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两难抉择，情根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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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凤仪殿的玉阶凝霜
晨曦穿透窗棂时，苏沐颜仍站在丹陛之下。昨夜在皇宫最高处做出的决定，此刻被萧玄烬眼中的红血丝搅得粉碎。皇帝手中捧着的紫檀木匣，在晨光中泛着沉甸甸的光泽，那是大靖历代传承的传国玉玺，龙纹篆刻的 “受命于天” 西字，比任何誓言都更具分量。
“落雁，抬起头来。” 萧玄烬的声音带着彻夜未眠的沙哑，却字字清晰如刀刻。他将木匣放在苏沐颜面前的白玉案上，匣盖开启的瞬间，玉玺上的羊脂白玉映出她苍白的脸，“墨沉渊的密信，朕看过了。”
苏沐颜猛地抬头，青铜钥匙在袖中剧烈发烫。她从未想过要将时空裂缝的事全盘托出，可眼前的玉玺分明在说 —— 他什么都知道。昨夜她在高楼的自语，她对着星空的抉择，或许都落入了他的耳中。
“陛下……” 她的声音哽咽，不知该解释穿越的真相，还是诉说留下的决心。玉阶上的霜花沾湿了裙摆，冰凉的触感顺着布料蔓延，竟与现代实验室的低温柜有几分相似。
（二）传国玉玺的惊天承诺
萧玄烬突然单膝跪地，将传国玉玺双手奉上。龙袍的下摆铺在冰冷的玉阶上，与他平日里九五之尊的威严判若两人。“若你念及故土，” 他的目光灼灼，映着玉玺的寒光，“朕便以这万里江山为聘，随你踏入时空裂缝。大靖有萧景渊镇守，朕纵是舍弃帝位，亦要护你周全。”
苏沐颜踉跄后退，撞翻了身后的香炉。青瓷碎片与香灰散落一地，其中竟混着几片现代香烟的过滤嘴 —— 那是血色令牌异动时，从时空缝隙中掉落的异物。“你疯了！” 她抓住萧玄烬的手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这天下是你的责任，你怎能……”
“我的责任，从来都包括你。” 萧玄烬打断她，掌心的温度透过玉玺传来，烫得她心口发颤，“若你愿留下，这玉玺便是你的后盾。毒鼎之力若引发非议，朕便昭告天下，你是上天派来守护大靖的神女；若时空裂缝波及朝纲，朕便与你共筑防线，哪怕逆天而行。”
他抬手抚上她眉心的血色令牌，指尖的薄茧着冰凉的玉质：“落雁，朕不要你做选择题。朕只要你知道，无论选哪条路，你都不是孤身一人。”
（三）回忆汹涌的情根深种
香炉的青烟中，苏沐颜的记忆突然翻涌。她想起冰原上，萧玄烬为她跃入冰窟的决绝；想起地宫毒阵里，他用帝王血为她挡下毒箭的坚定；甚至想起初入宫时，那个看似冷漠的少年天子，在她染上天花时，彻夜守在寝宫外的身影。
“你还记得桃花树下的誓言吗？” 萧玄烬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那年春天，他还不是皇帝，她也只是初入宫的医女。在御花园的桃花林里，他折下一枝最艳的桃花，笨拙地插在她发间：“沈落雁，待我君临天下，便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苏沐颜的泪水终于决堤。她曾以为穿越是场意外，却不知命运早己在桃花树下埋下伏笔。青铜钥匙在袖中剧烈震动，投射出的光影里，现代实验室的白大褂与大靖朝的龙袍重叠，她与萧玄烬的身影在两个时空里交替相拥。
“陛下可知，时空裂缝的另一端，是完全不同的世界？” 她哽咽着问，“那里没有皇帝，没有毒医，只有钢筋水泥和陌生的规则。”
“那又如何？” 萧玄烬笑了，眼角的细纹里盛着化不开的温柔，“你教朕用显微镜，朕便学；你带朕坐那会跑的铁盒子，朕便适应。只要身边是你，哪里都是江山。”
（西）玉玺为证的生死相依
苏沐颜望着案上的传国玉玺，突然明白了它的意义。这不是皇权的象征，而是一个男人能给出的最沉重的承诺。她缓缓跪下，与萧玄烬平视，泪水滴在玉玺上，晕开细小的水花：“玄烬，气焰嚣张的双尾怪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我……”
“不必急着回答。” 萧玄烬将玉玺放在她手中，冰凉的玉质与她掌心的温度交融，“你且拿着它，想清楚。三日内，无论你做何决定，朕都依你。”
他扶她起身时，晨光恰好洒满凤仪殿。苏沐颜握着玉玺的手微微颤抖，这方玉印承载着太多重量 —— 大靖的兴衰，百姓的安危，还有眼前这个男人毫无保留的爱。
（五）后宫众人的无声支持
消息不知如何传遍后宫。林婉儿带着药膳房的宫女们，送来一篮刚蒸好的桃花糕，糕面上用豆沙写着 “平安” 二字：“师父，无论您做什么决定，婉儿都信您。” 她鬓边的海棠簪，还是苏沐颜亲手为她插的。
沈星遥和林小鱼则捧着毒医司的花名册前来，上面密密麻麻签满了弟子们的名字：“师父，若需开启时空裂缝，弟子们愿以精血相助；若需加固大靖防线，毒医司上下待命。” 花名册的最后一页，画着一只展翅的凤凰，羽翼上写满了各味解毒药材的名字。
连深居简出的太后，也派人送来一串紫檀佛珠：“孩子，哀家活了大半辈子，明白心安之处便是家。无论你来自何方，大靖永远是你的家。” 佛珠的每一颗珠子上，都刻着一个 “安” 字。
苏沐颜将众人的心意一一收下，放在盛有玉玺的木匣旁。这些温暖的瞬间，像一颗颗钉子，将她漂泊的心牢牢钉在了这片土地上。
（六）深夜抉择的泪落如雨
第三日的深夜，苏沐颜独自坐在凤仪殿，手中的玉玺在烛火下泛着幽光。青铜钥匙突然飞起，投射出最后的时空影像 —— 现代的实验室里，同事们正在齐心协力修补时空裂缝；母亲的身边，有了新的陪伴者，脸上挂着安详的笑容。
“原来你们都很好。” 苏沐颜轻声说，泪水再次滑落。她终于明白，真正的爱不是占有，而是放手。现代的亲人们有他们的生活，而大靖，有需要她守护的爱人与责任。
萧玄烬推门进来时，正看到她将玉玺放回木匣。他走上前，从身后轻轻拥住她：“想好了？”
苏沐颜转身扑进他怀里，泪水浸湿了他的龙袍：“玄烬，我不走了。”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却无比坚定，“这里有你，有他们，有我的家。”
萧玄烬紧紧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凤仪殿的烛火摇曳，映着相拥的两人，也映着那方象征着天下与承诺的传国玉玺。
（七）情定终身的无声誓言
次日清晨，苏沐颜与萧玄烬并肩站在太和殿上。她将传国玉玺交还给他，却在玉玺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吻痕：“这天下是你的责任，也是我的。从今往后，我们一起守护。”
萧玄烬握住她的手，将玉玺高举过头顶：“传朕旨意，皇后沈氏，仁德济世，智计无双，特册封为‘护国毒医圣后’，与朕共治天下！”
满朝文武齐呼万岁，声音震彻云霄。苏沐颜望着阶下臣服的百官，望着身边眼神温柔的萧玄烬，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宁。
（八）执手偕老的未来可期
夕阳下的御花园，桃花树抽出了新的嫩芽。苏沐颜靠在萧玄烬怀里，手中把玩着那枚刻有两人名字的玉佩。血色令牌的光芒彻底平息，青铜钥匙也恢复了平静，仿佛从未有过时空裂缝的危机。
“玄烬，你说时空裂缝还会再次出现吗？” 她轻声问。
萧玄烬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无论它何时出现，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他指着天边的晚霞，“你看，这晚霞多美，就像我们的未来，纵然有风雨，终会有彩虹。”
苏沐颜抬头望他，眼中的爱意浓得化不开。她知道，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无论未来有多少挑战，只要与萧玄烬携手，便无所畏惧。
夜色渐浓，凤仪殿的灯火依旧明亮。传国玉玺静静地躺在锦盒中，见证着一段跨越时空的爱恋，也预示着一个由帝后同心守护的，充满希望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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