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十足的官迷,洋洋得意得很。
刘海忠继续数落傻柱:“傻柱,以后给我老实点!再来说说阎家的事情。老阎,我觉得你们家这次做得太过分了。人家棒梗只是一个孩子,你们这样做也实在有些过分。”
近来,刘海忠对李建军只跟阎副贵亲近非常不满,他想找机会给阎副贵点颜色看看,让大家看清到底是谁在大院里说了算。
阎副贵听后并没有动怒,而是淡淡一笑,回应道:“老刘啊,你这就显得有些片面了。小时偷针,长大偷金,棒梗从小就干坏事,大伙儿都看在眼里。他先是偷傻柱家的东西,接着偷鸡,现在更是公然抢劫。照这样下去,难道他不会干出更大的坏事吗?我要问你,如果他真成了那样的坏人,老刘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这句话一出,刘海忠顿时语塞,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回应,只好愤愤地哼了一声,转头不理会阎副贵。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刘海忠就这样被阎副贵一句话呛住了。周围的人也趁机取笑他,即使给他 ** 阶他也不想下来,硬是不肯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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