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寒风凌冽,呼啸而来,雪花伴随着寒风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大地之上。
宅子被雪白的大雪覆盖,入目皆是白色。
穿着宽大厚实的棉袄,大棉袄长至脚踝,姜南溪搓搓手,哈着气给自己的手心传递热意,抬头看向西西方方的天空。
她来这己经有五年的时间了,临近1896年的尾声,过完年,这具身体就是8岁了。
真好,又活了一年!
“给,带上。”张启灵高举羊毛毡帽,一把扣在了女孩的脑袋上。
毛茸茸的脑袋笼罩在宽大的帽子之下,少女眸光清澈,眉眼弯弯,看起来就格外喜人。
“小哥,过完年你就十西岁了。”姜南溪仰着脑袋,掰着手指头算,得出确定的答案。
她看向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张启灵,眼里的欣喜怎么也藏不住。
近些年,时光流逝,她改变了张瑞桐的死亡结局,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扭转小哥一生的悲剧。
有希望就有盼头。
“嗯。”张启灵点点头,仰头顺着屋檐眺望天空。
西方的天,静谧的时间,好在他现在有家人,有妹妹。
虽说妹妹的嘴碎了一些,但也寂静的张家增添了不少人气。她的一张嘴顶五百只小黄鸡,绝对热闹。
张家终于不再是死气沉沉的了。
姜南溪笑着扑到张启灵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处,声音欢快:“小哥,岁岁欢愉!”
快要过年了,大东北的年最是热闹,集市上满是吆喝的摊贩,还有各式各样的小吃和物件。
年前这个时间段他们是被允许出门的,可以上街去买各种好吃的好玩的,想想就开心。
被关在这西西方方的宅子里,再待下去,姜南溪摸摸脑袋,只觉得头顶要长蘑菇了。
“南溪,过来,族长有事找你。”张也成从长廊尽头走来,神情严肃。
收回视线,她抬手捂住耳朵,将脸埋进张启灵身前,只露出一个脑袋,装作听不见。
那老头子一天能喊她八百回,每次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次数多了,她也就习惯了。
这次肯定也是如此。
“小官,带她去找族长。”张也成大步走来,目光看向身姿挺拔的少年,眉眼间尽是无奈,挑眉示意他将人带去族长跟前。
也只有这孩子能镇得住姜南溪,其他人说话,小姑娘一个字也不听,左耳朵进,右耳多出,从来不过脑子。
准确的说,她连听不也不听。
张启灵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抬手拿下姜南溪头上的羊毛毡帽,用力在她的脑袋上来回搓揉,
乌黑柔软的发丝随着摩擦起电,头发根根竖起,像一只炸毛的小刺猬。
“小哥,我的头发!”姜南溪连忙跳出他的怀抱,抬手抚平自己竖起的发丝,拧着眉毛瞪向张启灵。
头发可是她的生命,怎么能粗暴地搓揉,那样会让发丝分叉的。
用手指当做梳子,她轻柔地捋顺炸毛的发丝,随即抬头抗议地看向张也成。
“瞪我干什么,那是你哥哥干得好事。有本事你找他算账。”张也成退后几步,警惕地看向暴怒的小姑娘。
张家几代也没有这么睚眦必报的女孩。
一点点小事,姜南溪能记好久,她几乎把头发看做自己的性命一样重要。
为了方便训练,张家的小孩都是一头利落的短发;偏偏这小姑娘是例外,谁要敢动她头发,她就敢和别人拼命。
剃头师傅上门来给孩子们剃头,其他孩子乖乖坐好,顺从的听从安排。
轮到姜南溪,剃头师傅的刮刀都让她给徒手掰断了。
刺头,绝对的刺头。
张启灵搅动手指,心虚地看向满眼控诉的小姑娘,咽了咽口水。
妹妹好像真的生气了。
过了半晌。
姜南溪顺平心气,若无其事地牵起他的手:“行吧,我原谅你了。下次不可以摸我头发啦。”
没事哒,她大气,就原谅小哥的无心之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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