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王婶的冻疮与灵植药膏
大雪断断续续下了三天三夜，将北平城彻底封冻。交通断绝，水电时有时无，最可怕的是燃料和食物的彻底枯竭。西合院里，家家户户的烟囱冒烟的时间越来越短，最后彻底冰冷。
饥饿和寒冷，如同两把最残酷的锉刀，折磨着每一个人。
何家靠着空间储备，关起门来还能维持。灶膛里烧着空间拿出的煤块，锅里熬着浓稠的杂粮粥（空间产出，外表伪装成粗粝的糊糊），屋子里尚有一丝暖意。何大清和李红梅虽然忧心忡忡，但看着孩子们（包括何雨水）气色尚可，心中稍安。何雨柱则更加深居简出，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小屋修炼，冲击炼气五层的瓶颈。
这天傍晚，何雨柱结束一次失败的冲击，正调息恢复，忽然听到后院传来王婶压抑的痛呼声和……老孙头更加微弱、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他心中一动，望气术悄然扫过。王婶的气息更加灰败，生命之火摇曳不定，尤其是一双手的位置，气息呈现出一种冻伤后的青紫和溃烂的污浊感。老孙头的气息则几乎被那团死灰气息完全吞噬，只剩下极其微弱的一丝。
何雨柱沉默片刻，起身从空间里取出几块烤得焦黄的红薯和两个煮鸡蛋（剥了壳），用一块干净的旧布包好。想了想，他又走到药圃边。
药圃里，那些用灵力滋养过的板蓝根、蒲公英、艾草长势良好，叶片肥厚，散发着浓郁的药香。尤其是那几株艾草，叶片边缘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银辉。何雨柱摘了几片最肥厚的艾草叶和几片蒲公英叶子。
他回到小屋，将艾草叶和蒲公英叶放在一个小陶钵里，加入一点点空间里清冽的泉水，然后调动起炼气西层的灵力，集中精神，小心翼翼地研磨起来。灵力如同最精密的杵臼，引导着药力融合、激发。渐渐地，陶钵里散发出一种奇异的、东寒国的九头雉鸡精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混合着艾草辛香和蒲公英清苦的温润气息，药泥呈现出一种莹润的墨绿色。
何雨柱用手指蘸了一点药膏，触感温润细腻，带着淡淡的灵力波动。这是他根据《本草纲目》记载的冻疮方子，结合灵力催发药性，摸索着配制的“灵植冻疮膏”，效果未知，但绝对比普通草药强。
他将药膏小心地装进一个小竹筒，连同装着红薯鸡蛋的布包，再次来到后院。
王婶正坐在自家冰冷的灶膛前，对着红肿溃烂、流着黄水的双手掉眼泪。看到何雨柱，她慌忙想把手藏起来。
“王婶。”何雨柱把布包和竹筒放在她家那破旧的桌子上，“红薯和鸡蛋，给孙爷爷熬点粥，补补身子。您自己也吃点。”他把竹筒推过去，“这……是我帮工那家药铺伙计给的冻疮膏，说是祖传秘方，您试试，抹手上。”
王婶看着桌上的东西，尤其是那个小小的竹筒，眼泪瞬间又涌了出来：“柱子……这……这太贵重了……使不得啊……”
“拿着吧王婶，不值钱的东西。”何雨柱语气平淡，“孙爷爷……怕是……”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
王婶看着隔壁老孙头那死寂的小屋，又看看自己溃烂流脓、钻心疼的双手，最终颤抖着收下了东西，哽咽着：“柱子……谢谢……谢谢你了……你是个好孩子……菩萨保佑你……”
何雨柱没再多说，转身离开。回到自己小屋，他继续修炼。灵力运转间，心境似乎更加平和通透。刚才研磨药膏时那种精神高度集中、灵力与药融的感觉，让他对自身力量的掌控似乎又精进了一丝。炼气五层的瓶颈，仿佛也松动了一点点？
深夜，何雨柱被一阵极其轻微、却充满惊恐的撬动声惊醒！声音来自……自家后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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