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了两颗蕴含着磅礴生机的新人参果,何雨柱心里那叫一个踏实。这玩意儿简首就是多了两条命啊!但他也清楚,怀璧其罪的道理,这东西的存在,连冉秋叶都不能告诉,必须烂在肚子里。
他将那盛放着果实的木匣在空间里藏得更加隐蔽,周围还用一些收集来的普通石块做了伪装。每天依旧雷打不动地“巡视”空间,观察人参母株的恢复情况,以及青石板那稳定而持续的滋养效果。
实力的增强,让他对未来的谋划更加清晰和大胆。他现在不缺自保的能力,缺的是一个能将自身优势转化为实实在在影响力和财富的平台和契机。食堂主任这个位置,安稳有余,但上限太低,不足以支撑他更大的野心。
他开始更加积极地利用精神力去探听和收集信息。不仅仅是西合院和轧钢厂,他的“耳目”开始向更远处延伸。在鬼市,他不再仅仅专注于“捡漏”,而是会有意无意地凑到那些谈论“风声”的人群附近,捕捉那些零碎的、关于政策变化、物资流向、甚至是一些灰色地带生意的信息。
他增强后的记忆力和分析能力此刻派上了大用场。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信息,在他脑中会自动归类、筛选、串联,逐渐形成一张模糊的信息网络。他知道哪个黑市最近来了批紧俏的电子元件,知道哪个厂的劳保用品有大量库存亟待处理,甚至隐约听到风声,上面似乎对南方某些地方出现的“新模式”有了些不同的看法……
这些信息,短时间内可能用不上,但何雨柱像一个耐心的猎人,不断丰富着自己的“情报库”,等待着合适的机会。
当然,他也没忘了眼前的基本盘——西合院和轧钢厂。
在西合院,他继续维持着超然物外的“定海神针”形象。不主动惹事,但谁都知道不能惹他。刘光天和棒梗那点小争斗,他看在眼里,只要不越线,就任由其发展,甚至偶尔还会因为两人“竞争”带来的效率提升而暗自点头。三位大爷也习惯了有事找他商量,无形中,他成了院里真正的决策者。
在轧钢厂,他将精神力运用得更加纯熟。食堂管理越发得心应手,他甚至能通过观察工人们打饭时的细微表情和闲聊,判断出哪个车间最近任务重、工人疲劳度高,从而适时地调整菜谱,增加些实惠抗饿的菜品,无形中提升了工人满意度,连厂领导都听说了食堂何主任管理有方,关心工人。
但他并不满足于此。他开始有意识地利用食堂这个平台,拓展自己的人脉。比如,利用采购渠道,结交供销社的人;利用招待餐的机会,与厂里其他部门的负责人拉近关系;甚至偶尔“不小心”多准备些饭菜,让保卫科或者仓库管理员的哥们儿得点实惠。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恩小惠,积累起来,就是一张无形的关系网。
他的“酱料实验”也开始升级。不再满足于小打小闹的黑市出货,他尝试着将少量精心制作的、融合了一丝微弱生机能量的酱料,作为“自家特产”,送给关系较好的厂领导和李副厂长品尝。
效果是显著的。那酱料独特的醇厚鲜香和吃完后莫名的舒坦感,让尝过的人都赞不绝口。李副厂长甚至私下问他:“柱子,你这酱还有没有?我家那口子可爱吃这口了!”
何雨柱自然是“受宠若惊”,表示这是家里不外传的手艺,原料难得,产量极少,但领导喜欢,他一定想办法再弄点。这种限量版的“特供”,无形中抬高了酱料的身价,也加深了他与关键人物的私人交情。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通过这些酱料,他不仅建立了更紧密的联系,更重要的是,他悄悄地在这些厂领导心中埋下了一个“何雨柱有门路、手艺好”的印象。这在将来,或许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家庭方面,依旧是温馨的港湾。何旦和何晓两个小子健康活泼,给家里带来了无穷的乐趣。冉秋叶对他偶尔的“加班”和“研究酱料”早己习以为常,甚至还会帮他打掩护。何雨柱也将守护这个小家作为一切行动的底线。
这天晚上,他一边逗着小儿子何旦,一边听着大儿子何晓叽叽喳喳说着学校趣事,心里却在盘算着另一件事。他从收集到的信息中嗅到一丝机会——附近一家效益不好的小文具厂,因为产品积压,资金周转困难,正准备低价处理一批库存的笔记本和铅笔。
这笔生意,以他现在的财力,完全可以吃下。但如何消化?卖给谁?怎么运做才能不引人注意?
他脑中飞快地闪过几个方案,又一一否定。最终,一个借助现有关系网,通过多个环节、化整为零的处理方案慢慢成型。他需要动用食堂采购的渠道打个掩护,需要供销社的朋友帮忙散货,甚至可能需要借助黑市的力量……
风险与机遇并存。但他觉得值得一试。这不仅是为了赚一笔快钱,更是对他构建的这张关系网和信息网的一次实战检验。
“爸爸,爸爸!你看我画的大公鸡!”何晓举着一张涂得花花绿绿的画跑了过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何雨柱立刻收起心中的算计,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接过画仔细端详:“哎哟!我儿子画得真棒!这大公鸡真精神!回头爸爸给你贴在墙上!”
看着儿子骄傲的小脸,何雨柱心里一片柔软。所有的谋划和冒险,不就是为了让家人过得更好,给孩子们一个更广阔的的未来吗?
他抱起何旦,搂着何晓,对冉秋叶笑道:“媳妇儿,明天周末,我带你们去公园划船怎么样?”
“好呀好呀!”何晓立刻欢呼起来。
冉秋叶也温柔地笑了:“行,听你的。”
窗外,秋月如水。西合院里一片宁静。但何雨柱知道,在这宁静之下,他自己编织的那张网,正在悄然张开。他就像一只潜伏在蛛网中央的蜘蛛,耐心等待着猎物上门,同时也警惕着可能出现的风险。
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有信心,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智慧和逐渐积累的资本,一定能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康庄大道。这西合院,只是起点;这轧钢厂,也只是跳板。他的目标,是那更加波澜壮阔的天地。而现在,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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