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赵京颖背着书包,兴奋地跟哥哥和嫂子告别:“哥,我走了!放学回来我会告诉你学校里的事!”
她挥着手跑了出去,脸上满是对新生活的期待。
赵京生目送着妹妹离开,心中一阵温暖。
至少京颖的前途不会被贾家那些乱事影响到。
这时,娄晓娥从屋里走出来,轻声问道:“你今天上班顺利吗?贾家的事,咱们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吧?”
赵京生点了点头,眼神冷静:“当然,贾家的事我们不掺和。不过我有种预感,今天或许还会有什么事发生。”
果然,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哭喊声。
赵京生脸色一沉,心中顿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来。
他放下碗筷,快步走向院门,刚推开门。
便看到棒梗满脸泪水地冲了进来,直奔赵京生面前:“赵叔,我爹……我爹他……”
棒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赵京生的眉头紧紧皱起:“贾东旭他怎么了?”
棒梗泣不成声,拼命吸了口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爹……我爹他今早不行了,已经没了……”
赵京生闻言,心里一沉,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还是感到事情比他想象得要复杂。
贾东旭真的没了,接下来贾家的日子将会更加糟糕。
他看着棒梗那张泪痕满面的脸,心里冷冷想着:接下来,贾张氏和棒梗该怎么闹呢?
这时,院子里已经聚集了几户人家,听到贾东旭的死讯,邻居们纷纷过来围观。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有人低声议论:“这贾东旭,昨儿还被抬去诊所,怎么就一夜之间没了?”
“谁知道呢,贾家这些年折腾得可不轻,怕是报应到了。”
赵京生没有理会这些议论,转头看向棒梗,冷静地问:“你奶奶呢?她现在在哪?”
棒梗抹着眼泪,哽咽道:“我奶奶在屋里哭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赵叔,你帮帮我们吧!”
赵京生沉思了一下,走向贾家的屋子。
虽然不想再掺和贾家的事,但贾东旭一死,这四合院的氛围必然会变得更为复杂。
他走进贾家的屋子,看到贾张氏坐在贾东旭的床边,哭得撕心裂肺,双眼通红,脸色惨白。
“东旭啊,你就这么走了,我这老婆子还怎么活啊!”
“棒梗和我可怎么办啊!”贾张氏的哭喊声充斥着整个屋子,凄惨的情绪让空气都凝固了。
赵京生站在门口,冷冷看着这一切,心里并没有丝毫同情。
贾东旭的死对于贾家来说,是彻底的打击。
但对于四合院的邻居们,却意味着一场麻烦的结束。
贾东旭这个多事之人终于走了,但贾张氏和棒梗的日子,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时,一大爷也赶了过来,看到贾东旭的尸体,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
他走到赵京生身边,叹了口气:“这贾家,怕是要更不堪了。”
赵京生看了一眼贾张氏,低声说道:“贾东旭一死,棒梗还小,贾家可就更指望不上什么了。你说,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办?”
一大爷摇了摇头:“谁知道呢,贾张氏这人性子倔,怕是不会轻易认命。等着瞧吧,接下来她肯定还要闹出什么事来。”
赵京生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他知道,接下来四合院的平静日子恐怕就更加难得了。
赵京生沉默地站在贾家的门口,看着贾张氏继续哭天抢地,心中一片冷然。
贾东旭的死意味着贾家彻底失去了主心骨,而贾张氏和棒梗,肯定不会安分守已。
他们必然会更加无理取闹,甚至在未来的日子里,贾家的麻烦会更多。
正想着,贾张氏突然站了起来,眼里充满了怨恨,指着赵京生喊道:“赵京生!你就是个灾星!我儿子今天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你这个恶人!你得给我们贾家一个交代!”
赵京生冷冷看了她一眼,心里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出。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语气不咸不淡:“贾张氏,你这话可说得没道理。贾东旭是被傻柱打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要找,也该去找傻柱,不是我。”
贾张氏的双眼因为哭泣而变得红肿,眼神里满是怨毒:“少来这套!你就是个幕后黑手,都是你挑唆的!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
赵京生冷笑了一声,缓缓说道:“你可真是冤枉好人了。你贾家这些年做的事,四合院里谁不清楚?”
“今天这个局面,完全是你们自已走到这一步的。别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
四周的邻居们开始低声议论,有人站在远处看着这场闹剧,有人则窃窃私语,甚至有几个人摇了摇头,心里显然觉得贾张氏无理取闹。
一大爷也站出来,试图平息事端:“贾张氏,你冷静点。贾东旭的事,不该这么算,还是好好处理后事吧。”
但贾张氏哪里听得进去,她满腔的怒火早已经将理智烧尽。
她一边哭喊,一边指着赵京生,继续恶语相向:“赵京生!我贾家今天这样,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吧,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你给我儿子偿命!”
赵京生不为所动,只是淡然地看着她发泄。
贾东旭已经死了,贾张氏无论怎么闹,都已经于事无补。
他心里明白,这场闹剧只是贾张氏的最后挣扎。
正当贾张氏继续大喊大叫的时候,棒梗从屋里走了出来,满脸泪痕地看着奶奶:“奶奶,别闹了,我爸已经走了……”
棒梗的话让贾张氏突然哑口无言,哭声戛然而止。
她回头看着孙子,脸上的愤怒渐渐变成了绝望,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呜咽起来:“东旭啊,我的儿啊,没了你,咱们贾家可怎么活啊……”
赵京生见此,觉得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便对一大爷说道:“一大爷,贾东旭的事你们商量着办吧,贾家现在最重要的是安葬好东旭,别再闹了。”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
刚走几步,贾张氏突然又从地上站起来,咬牙切齿地对着赵京生背影喊道:“赵京生!我贾家没完!你等着!”
赵京生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冷冷说道:“你贾家要闹,随你便。不过,你要想清楚,你们还能闹到哪一步。别把自已逼得太绝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贾家的院子。
回到自已家门口,娄晓娥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他,脸上满是担忧:“贾家那边怎么样了?他们是不是又闹起来了?”
赵京生点点头,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闹是肯定的。贾张氏那老婆子,早就没了理智,见人就骂。不过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她现在除了哭闹,没什么别的本事。”
娄晓娥叹了口气,走上前拉住赵京生的手,轻声说道:“那你也别跟他们计较太多,咱们过好自已的日子就行了。”
赵京生拍了拍她的手,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事。贾家那点麻烦,还威胁不到我。”
赵京生和娄晓娥在家里说了会儿话,娄晓娥还是放心不下,忍不住又问:“贾东旭的丧事怎么办?咱们院里的人是不是得出面帮忙?”
赵京生冷哼一声:“帮忙?贾家什么时候给别人省过心?现在东旭死了,他们还指望全院的人给他们操心?”
“他们不闹事就已经算不错了。要是贾张氏再敢来找麻烦,我就不客气了。”
娄晓娥轻轻叹气,她知道赵京生说得有道理,贾家这些年一直是麻烦制造者,但心里还是对未来的日子有些担忧。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赵京生眉头一皱,起身去开门,心里想着会不会又是贾张氏来闹。
结果一开门,竟然是四合院的几个邻居站在外头,为首的正是一大爷。
“一大爷,您这是?”赵京生皱眉问道,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一大爷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京生啊,贾东旭走了,咱们院里不管怎么说也该有个表态,毕竟都是一个院子的,咱们得给贾家做个体面。”
“现在贾家人手少,你看你能不能代表院里帮着出个主意,或者去安排一下丧事的事?”
赵京生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却是一阵冷笑。
贾东旭死了,贾家没了主心骨,这些邻居心里清楚,丧事要是办不好,整个四合院的名声也不好看。
可这责任,凭什么推到自已头上?
但面对一大爷和几位邻居,他又不能直接拒绝,只得点头说道:“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得帮忙。不过我提前说明,贾家这丧事,我最多帮忙打个下手,具体的安排还是得让他们自已操心。”
一大爷听了,脸色缓和了一些,点点头:“这我明白,贾家的事是他们自已的,但咱们院里的人,毕竟不能看着不管。”
旁边的邻居们也纷纷点头附和,赵京生没再多说什么,心里清楚,这个时候推也推不掉,既然大家都看着他,那他就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
当天,赵京生来到贾家,贾张氏依旧在贾东旭的床前哭得死去活来。
看到赵京生进门,她立刻收起了眼泪,眼神怨毒地看着他,但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知道赵京生今天是来帮忙的,即便心里再怎么不满,也得依靠院里的人把这场丧事办下去。
赵京生站在门口,冷静地看着屋里的场景,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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