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
风吹动原野，草压下身子，被叫老头的轩辕长忖悬浮在半空中打坐，临渊随意往地上一坐，将戴了许久的帷帽摘了下来。
长腿蜷缩在一起，临渊一只胳膊搭在膝盖上撑着头望着远处的湖泊，“老头。”
他又叫了一声，轩辕长忖还是没理。
魔头好像并不在意轩辕长忖理不理他，只是说，“你让我拿的东西己经到手了，你要不要看？”
“咳咳咳，你是不是又闯祸了？”轩辕长忖不舒服的咳出声，看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好惹气息的临渊，撑起身子问。
临渊没回，“你说的，到底能不能实现？”
“只要你拿到裂空石，就有可能，只是…”
轩辕长忖还没把话说完，面前就多了一枚丹药和一块黑漆漆的石头，仔细看去上面的纹路仿佛还有暗金流动。
“你…你…”轩辕长忖眼睛瞪大，没管能治他病的丹药，注意力都被那块石头吸引住，他作为玄天圣宗的掌门，都没权力随意支配宗门内的宝物，临渊就这么拿到了？
轩辕长忖眼神复杂的看着临渊，他肯定历经千辛万苦才拿到的吧？
“我按你说的去找丹药，寻找途中见门内弟子看管散漫，就顺手把这石头也弄过来了。”临渊说的轻松，轩辕长忖却脸色都黑了。
真是岂有此理，他不过是消失了一月有余，公孙狗贼就是这么看管宗门的吗？被偷家了态度居然还那么散漫。
虽然宝物对应位置都是他说给临渊的，但是轩辕长忖还是觉得心里五味杂陈，既有对临渊能轻而易举就把宗门内的宝物弄出来的欣喜，也有对自家宗门孩子不争气的惋惜。
轩辕长忖长叹一声，“罢了，将石头给我。”
临渊看过去，“先将丹药吃了。”
他并不急于这一时，反正失望己经攒够了，也不差这一次。
临渊低下头着指尖，银发披于身后，在微光中像是会发光，给本就寡言少语的青年添上了抹柔和。
轩辕长忖看到这样的临渊想说什么，被临渊拿药塞进嘴里说不出话。
轩辕长忖：“…”
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安静的打坐吸收丹药的成分。
“老头，你门内有个聒噪的弟子吗？”见轩辕长忖睁开眼，临渊突然开口。
“你说的莫非是我那天赋异禀的侄儿，南宫玄烨？”
“不知道，他废话真多。”临渊摇摇头，“但他听到你出事挺担心你的。”
所以临渊在打南宫玄烨的时候倒是留手了，没有往死里打。
“若是这样的话，那应当就是他了。”
轩辕长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感觉到身体己经全然好了，前所未有的畅快之后他笑了，“没打死就好，我现在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现在，我们就开始施法。”
临渊闻言总算正色起来，不再是目空一切的状态。
“这功法属于我门中禁忌，对人的身体伤害极大，就连我也只能施展一次，是成是败，就看现在了。”
话刚落，轩辕长忖就开始施展灵力，身体不断的运转，手中的动作不停，在旁人看来就像是在…摇花手。
临渊盯着看了许久，发现没有一丝变化，眼中划过失落，还是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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