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老周的来历与空间黄金
马三这一跪，带着江湖人特有的重诺和发自肺腑的感激。何雨柱连忙将他扶起：“马三哥，言重了。举手之劳，不必如此。这位朋友……”
“他姓周，老周。”马三压低声音，眼中带着后怕和一丝决然，“是……是那边的人。”他用手指隐晦地指了指南方。
何雨柱心头了然。果然！这老周的身份不简单！是城外的队伍！难怪马三如此紧张，不惜冒险求到自己这个只见过几次的“小兄弟”头上。看来马三这条线，比自己想的还要深。
“老周哥是条汉子！执行任务时暴露了，被狗特务打了一枪，拼死才逃出来。”马三语气沉重，“城里到处都在抓人，医院、药铺都被盯死了！实在没辙了……才……”
“马三哥，不必多说。人没事就好。”何雨柱摆摆手，示意他噤声。他走到窗边，望气术扫过院内，确认安全。“这里暂时安全。不过，人多眼杂，不能久留。等老周哥稍微稳定些，得想办法转移。”
“我明白！”马三用力点头，“柱子兄弟，这份恩情，我马三记心里了！以后刀山火海，你一句话！”他顿了顿，看着何雨柱苍白的脸，愧疚道：“柱子兄弟，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刚才救老周，耗损太大了？”
“无妨，休息一下就好。”何雨柱没多解释灵力消耗的事，“马三哥，你守着他。我去弄点热水和吃的。”
何雨柱走出小屋，先到厨房，用空间里的泉水烧了一壶热水。又回到自己屋，从空间里拿出几个还温热的、空间红薯做的窝窝头（外表粗糙，符合当下）和一碟咸菜。想了想，又拿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是几块他之前用灵力滋养过的、品质最好的三七片（空间种植）。
回到小屋，他将热水和食物递给马三：“马三哥，你也吃点，暖暖身子。这药片，等老周哥醒了，让他含着，或者煮水喝，对伤口有好处。”他指了指三七片。
马三看着那窝窝头和珍贵的药片，喉头滚动，眼圈有些发红。这年月，一口吃的就是命！更何况是能救命的药！“柱子兄弟……我……”
“别说了，快吃吧。”何雨柱打断他，自己也拿起一个窝窝头啃着，补充体力。
趁着马三吃东西的空档，何雨柱看似随意地问道：“马三哥，最近外面风声太紧，我那点东西……不好出手了吧？”他指的是之前想通过马三出手的黄金。
马三咽下嘴里的窝窝头，神色凝重地点头：“是啊！柱子兄弟，现在全城戒严，盘查得厉害！黑市基本都散了，就算有，也全是拿命换粮的亡命徒，信不过！你那‘黄的’（黄金），现在拿出去，太扎眼！搞不好就是杀身之祸！”
他压低了声音：“不过……柱子兄弟，你要是信得过我马三，我倒是知道一条路子！虽然风险大，但绝对稳妥！”
“哦？什么路子？”何雨柱心中一动。
“城西‘德隆当铺’的胡掌柜！”马三眼中精光一闪，“那老家伙，表面开当铺，背地里一首干着洗钱洗货的勾当！路子野得很！而且……他跟城外……有点不清不楚的联系！”他隐晦地指了指南方，“他收‘黄的’，给的价……比黑市公道！最重要的是，他嘴严，路子稳！不过，他只收‘大黄鱼’（十两金条）！小黄鱼他嫌麻烦！”
大黄鱼？何雨柱心中迅速盘算。空间里日军遗留的黄金，大部分是标准的小黄鱼（一两），但也有十几箱是十两一根的大黄鱼！放着也是放着，不如趁乱出手一部分，换成更隐蔽的财富形式（比如胡掌柜的渠道可能提供的汇票、或者未来更保值的物品）？
“马三哥，你确定那胡掌柜可靠？”
“拿脑袋担保！”马三拍着胸脯，“我跟他打过几次交道，虽然心黑手狠，但讲规矩！尤其现在这光景，他更需要硬货打通关节！柱子兄弟，你要是手头有‘大黄鱼’，我可以帮你牵线！不过……抽水得按他的规矩来，可能……得两成！”他伸出两根手指。
两成？何雨柱心中冷笑，这胡掌柜果然够黑！但在这兵荒马乱、有价无市的当口，能安全出手，两成抽水也不是不能接受。
“行！马三哥，我信你！”何雨柱果断点头，“我手里……正好有两根‘大黄鱼’。你帮我问问胡掌柜，什么价收？怎么交易？越快越好！”他决定先拿两根试试水。
“两根大黄鱼？！”马三倒吸一口凉气，看向何雨柱的眼神更加不同了。这小兄弟，深藏不露啊！他立刻点头：“好！柱子兄弟爽快！等老周情况稳定点，我立刻去联系！保证给你办妥！”
两人正说着，炕上的老周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眼神先是迷茫，随即转为警惕，看到马三和陌生的何雨柱，下意识地想挣扎起身。
“老周！别动！”马三赶紧按住他，“是这位柱子兄弟救了你！他是自己人！”马三隐晦地传递了信息。
老周看向何雨柱，眼神中的警惕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虚弱但真诚的感激。他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老周哥，好好养伤，别说话。”何雨柱上前一步，望气术扫过。老周的生命气息虽然依旧微弱，但那股灰败的死气己经被驱散了大半，一股新生的、带着顽强意志的气息正在缓慢复苏。他胸口的伤口，在灵力药粉和微弱生机的作用下，情况稳定了下来。
“柱子……兄弟……”老周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大恩……没齿难忘……”
“周大哥言重了，安心养伤。”何雨柱点点头。他知道，这条线，算是初步搭上了。乱世之中，人脉，尤其是特殊的人脉，有时比黄金更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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