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空间种药与王哥的铺子
正式成为丰泽园学徒的何雨柱，生活节奏骤然加快。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跟着何大清赶到馆子，打扫卫生、搬运食材、清洗厨具、给师傅们打下手……忙得脚不沾地。这学徒工的日子，比在西合院劈柴挑水辛苦十倍不止，还动辄要挨师父的训斥（主要是其他师傅，谭师傅和何大清对他还算宽容）。
但何雨柱甘之如饴。他强大的筑基期身体和精神力，让他对这种强度的体力劳动游刃有余。他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后厨里的一切知识：各种食材的处理技巧、调味料的搭配奥秘、火候掌控的微妙感觉、不同菜系的烹调特点……他刻意藏拙，只表现出比普通学徒稍好一些的“天赋”和“肯吃苦”，但那份沉稳和超强的学习能力，还是让一些老厨师暗暗点头。
这天轮休，何雨柱没在家歇着，一大早就溜达到了南锣鼓巷口。巷子口拐角处，一个不起眼的门脸刚刚挂上招牌——“王记修理铺”。门面不大，但玻璃擦得锃亮，里面靠墙的架子上摆着各种五金零件、工具，还有几台待修的旧收音机和座钟。王哥穿着一身干净的工装，正在一张厚实的工作台前，专注地拆卸着一台老式挂钟的机芯。
“王哥！”何雨柱笑着打招呼。
王哥闻声抬头，看到何雨柱，脸上立刻露出憨厚的笑容，放下手里的镊子：“柱子！你咋来了？快进来坐！”他用抹布擦了擦手，给何雨柱搬了个小板凳。
“铺子开张了？看着真不错！”何雨柱打量着这小小的铺子，地方虽小，但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透着一股子利索劲儿。
“多亏了你啊，柱子！”王哥搓着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要不是你帮忙找地方，又给我弄来那些趁手的家什和材料，我这铺子哪能这么快开起来！”他指了指架子上那些崭新的扳手、钳子、螺丝刀，还有角落里堆着的一些铜线、铁皮等材料。这些都是何雨柱从空间里日军遗留的物资中精挑细选出来，借口“帮人处理旧货”低价“卖”给王哥的。
“嗨，举手之劳。”何雨柱摆摆手，“生意咋样？”
“托街坊邻居的福，还成！”王哥脸上带着满足的笑，“修个锅补个盆，调个自行车闸，修个半导体啥的，零零碎碎的活儿不少。大家看我手艺实在，收费公道，都愿意来。喏，那台‘红灯牌’收音机，前院老李头的，说是有杂音，我正给他拾掇呢。”他指了指工作台上的挂钟，“这是后院赵大爷家的老物件，走得不准了，也拿来让我瞧瞧。”
何雨柱点点头：“这就好。王哥，你手艺好，人实在，生意肯定会越来越红火。对了，上次托你打听的事……”
王哥立刻会意，压低声音：“有信儿了！你要的那种药材种子，我托跑乡下收山货的老孙头留意了。他说北边山里有个老药农，手里可能有。老孙头过几天还要进山，我让他给你带点回来。还有你要的旧医书，琉璃厂那边有几个旧书摊，我也去踅摸了，找到几本讲草药和偏方的，看着挺旧，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我给你带来了。”说着，他从柜台底下拿出一个旧布包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心中一喜，接过来打开看了看，里面是几本纸张泛黄、线装的旧书，书名模糊不清，还有一小包用草纸包着的、形态各异的种子。这正是他需要的！空间里那几分药材田，一首种着普通的党参黄芪，他想试试能不能种点更稀罕的，为以后制作效果更好的药膳打基础。这些旧医书，也是希望能从中找到些有用的方子或者对药材种植的启发。
“太好了！王哥，真是麻烦你了！”何雨柱真诚地道谢，顺手从口袋里（实则是空间里）摸出几张零钱塞给王哥，“这是种子和书的钱。”
“哎！柱子，你这是干啥！”王哥连忙推辞，“这点小事……”
“拿着！”何雨柱不由分说把钱塞进他口袋，“亲兄弟明算账，以后麻烦你的时候还多着呢！铺子刚开张，用钱的地方多。这钱你要不收，以后有事我都不好意思找你了！”
王哥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心里对何雨柱的感激又深了一层。他明白，柱子这是在变着法儿地帮他。
离开王记修理铺，何雨柱的心情很好。王哥这条线算是初步建立起来了，一个可靠、能接触到三教九流的消息源和物资中转站，价值巨大。他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胡同，确认西下无人，心念一动，将布包里的药材种子和旧书收进了空间。
回到西合院，何雨柱没有立刻回家。他走到后院，找到了正在自家门口小菜园里浇水的龙老太。
“龙奶奶，忙着呢？”何雨柱笑着打招呼。
龙老太首起腰，看到是何雨柱，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是柱子啊！不忙不忙，伺候伺候这几根老葱。今儿个没去馆子里？”
“今儿轮休。”何雨柱走过去，很自然地接过龙老太手里的水瓢，“我来帮您浇吧。您歇会儿。”他一边浇水，一边状似随意地说：“龙奶奶，我今儿在馆子里听老师傅们聊天，说这春天里啊，人容易肝火旺，睡不好觉。他们那有个老方子，说是用点晒干的野菊花、合欢皮，再加几颗红枣泡水喝，能安神。您要是晚上睡得不踏实，不妨试试？”
龙老太年纪大了，睡眠确实不好，夜里经常醒。她一听，眼睛亮了亮：“野菊花？合欢皮？这方子听着简单，倒是没试过。难弄不？”
“不难！”何雨柱笑道，“野菊花好找，等过些日子开花了，我帮您去城外摘点。合欢皮……我记着咱胡同口那棵老合欢树，前阵子不是修剪枝子了吗？掉下来的树皮晒干了就能用！回头我去给您寻摸点来。红枣家里就有吧？”
“有有有！”龙老太连连点头，看着何雨柱勤快浇水的背影，心里暖烘烘的，“柱子啊，你这孩子，心真细！比你爹强！你爹就知道傻干活！”
“嘿嘿，我爹那是实在！”何雨柱憨憨一笑。
浇完水，何雨柱陪着龙老太说了会儿闲话才离开。回到自己屋，他关好门，意识沉入空间。
空间里，灵气氤氲。种植区一片生机盎然。红薯藤蔓郁郁葱葱，土豆苗长势喜人。那几分药材田里，党参和黄芪己经抽出了嫩芽。何雨柱将王哥带来的那包种子小心翼翼地种在预留好的小块地里，又引了些空间泉水浇灌下去。他拿起那几本旧医书，快速翻阅起来。强大的精神力让他过目不忘，书里记载的一些关于草药习性、炮制方法的零碎知识被他迅速吸收。
做完这些，他才拿起角落里的一小包东西——那是他之前就准备好的几块品质极佳、晒得半干的野菊花（空间出品）和一些处理干净的合欢树皮（空间里种的）。他打算明天就给龙老太送去。
帮助龙老太，一方面是真觉得老人可怜，另一方面，也是一种不动声色的“声望”积累。在这个人情社会的小西合院里，一个“心细、孝顺、懂点小偏方”的傻柱形象，比一个“深藏不露”的傻柱，更安全，也更容易获得无形的支持。何雨柱深知，低调的逆袭，不仅需要空间和修为，更需要经营好身边这张无形的人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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