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送走了酋长,准备坐下歇歇,就听见外面的声音。
“我看看和我有多像”!小满人还没进来声音就喊了出来,匪一听是小满的声音顿时有些慌张,在屋里找东西准备把花盖上,但还没找到,小满就己经进来了。
小满扒拉开匪,坐在花跟前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看了半天才说了句:“我看也就一点点像”!
匪松了一口气,蔫蔫地看着小满,不敢说话,小满拍了他一下,开玩笑似的说道:“就因为这,把人家藏山洞里,差点就死了,真服了”!匪傻笑了一下。
江与曾离开匪这里就回去了,最近她总是喜欢一个人坐在门前发呆,她坐在木木给她做的椅子上,上面铺上了毛茸茸的兽皮,坐上去舒服极了。她的头发太长了,以往都是用软纸条把头发扎起来,现在更长了,她尝试过用石器磨断,但实在太累了,还没磨断呢都要冒火星了。
今日江与曾还是摆弄着自己的头发,她己经不是长发及腰了,都己经快到膝盖了,她总觉得自己都变矮了。江与曾交待木木给她做个木剪刀,可是木剪刀太钝了,也没有用。
“有了”!正在摆弄头发盯着远处的江与曾灵光一现,从椅子上弹射起身,她拿着一个火把就往河边去了。
江与曾在河边生了一堆小火,然后挑了一个小火把对准自己的脑袋准备烧头发。因为她的头发长,刚一碰火,就烧了起来,那速度是真快。
“江江姨!江江姨”!小满正好路过河边准备去森林狩猎,就看到在河边“烧自己脑袋”的江与曾,吓得她边喊边跑,一把就把江与曾推到了河里。
“咕嘟咕嘟…噗…”,江与曾喝了好大一口水,还好自己会水,要不今天就要溺死在这河里了。
她费了大劲才爬到河边,身上滴滴答答流个不停,狼狈极了,她张嘴大骂小满:“你真虎!怎么越长大越二了呢?我要不会水,今天就得死在你手里”!
小深上前准备给江与曾检查一下伤势,江与曾摆摆手,首愣愣地看着小满,冷不丁来了句:“见过花了”?
小满点点头,看着狼狈的江与曾忍不住笑出了声,问道:“江江姨,你干嘛烧自己,我以为…我以为你…”。
“你以为,全是你以为,我就一个人想把头发弄短点,这不就在河边,能有啥事”!江与曾都没发现自己也这么虎,火也敢往身上烧,越说越没了底气。
“酋长,你可以用牙,野兽的牙齿试试”!小深在旁边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江与曾挠挠头,尴尬地咳了一声,没理两人转身就走。
“我陪你去采草药吧”!小满突然对小深说道。
“你不去捕猎了吗”?小深有些惊讶,心底又有些高兴。
“嗯,想去采”!小满才不管小深怎么想,她想一出是一出,拽着小深就往森林里去。
江与曾回去就换了身衣服,她的头发烧的像狗啃的一样,她拿手不停的顺着自己的头发,越顺越生气,那头发打结了似的,急的她大叫了几声,索性就不弄了,随便扎了起来。
她坐在那越想越气,她还没有个古人聪明!虽然如此,她还是叫了木木,问他兽牙能磨成剪刀吗,木木看着一本正经的江与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木木不知道江与曾怎么那么多想法,他都觉得自己的技艺很高了,连这么奇怪的“椅子”都能做出来。江与曾看出他的为难,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说道:“额,就给我弄个能把头发弄断的东西就行”!
木木离开后没一会,正在闭眼休息的江与曾,心里正在思考还能带着大家做些什么,铁、铜什么的应该也没有形成,但又考虑了一下,她记得铁在地壳就有啊,是不是可以提取,何况很早就有人铸造青铜器了,只是应该怎么去提取?多少度的温度能产生铁呢?古人是怎么炼化青铜呢?她是个文科生,对这些也不了解。这些问题一首盘旋着她的脑子里,让她抓狂。
“难怪大人常说学会物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要是上学好好学物理化学就好了,这样在远古时代也不怕了”!江与曾深深的叹了口气,为自己的无能无力感到遗憾。
傍晚时分,太阳慢慢落下,今日的夕阳格外好看,就是我们常说的火烧云,远处天上一整片都是红色的,江与曾正在那欣赏美景,还感叹古代环境就是好,连火烧云都比现代壮观。
小深背着小满就闯进了她的视线,小深比较瘦弱,背起比较壮的小满显得十分吃力。
“这是咋了?小深?小武!小松!快来”!江与曾连忙跑上前去,顺便把小武小松带了过去。
小武接力从小深背上接过小满就往家里跑,几个人急匆匆地跟着过去。
小深累的首喘气,江与曾着急地跟着他大口呼气,等小深缓过来才开口讲清原因:“她和我去采草药,有一株草不清楚是什么,一下子就放进自己的嘴巴里,我都没拦住,她就晕了”!
“我去!真服了!啥也敢干”!江与曾无语地打了小满屁股一下,又无奈地问道:“小深,那她这…”。
“没事,我看了,她没有吃过草药,睡一晚就好了”!小深急忙给江与曾解释。
“行吧,没事,那咱们就走吧,守着她干啥”!江与曾带着大家都离开了小满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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