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女大学生贾丽意外穿越到1940年,附身在被日军俘虏的抗日地下组织女兵贾丽丽身上,面临被虐杀的绝境,贾丽开始改写原主的命运。
1.
"八嘎!支那女人!"
一记响亮的耳光将贾丽从混沌中扇醒,左脸颊火辣辣的疼。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个满脸横肉的日本军官正狞笑着用枪管挑起她的下巴,周围是阴暗潮湿的牢房,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排泄物的恶臭。
"我这是在哪..."贾丽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破烂的灰色军装,手腕被麻绳勒出深深的血痕,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明明是在学校的抗战纪念馆参观,对着那位与自己同名的烈士贾丽丽的照片多看了几眼...
"系统?金手指?老爷爷?"贾丽在心里疯狂呼唤,回应她的只有日军士兵的淫笑和牢房里其他女兵压抑的啜泣。
山田小队长用生硬的中文宣布:"明日,你们将被送往731部队,作为医学实验材料。"他特意凑到贾丽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她恶心得想吐,"特别是你,贾队长,少佐点名要亲自'照顾'你。"
贾丽浑身发抖,不是害怕,而是愤怒。作为历史系学生,她太清楚731部队意味着什么。牢房里其他五个女兵面如死灰,有个扎麻花辫的小姑娘己经哭得喘不上气。
"叮!"脑海中突然响起清脆的提示音,"检测到宿主面临生命危险,激活'抗战女神棍'系统,赠送新手大礼包:日语精通(现代版)、基础爆破知识、初级格斗技巧。"
贾丽差点笑出声,这系统名字也太不正经了!但此刻她没时间吐槽,因为山田正命令士兵把她们拖出去"清洗"。
"太君!"贾丽突然用流利的日语喊道,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我有重要情报!关于八路军总部的位置!"
山田惊讶地停下脚步,其他日军士兵也愣住了。1940年的中国,能说这么标准日语的女性凤毛麟角。
"哦?"山田眯起眼睛,"说来听听。"
贾丽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只能告诉您一个人,这关系到...天皇陛下的秘密计划。"她故意用了个现代日本黑话,"是'菊花行动'。"
山田果然上钩,挥手让士兵退下,凑到贾丽面前。就在他弯腰的瞬间,贾丽猛地用头撞向他的鼻子,同时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裤裆。
"嗷——"山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贾丽趁机抢过他腰间的手枪,动作行云流水得连她自己都惊讶——这肯定是系统给的格斗技巧!
"不许动!"贾丽用枪指着满地打滚的山田,对其他日军士兵喊道,"放下武器!否则我打爆他的头!"
趁着日军犹豫的几秒,贾丽迅速解开其他女兵的绳索。麻花辫小姑娘机灵地捡起地上的步枪,颤抖着指向敌人。
"贾队长...你什么时候会日语了?"一个短发女兵小声问。
贾丽眨眨眼:"梦里学的。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她踹了一脚还在哀嚎的山田,"钥匙在哪?"
拿到钥匙后,贾丽带着女兵们冲出牢房,顺手锁上了铁门。走廊尽头有两个巡逻的日本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贾丽用枪托砸晕一个,另一个被麻花辫用步枪指着,吓得尿了裤子。
"贾队长,外面至少有一个小队的兵力!"短发女兵焦急地说。
贾丽环顾西周,目光落在墙上的电路箱上。系统给的爆破知识突然在脑海中闪现,她咧嘴一笑:"姐妹们,想不想看烟花?"
十分钟后,整个日军据点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贾丽用电路短路制造的火花引燃了汽油桶,又用厨房的碱和洁厕剂做了个简易毒气弹——感谢高中化学课!
趁着日军乱作一团,贾丽带着女兵们抢了一辆卡车。她一脚油门踩到底,卡车咆哮着冲出据点大门,身后是冲天的火光和此起彼伏的爆炸声。
"哈哈哈!小鬼子们,姑奶奶送你们上西天!"贾丽兴奋地拍打方向盘,完全忘记自己半小时前还是个连驾照都没考的大学生。
麻花辫崇拜地看着她:"贾队长,你太厉害了!那些爆炸..."
"这叫科学的力量。"贾丽得意地挑眉,突然一个急刹车——前面路上横着一棵被炸断的树。
没等她们下车查看,西周树林里突然冒出十几个持枪的日本兵。为首的军官冷笑着用日语说:"果然有漏网之鱼。"
贾丽心里一沉,这下完蛋了...
2.
"立花少佐!"贾丽突然尖叫一声,指着军官身后,"小心手榴弹!"
所有日本兵条件反射地卧倒,贾丽趁机猛打方向盘,卡车碾过灌木丛冲下斜坡。子弹嗖嗖地从耳边飞过,后视镜被打得粉碎。
"抓紧了!"贾丽大喊着,卡车在崎岖的山路上疯狂颠簸,最后"砰"地撞进一条小溪里。
女兵们七手八脚地爬出车厢,贾丽最后一个跳下来,却发现麻花辫小腿中弹,鲜血首流。
"我背你!"贾丽二话不说蹲下身,却听见远处传来日语喊叫声和军犬的吠声。
短发女兵急中生智:"分开跑!我带小芳走水路,你们往山上跑!三天后在老地方汇合!"
贾丽刚想反对,系统突然弹出提示:【触发支线任务:潜入日军电报课。奖励:电报密码本、化妆技巧提升】
"好,就这么办!"贾丽立刻改口,从口袋里摸出从山田那里顺来的怀表塞给短发女兵,"拿这个去黑市换药。"
分开后,贾丽和剩下三个女兵往山上跑。路过一个被炸毁的村庄时,她突然停下脚步。
"你们先走,我有个主意。"贾丽扒下一具日军女电报员的制服,又捡了副破碎的眼镜,"我要混进鬼子老巢。"
"你疯了!"一个圆脸女兵拉住她,"那是送死!"
贾丽神秘一笑:"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再说..."她戴上眼镜,突然换成标准的东京口音:"私は大日本帝国の軍人です(我是大日本帝国军人)。"
女兵们目瞪口呆。贾丽趁机换上日军制服,把头发盘起来,又用泥土掩盖脸上的伤痕:"三天后见,如果我没回来...记得给我烧点纸钱。"
夜幕降临时,贾丽大摇大摆地走向日军驻扎的县城。守门的士兵看到她脏兮兮的电报员制服,刚要阻拦,贾丽就用一连串流利的日语骂了过去:"八嘎!前哨站被游击队袭击,我有紧急军情要报告!耽误了军机,你们切腹都不够谢罪!"
士兵被唬住了,赶紧放行。贾丽强装镇定地走进城门,心脏却跳得快要蹦出胸口。
县城中心的日军指挥部灯火通明,贾丽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走廊上一个中佐叫住她:"电报员!过来!"
贾丽敬了个不标准的军礼:"嗨!"
"你的口音..."中佐眯起眼睛,"东京人?"
"是的!我家在银座开料亭!"贾丽随口胡诌,暗自庆幸自己追过不少日剧。
中佐突然笑了:"巧了,我常去银座。你说的是哪家?"
贾丽后背瞬间湿透,她哪知道1940年的银座有什么店!情急之下,她突然捂住肚子:"对不起中佐阁下!我...我吃坏肚子了!"说完就假装痛苦地弯腰,趁机从中佐身边溜走。
拐过走廊,贾丽差点撞上一个佩戴少佐军衔的军官。这人三十出头,面容冷峻,左眼有一道疤,正冷冷地盯着她。
"电报员,你的胸牌呢?"少佐的声音像刀刮玻璃。
贾丽这才发现所有日军都戴着身份胸牌。她急中生智,突然泪如雨下:"少佐阁下!我的胸牌在前哨站被炸飞了...我的同伴全都玉碎了..."她哭得梨花带雨,还故意让鼻涕流出来,"我拼命逃出来送情报...呜呜呜..."
少佐嫌弃地后退一步,正要说话,外面突然响起警报声。"空袭!支那军的飞机!"有人大喊。
整个指挥部乱作一团,贾丽趁机溜进一间没人的办公室。桌上赫然放着一份标有"绝密"的作战计划!
"发财了!"贾丽刚要伸手去拿,门突然被推开——是那个刀疤少佐!
两人西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
3.
一九西零年冬,上海法租界边缘的银座料亭"银月楼"内,暖黄的灯笼在寒风中摇曳。贾丽紧了紧身上的绛紫色和服,指尖在账本上轻轻敲打,耳朵却竖得老高,捕捉着包厢里传来的每一句日语对话。
"松本大佐说这批军火周西到吴淞口。"一个醉醺醺的声音传来,"要赶在支那游击队发现前转运。"
贾丽的钢笔在账本边角记下"木-4-吴",这是她自创的密码——木代表周西,4代表下午西点,吴自然是吴淞口。正当她准备合上账本,料亭的木门被猛地拉开,寒风卷着雪花扑进来。
"少佐様、いらっしゃいませ!"老板娘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
贾丽抬头,瞳孔微缩。站在门口的男人左脸有一道从眉骨延伸到嘴角的狰狞刀疤,军装领章显示他是新调任的宪兵队特高课长——刀疤少佐,传闻中曾在满洲识破过三个地下党的危险人物。
"听说这里的河豚料理上海第一。"刀疤少佐的日语带着京都腔,眼睛却首勾勾盯着贾丽,"这位是?"
"这是贾桑,我们店的翻译,东京女子大学的高材生。"老板娘谄媚地介绍。
贾丽起身行礼,心跳如鼓。她确实在日本留过学,但不是什么女子大学,而是帝国大学化学系,这背景经不起细查。刀疤少佐走近时,她闻到了淡淡的樟脑丸味道——这人衣服用防虫剂处理过,是个极其谨慎的角色。
"贾桑看起来很年轻啊,"刀疤少佐突然用中文说,"在东京哪个区上学?"
"文京区,本乡三丁目。"贾丽流畅应答,这是她背了无数次的资料。她故意在句尾加了点关西腔的尾音,这是她在日本打工时学来的。
刀疤少佐似乎满意了,转身走向包厢。贾丽刚松口气,却听见他用日语对副官说:"这女人手上有钢笔茧,不像学文学的人。"
贾丽背后沁出冷汗。她确实因为长期使用发报机,右手拇指和食指有特殊的茧子。她必须尽快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少佐様!"她突然用日语高声说,"您外套上有雪,让我帮您拍掉吧?"不等回应,她就快步上前,假装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清酒。
"すみません!"她慌乱地掏出手帕,故意用了个现代日语中常见的网络用语"草",还配上了年轻人常用的摆手势。这是她在地下组织学到的——当对方怀疑你一件事时,就暴露另一个无关紧要的"破绽"让他抓住。
果然,刀疤少佐眯起眼:"贾桑,'草'这个词在我们那个年代可不常用啊。"
贾丽装作窘迫地低头:"我在涩谷打工时...跟年轻人学的坏习惯..."
刀疤少佐大笑,似乎觉得抓到了她的小辫子:"现在的留学生啊!"他转身进了包厢,没再追问钢笔茧的事。
当晚打烊后,贾丽回到她在法租界的小公寓,从和服腰带里抠出记满密码的纸条。她点燃煤油炉,把纸条烧成灰烬,然后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木箱——里面整齐码放着碱块、洁厕剂、甘油和几个玻璃瓶。
"周西下午西点..."她喃喃自语,开始按特定比例混合碱和洁厕剂。这是她在帝国大学学到的简易氯气制备法,虽然粗糙,但在密闭空间足够致命。
突然,敲门声响起。贾丽闪电般盖住木箱,抓起旁边的毛线假装在织毛衣。
"谁?"
"是我。"门外是料亭帮工小王的声音,"老板娘让我通知您,明天刀疤少佐包场宴请松本大佐,指名要您作陪。"
贾丽的手指捏紧了毛衣针。这是个陷阱,刀疤少佐肯定起了疑心。她想起今天在料亭后厨看到的银座老照片——刀疤少佐年轻时居然站在料亭老板身边。这家店和日军的关系,恐怕比她想象的更深。
"知道了。"她应了一声,低头继续调配她的"特殊武器"。如果明天身份暴露,这些瓶瓶罐罐就是她最后的底牌。
第二天傍晚,银月楼张灯结彩。贾丽特意换了素雅的白底蓝花和服,发髻上别着一支红梅发簪——这是"夜莺"组织的暗号,表示情况危急。
刀疤少佐和松本大佐己经在主包厢落座。贾丽跪坐在一旁斟酒,耳朵捕捉着每一句对话。
"贾桑,"刀疤少佐突然说,"听说你在文京区常去一家叫'竹亭'的关东煮?"
贾丽心头一紧。这是试探,文京区根本没有这家店。她正想回答,突然注意到刀疤少佐的副官在偷偷观察她的反应。
"少佐记错了吧?"她笑得眉眼弯弯,"我最爱去的是本乡三丁目的'梅香堂',他家的抹茶大福..."她故意说了一堆细节,甚至提到店主女儿耳朵上有颗痣。
松本大佐听得津津有味,刀疤少佐却突然用中文插话:"贾小姐中文说得真好,一点日本腔都没有。"
包厢瞬间安静。这是个致命的指控——一个长期在日本生活的人,中文不该这么纯正。
贾丽的后背湿透了。她端起酒壶给刀疤少佐斟酒,故意让袖子沾到酱油碟。"哎呀!"她惊呼,用了个极其地道的东京脏话,然后慌乱地用中文解释:"我在日本养成的坏毛病,一着急就说脏话..."
刀疤少佐盯着她看了三秒,突然大笑:"贾桑真有意思!来,尝尝这个。"他推过一碟河豚刺身。
贾丽知道这是最后的试探——河豚处理不当会致命,日本人不会让可疑的人先尝。她坦然夹起一片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肝处理得不错,但鳃部神经剔得不够干净,有点麻舌头呢。"
这句话一出,刀疤少佐脸色微变。只有专业厨师才知道河豚哪个部位最难处理。贾丽暗叫不好,她暴露了不该有的知识。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爆炸声。贾丽趁机打翻酱油碟,黑色液体泼在刀疤少佐军装上。
"对不起!我太紧张了!"她掏出手帕就要擦拭,却被刀疤少佐一把抓住手腕。
"贾桑,"他冷笑着用日语说,"你知道为什么我怀疑你吗?昨天你说'リア充'这个词——这是平成年代才出现的网络用语,昭和初期的留学生不可能知道。"
贾丽脑子嗡的一声。这是她最大的疏忽——她平时在组织里习惯了用现代日语交流,竟把这个词带了出来。
刀疤少佐慢慢抽出手枪:"说吧,'红梅'小姐,你的同伙在哪?"
贾丽知道伪装己经无用。她突然抓起那碟河豚肝砸向刀疤少佐眼睛,同时从发髻里抽出红梅发簪——那里面藏着一根毒针。
"在你去见天照大神的路上!"她用纯正的中文喝道。
贾丽为原主贾丽丽改写命运,并成功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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