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疫防联控,九州同屏
开元八年秋,中原的桂花刚落满医科院的石阶,一场突如其来的“时疫”从南境蔓延开来。漳州府的急报通过电报传至洛阳:“旬日之间,病患逾百,皆发热、咳嗽、腹泻,疑为湿热疫气所致。”陈远在“天下医防阁”召开紧急会议,案上摊开的《疫防总图》用朱笔圈出己出现病例的州县,旁边的“药材分布图”“医馆分布图”“交通阻断线”层层叠加,构成一张严密的防控网。
“疫者,天行之疾,然可防可控。”陈远的声音透过扩音铜器传遍堂内,“今日起,全国启动‘三级疫防’:一曰‘阻断’,南境入中原的铁路、官道设‘检疫站’,往来者需测体温、观气色,疑似者留观七日;二曰‘救治’,各州医馆设‘隔离病房’,用‘蒸汽消毒器’每日消杀,推广‘清热祛湿方’;三曰‘宣教’,印发《防疫三字经》,教万民勤洗手、常通风、饮沸水,不聚集。”他指着工部呈递的“防疫器械图”,“蒸汽消毒柜、体温测量仪、中药熬制釜,需在三日内发往各州,不得有误。”
中原疫防:科学施策阻蔓延
洛阳“疫防总署”的电报室里,译电员的手指在电键上翻飞。南境各州的“病例日报”源源不断传来:“漳州新增二十例,己隔离”“泉州发现疑似五例,追踪密切接触者三十人”“广州暂无新增,防疫物资充足”。统计官将数据填在“疫情变化曲线”上,红色的折线虽仍在上升,但斜率己较昨日平缓。“这说明‘交通阻断’起效了,”总署令指着图中拐点,“昨日从南境入洛的人员较前日减七成,隔离点己备好三百间房,足够应对。”
“流动医馆”的马车在乡镇间穿梭。车厢分“诊疗区”“配药区”“消毒区”,医师们戴着“棉纱口罩”(内浸药水),用“体温测量仪”(玻璃管装水银,刻度精准)给村民测温。“张大叔,您这体温正常,但最近少去集市;李家嫂子,孩子有点低热,先喝这‘防疫汤’(金银花、连翘、甘草熬制),明日我再来看看。”医师边记录边叮嘱,药童则用“手持喷雾器”对马车周围消毒。每到一村,他们都会在“防疫公示牌”上更新“本村病例数”“预防要点”,用百姓易懂的话写着:“喝开水,不喝生水;吃熟食,不吃生冷;勤洗衣,常晒被。”
中原的“药材统筹处”里,官吏们正按“需求清单”调拨药材。仓库的货架上,“金银花”“板蓝根”“苍术”分门别类,每包药材都标着“产地”“采收日期”“药效等级”。“漳州急需五万包清热药,用‘加急邮车’送,两日内必须到;泉州要两千副防疫香囊,工坊己连夜赶制。”调度官看着“药材运输路线图”,上面用不同颜色标注“优先通道”,“所有防疫药材,铁路免运费,关卡不查验,一路绿灯。”旁边的“熬药工坊”里,蒸汽药釜正批量熬制“防疫汤”,药液通过“管道分流”装入陶瓶,贴上“每日一剂,连服三日”的标签,由驿卒送往隔离点。
“学堂防疫课”上,先生用“防疫模型”讲解病菌传播。木刻的“病菌小人”被涂成黑色,用细线连接“患者”与“健康人”:“你们看,患者咳嗽时,病菌会飞到别人身上;用了患者的碗筷,病菌也会传到身上。”孩子们用“肥皂”(中原新制的清洁用品)练习洗手,按“七步洗手法”搓揉指缝、手心、手腕,洗完后还要闻闻是否有肥皂香。“回家要教爹娘洗手,”先生举起《防疫三字经》,“‘勤洗手,病不着;常通风,气清爽;少扎堆,保健康’,大家一起背!”
东瀛疫防:汉倭同防护海疆
博多港的“检疫站”设在码头最外侧。汉倭医师轮流值守,用“体温仪”给登船者测温,用“舌苔镜”(小铜镜)观察气色,发现异常立刻送往“隔离岛”(港外小岛,与主岛有桥连接)。“这是中原传来的‘望诊五法’,”汉人医师教倭人助手,“一看眼神是否有神,二看舌苔是否厚腻,三看皮肤是否发疹,西听呼吸是否急促,五问是否腹泻。”隔离岛的“观察房”每间住一人,配备“独立茅厕”“专用食具”,每日有专人送饭,垃圾用“石灰消毒”后运出焚烧。
大友宗麟领地的“医馆改造”迅速完成。原本的大通铺被隔成“单人隔离间”,墙壁用“石灰水”反复粉刷,屋顶装着“蒸汽通风扇”(每时辰换气三次)。“中原的医师说,这病怕干燥、怕高温,”倭人医官指着新安装的“煤炉”,“每间房都有炉子,保持室温二十度,病菌不容易存活。”药房里,汉倭药师合作配药,中原的“板蓝根”与东瀛的“艾草”按比例混合,制成“防疫香囊”,挂在患者床头、民居门口,“这香囊的气味能驱邪,比单用一种药管用。”
九州的“渔船防疫”尤为严格。渔民出海前要喝“防疫汤”,归来后需将渔具用“沸水浸泡”(蒸汽釜烧的沸水),渔获要经“盐水浸泡”后才能上岸。“去年有艘渔船在海上染病,回来传了半个渔村,”老渔民看着新贴的“防疫公约”,“今年规矩严了,大家都按中原医师说的做,出海时带足肥皂、草药,谁也不想生病。”渔港的“消毒队”推着“蒸汽消毒车”,每日对鱼市、船坞喷洒消毒水,车轮碾过的地面泛起白色泡沫,像一层保护罩。
敦煌疫防:丝路共护保通途
敦煌“丝路检疫站”设在入关要道。汉、突厥、波斯医师组成“联合检疫队”,用三种语言宣讲“防疫须知”:“入关者需停留一日,测三次体温;商队货物要用‘硫磺熏蒸’(密封后燃烧硫磺);骆驼要经过‘药浴’(草药水浸泡蹄子)。”波斯商人赛义德主动将商队的“香料仓库”腾出做隔离点,“我去过中原,知道这病的厉害,隔离不是刁难,是保护大家。”他还让伙计用“蒸馏法”制作“酒精”(中原新传技法),装在小瓶里分给商队,“汉人医师说,这东西擦手比肥皂还管用。”
张骞主持的“绿洲防疫”覆盖每个村落。突厥牧民的“毡房”每日要“开门通风”两个时辰,地面撒“苍术粉”(点燃后有香气,能消毒);汉人农户的“粮仓”要“晾晒通风”,防止霉变产生疫气;波斯商铺的“香料”要密封保存,避免沾染潮气。“这是各族医师合编的《丝路防疫方》,”张骞展示着册子,“中原的‘银翘散’治发热,波斯的‘没药’治咳嗽,突厥的‘沙棘’补元气,按症状选用,效果最好。”
“商队互助”在疫防中显温情。中原商队给突厥部落送去“肥皂”“口罩”,突厥牧民回赠“防风草药”;波斯商队将“蒸馏酒精”分给汉人驿卒,汉人驿卒则帮他们翻译《防疫三字经》。“昨天有个波斯商人发热,”驿卒头领说,“我们按中原的法子,让他喝‘防疫汤’,住隔离房,今天就好多了,他说要把这法子带回波斯。”驿站的“防疫墙”上,贴着各族语言的“感谢语”,汉语的“多谢相助”、突厥语的“τε??ükürl?r”、波斯语的“????”,笔画不同,心意相通。
琉求疫防:海岛联防断传播
琅峤港的“跨岛检疫”滴水不漏。每艘往来岛屿的船只都要经过“三重检查”:船主出示“船员健康证”,货物接受“蒸汽消毒”(高温蒸汽喷射),乘客要“漱口验痰”(用盐水漱口,观察是否有异常)。“有个火山岛的居民想偷偷上船,被我们发现他在咳嗽,”检疫官指着“隔离帐篷”,“现在他在里面观察,每日有医师看诊,给他喝‘红薯叶汤’(流求本地草药,中原医师说有清热作用)。”各岛的“通讯鸽”只传递“疫情简报”,禁止私鸽往来,防止病菌传播。
琉求的“部落防疫”融入生活。阿勇带着族人将“公共茅厕”改造成“深坑式”,底部铺石灰,每日填埋一次;妇女们学会用“草木灰”代替肥皂洗手,用“椰壳碗”分餐,避免共用食具;孩子们则成了“防疫小哨兵”,发现有人咳嗽、腹泻就报告长老。“中原的先生教我们,这病就像台风,提前防备就不怕,”阿勇展示着“防疫图腾”(用贝壳拼的洗手图、通风图),“挂在部落入口,谁都能看懂。”
“药材自给”解了燃眉之急。汉倭农师指导流求百姓采摘“海岛草药”——马齿苋(止泻)、鱼腥草(清热)、椰子壳(煮水喝,补水),按中原的“配伍法”熬制,疗效虽不及中原药材,却解了“运输难”的困境。“这是我们自己的‘防疫汤’,”周明看着药釜里翻滚的草药,“中原的药材正在路上,等来了和本地草药混着用,效果更好。”医疗站的“康复者血浆”(中原传来的疗法)也派上用场,三位康复者捐出的血浆,成功救治了两名重症患者,“原来得过这病的人,血液里有‘解药’,真是神奇。”
从洛阳的疫防总署到流求的部落帐篷,从东瀛的隔离岛到敦煌的丝路检疫站,开元八年的这场时疫,让九州大地结成了一张严密的“防疫网”。陈远站在医科院的“观疫台”上,看着各地传来的“疫防日报”——南境新增病例连续五日下降,中原未出现大规模蔓延,东瀛、敦煌、流求零病例——这些数字背后,是各族医者的协作、物资的调配、百姓的配合。
疫防渐稳的午后,阳光透过医科院的药圃,照在刚种下的“防疫草药”上。陈远知道,真正的防线,从不是冰冷的关卡,而是人心的相通——中原医师南下指导,东瀛药师配药支援,敦煌商队运送物资,流求部落自发隔离,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片土地。
远处传来孩童的读书声,正是《防疫三字经》:“九州同,共防疫;勤洗手,常通风;齐努力,病自平。”声音稚嫩却坚定,像一颗颗希望的种子,在经历过风雨的土地上,悄然生根发芽。陈远明白,这场疫防之战,不仅守护了万民安康,更让“互助”“科学”“同心”的理念深入人心,成为九州大地抵御未来风雨的最坚实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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