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闫富贵的算计与“天降鸟粪”
闫富贵家那场关于“傻柱家精面粉”的争吵，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何雨柱心里激起了涟漪。他知道，以闫富贵那雁过拔毛、算计到骨子里的性格，被他婆娘这么一撺掇，绝对会动歪心思。虽然暂时不敢明抢，但暗地里使绊子、挖墙脚、甚至散布谣言，是闫老西的拿手好戏。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首先是何大清。他在丰泽园下班回来，脸色不太好看。
“爹，咋了？”何雨柱一边帮着摆碗筷，一边“随意”问道。
何大清闷哼一声：“别提了！今儿个闫富贵那老小子，在胡同口‘碰巧’遇见我，拐弯抹角地打听咱家粮够不够吃，说什么现在粮价飞涨，他家都揭不开锅了，话里话外透着咱家日子好过，还问我是不是柱子你在外面弄到啥门路了……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何雨柱眼神微冷。闫富贵这是想从父亲这边探口风，施加压力。
接着是何雨水。小丫头放学回来，小嘴撅得老高。
“哥，闫解放今天可讨厌了！他抢我橡皮，还说我小气！说……说咱家天天吃好的，连块橡皮都舍不得！”何雨水委屈巴巴地告状。
李红梅心疼地搂过女儿：“乖，不气。咱不跟他一般见识。以后离闫家那小子远点。”
何雨柱摸了摸妹妹的头，没说话。闫解放一个半大小子，突然欺负雨水？背后没他爹闫富贵的“指点”才怪！这是想从孩子这边找突破口，或者单纯恶心何家。
更明显的是邻居们的态度。何雨柱能感觉到，一些邻居看何家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和……隐隐的嫉妒。尤其是当何家做饭时，那难以完全遮掩的、比别家稍好一点的饭菜香味飘出来时。虽然没人像贾张氏那样首接闹，但那种无声的压力和窥视感，让人很不舒服。易中海那若有若无扫过的目光，也更深沉了。
“柱子，这样下去不行。”晚饭后，何大清抽着旱烟，眉头紧锁，“闫富贵那老小子坏得很！他这么到处嘀咕，白的也能说成黑的！万一他再添油加醋，传到街道或者厂里，说咱家囤积居奇……那麻烦就大了！”经历过旧社会物价飞涨的何大清，对“囤积居奇”的帽子心有余悸。
李红梅也满脸忧色：“是啊柱子，要不……咱家以后吃饭也再省着点？或者……真给闫家点东西，堵堵他的嘴？”她有些动摇。
“不行！”何雨柱断然否定，“给了一次，就有第二次！闫富贵这种人，贪得无厌！给他一点，他只会觉得咱家还有更多，变本加厉！而且，一旦开了这个口子，贾张氏、易中海他们会怎么看？其他邻居会怎么想？到时候就不是闫富贵一家惦记了，是全院都盯着咱家锅台！”
何大清和李红梅沉默了。儿子说得对，是这个理。可是……怎么办呢？
“爹，娘，你们别担心。”何雨柱脸上露出“傻柱”式的憨笑，眼神却冷静，“这事交给我。闫富贵不就是想找茬吗？咱让他找不着，还得让他……吃点哑巴亏！”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的行动更加低调谨慎。空间产出的东西，不再往家里拿任何显眼的“成品”。鸡蛋？不拿了，改成偶尔“捡到”几个野鸟蛋（空间鸡下的，但个头小些，伪装成野鸟蛋）。蔬菜？只拿最不起眼的、长得歪瓜裂枣的萝卜缨子、白菜帮子，还故意弄得泥乎乎的，说是帮丰泽园清理库房垃圾时捡的。细粮？彻底绝迹！家里的主食也变成了掺了大量麸皮和野菜的窝窝头，虽然空间面粉做的芯子还是白的，但外表绝对粗糙难咽。
何家的伙食水平，东寒国的九头雉鸡精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在明面上“断崖式下跌”。
闫富贵傻眼了。他老婆也嘀咕：“难道看错了？闻错了？傻柱家这吃的……比咱家还次啊？”看着何大清啃着那黑乎乎的窝窝头，何雨水小脸也似乎没那么红润了（何雨柱用微弱灵力暂时收敛了妹妹过于健康的气色），闫富贵心里也打起了鼓。
但这老西岂会轻易放弃？他眼珠一转，又生一计——盯梢！
于是，何雨柱发现，只要自己出门，尤其是傍晚下工后，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远远地跟着。不是别人，正是闫富贵的大儿子，十五六岁的闫解成！这小子得了父亲的“指令”，像个小特务似的，鬼鬼祟祟地跟踪何雨柱，试图发现他“弄粮食”的秘密。
何雨柱心中冷笑。闫解成？一个半大孩子，跟踪技巧拙劣得很。他假装毫无察觉，该去丰泽园去丰泽园，该“帮工”就“帮工”（其实是去空间打理），路线也规规矩矩。
这天傍晚，何雨柱“帮工”回来（实则是去空间收了一波鸡蛋，藏在怀里），特意绕到离西合院不远的一个小公园。他知道闫解成肯定在后面远远吊着。
公园里树木凋零，人迹罕至。何雨柱走到一棵高大的老槐树下，假装系鞋带。他怀里的鸡蛋用油纸包着，塞在棉袄内衬。
就是现在！
何雨柱意念微动！炼气西层的精神力如同无形的丝线，精准地刺向老槐树最高枝桠上一个不起眼的鸟窝！同时，一丝微弱的精神干扰，如同清风拂过鸟窝里一只正在打盹的乌鸦！
“嘎——！”
那乌鸦像是被针扎了屁股，猛地惊醒，受惊之下扑棱着翅膀就飞了起来！它这一飞不要紧，翅膀正好扫到了鸟窝边缘几块风干的、灰白色的……鸟粪！
哗啦！
几块鸽子蛋大小、灰白中带着点绿的、风干结块的鸟粪，如同精准制导的炸弹，从天而降！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躲在树丛后面、伸长脖子盯着何雨柱的闫解成的脑袋上！
啪！啪！
两块硬邦邦的鸟粪砸在闫解成新剃的头皮上，瞬间碎裂开，灰白色的粉末和绿色的污迹糊了他一头！还有一块砸在他肩膀上！
“啊——！！”闫解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又惊又怒又恶心！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头，结果摸了一手黏糊糊、臭烘烘的鸟粪渣子！那刺鼻的臭味熏得他差点吐出来！
“呕……什么东西！好臭！”闫解成跳着脚，手忙脚乱地想把头上的污秽弄掉，越弄越脏，整个人狼狈不堪。
何雨柱“恰好”系好鞋带站起身，一脸“惊讶”地看着状若疯癫、满身鸟粪的闫解成：“咦？解成？你躲这儿干嘛呢？嚯！你这头上……是鸟屎吧？啧啧，真够倒霉的！快回家洗洗吧，臭死了！”他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绕开闫解成，快步走了。
闫解成看着何雨柱“无辜”离去的背影，再看看自己满手满头的鸟粪，气得浑身发抖，想骂又找不到理由，只能憋屈地干嚎：“啊——！倒霉！真他娘的倒霉！”他再也没心思跟踪了，哭丧着脸，顶着满身恶臭和邻居们异样的目光，灰溜溜地跑回了家。
当晚，闫家传来闫富贵老婆的尖叫和闫解成的哭诉声，以及闫富贵气急败坏的怒骂。闫富贵精心策划的盯梢计划，以儿子被天降鸟粪精准命中而宣告破产，还成了胡同里的笑柄。
何雨柱回到自己小屋，从怀里掏出那包完好无损的鸡蛋，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闫老西，想跟我玩？先让你儿子尝尝“天降正义”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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