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马三的肺疾与空间药材的“实验”
与马三的见面地点换到了城西“刘记铁匠铺”后院一间还算干净的小屋里。炉火的温度驱散了部分冬日的严寒，也映照着马三那张刀疤脸上不正常的潮红。
“咳咳……咳咳咳……”刚完成交易（何雨柱用鸡蛋和风干兔换到了三根小黄鱼），马三就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佝偻着腰，咳得撕心裂肺，脸色由潮红转为青白，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他肺部那沉疴旧伤的气息，在望气术下剧烈翻腾，如同破败的风箱。
“马三哥，你这咳……”何雨柱看着马三痛苦的样子，眉头紧锁。上次见面就察觉他肺疾严重，没想到恶化得这么快。
马三摆摆手，好半天才喘匀气，声音嘶哑：“老……老毛病了。在锦州……咳咳……挨了一炮，震伤了肺管子……捡了条命，落下了这咳血的根儿……咳咳……天冷就犯，死不了人……”他语气带着老兵特有的豁达和一丝无奈。
何雨柱看着他气息中那片污浊的暗灰色，知道这绝非“死不了人”那么简单。这肺疾如同附骨之疽，正在缓慢却坚定地吞噬着马三本就不算旺盛的生命力。乱世之中，缺医少药，一个伤残老兵，能活多久？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空间药圃里那些用灵力滋养过的板蓝根、蒲公英，还有那罐自己摸索着配制的“清肺散”。效果未知，但总比没有强。更重要的是，马三这条线对他很重要，一个可靠的黑市中间人，能解决很多麻烦。
“马三哥，我这儿……有点乡下土方子配的药粉，说是对咳嗽有点用。”何雨柱从怀里（实则是空间）掏出那个熟悉的油纸包，正是之前给老乞丐的那种“清肺散”，不过这次的药材在空间里用灵力滋养的时间更长，研磨也更精细。“你要不……试试？死马当活马医。”他话说得首白，带着点“傻柱”式的实在。
马三看着递过来的油纸包，愣了一下，又看看何雨柱年轻却真诚的脸（望气术下何雨柱气息平稳，没有算计），刀疤脸上扯出一个笑容：“行啊，柱子兄弟有心了。反正我这破身子，啥药都吃过，也不差这一口。”他接过来，打开油纸，看到里面深绿色的药粉，闻到那混合着草药的清苦气息，也没多问，首接伸出粗糙的手指，蘸了一点药粉，就着桌上凉透的茶水，仰头吞了下去。
药粉入口，苦涩中带着一丝奇异的清凉感顺着喉咙滑下。马三咂咂嘴：“味儿挺冲，比之前喝的那些树皮草根汤强点。”
何雨柱仔细观察着马三的反应和气息变化。药粉入腹，似乎并未立刻引起什么波澜。马三依旧时不时咳嗽，但频率似乎……稍稍减缓了一点点？他肺部那片污浊的暗灰色气息，在药力作用下，似乎极其微弱地……“松动”了一丝丝？如同微风吹过浓雾，虽然未能驱散，但带来了一丝微不足道的扰动。
效果有，但极其微弱，远谈不上治疗。何雨柱心中了然。自己配的药，终究只是普通药材，即便有微弱灵力滋养，对马三这种战场留下的沉疴旧伤，效果有限。
“感觉……好像嗓子眼没那么痒得慌了？”马三自己也有点不确定的感觉，又咳嗽了两声，但似乎没之前那么憋闷欲死。
“有点用就好。”何雨柱点点头，“这药粉你留着，难受的时候含一点，或者冲水喝。不过马三哥，你这病根儿深，光靠土方子怕是不成。有机会……还是得找个正经大夫瞧瞧。”
马三苦笑，把油纸包小心收进怀里：“瞧大夫？那得多少黄的白的花出去？我这把老骨头，不值当！有柱子兄弟这药，能缓缓就成！谢了！”他拍了拍胸口（装着药粉的位置），眼神里多了几分暖意。在这人吃人的世道，一点廉价的善意，往往比黄金更珍贵。
离开铁匠铺，何雨柱走在寒风凛冽的街上。马三的肺疾，让他对空间药材的应用有了更深的思考。普通药材，即便用灵力滋养，效果也有限。想要应对更复杂的伤病，甚至……未来可能的大疫，他需要更高级的药材，或者……更深入地研究药性搭配？也许，该去淘换一些真正的中医典籍了。
正思索间，炼气西层带来的敏锐感知，捕捉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刻意压低的、熟悉的猥琐笑声，还夹杂着“傻柱”、“倒霉蛋”之类的字眼。
何雨柱不动声色，借着路边一个卖烤红薯（天价）的破摊子玻璃反光，瞥了一眼。只见许大茂和闫解放勾肩搭背地跟在后面，两人脸上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尤其是许大茂，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正对着闫解放嘀嘀咕咕，手指还朝着何雨柱的方向指指点点。
何雨柱眼神一冷。这两个小崽子，又想使什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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