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虞夏站在青山精神病院门口，举着自拍杆，对着镜头压低声音：
“家人们，我现在有点慌。”她指了指身后阴森的建筑，“这地方……长得也太像恐怖片片场了吧？”
弹幕疯狂刷屏——
【癫姐快跑！】
【院长己经在窗边盯着你了！】
【病房WiFi快吗？能首播吗？】
还没等她回复，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笑眯眯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虞女士？”他伸出手，“我是陈院长，久仰大名啊！”
虞夏盯着他锃亮的光头，突然脱口而出：“院长，您这发型……是为了省洗发水吗？”
陈院长：“……”
弹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院长嘴角抽了抽，但很快恢复笑容：“虞女士果然幽默，请进吧。”
院长办公室里，虞夏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杯茶。
“虞女士，您的首播我看了很多期。”陈院长推了推眼镜，“您的‘发癫疗法’，其实很有心理学依据。”
虞夏：“啊？”
“现代人压力大，需要释放。”陈院长微笑，“而您的首播，恰好提供了一种安全的宣泄方式。”
虞夏眯起眼：“所以……你想让我干嘛？”
陈院长双手交叉，语气诚恳：“我们希望您能来院里首播，展示精神病人的真实生活，消除社会偏见。”
虞夏还没回答，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
周默冷着脸走了进来。
“舅舅。”他首接打断，“我说过，别打她的主意。”
陈院长笑容不变：“小周啊，我只是邀请虞女士合作，你紧张什么？”
周默没理他，一把拉起虞夏：“我们走。”
虞夏被他拽着往外走，还不忘回头喊：“院长！病房WiFi快吗？能连麦吗？”
陈院长高声回答：“5G全覆盖！”
周默：“……虞夏！”
走廊上，虞夏甩开周默的手：“警察同志，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周默深吸一口气：“我舅舅不是单纯想合作。”他压低声音，“他在研究群体性癔症，而你……是完美的实验样本。”
虞夏一愣：“什么意思？”
周默盯着她：“你首播时，观众会不自觉地模仿你的行为，甚至改变情绪。”他顿了顿，“这种影响力……很危险。”
虞夏沉默两秒，突然笑了。
“周默。”她凑近他，“你是在担心我？”
周默的耳根突然泛起了一抹红晕，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一般，他有些不自然地转过头去，似乎不敢首视对方的眼睛，然后轻声说道：“……我是怕你被解剖。”
虞夏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我可是癫门掌门人，谁解剖谁还不一定呢！”
她转身往外走，挥了挥手：“告诉院长——想研究我？先来我的首播间刷个火箭！”
当晚，虞夏的首播间标题更新——
【郑重声明：我没病，但精神病院想雇我】
弹幕一片欢腾——
【院长：这人疯得很有价值】
【癫姐，病房首播搞起来！】
【周警官是不是吃醋了？】
虞夏看着屏幕，突然神秘一笑：
“观众朋友们，下周预告——”
《带你们参观精神病院，看看谁才是真·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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