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中平原上,我和“姐夫”的联军还在清扫龙且、钟离昧留下的那些跟无头苍蝇似的散兵游勇,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咸鱼翻身”的快乐味道(对我是咸鱼翻身,对刘姐夫是逃出生天)。但这快活气儿还没捂热乎呢,东边又传来惊天动地的消息了!
(东临碣石,齐地烽火)
几乎就在我俩快踹跑龙且、钟离昧的同时,东边的大地也被熊熊战火点燃了!
主角不是我,也不是刘姐夫,是一个咱们熟悉的老对手——项羽!而挑事儿的主儿,是那位坐镇齐地的狠角色,田荣!
这田荣,可不是善茬!项羽分封天下,玩了一手漂亮的“熟人安置、制衡老手”,封了几个田姓王(田都、田安、田市,号称“三齐王”)。田荣呢?这位实际掌控齐地兵马、连刘邦都敢怼的悍勇老将,居然一根毛都没捞着!(项羽:这老小子不服管,不能让他当王!)
田荣一看这名单,当场气得胡子都来了!好啊项籍!你玩儿卸磨杀驴是吧?我在齐地辛辛苦苦拉扯起队伍,为反秦立下汗马功劳,合着你一句话就把我的家当拆成三份,塞给你的应声虫了?
这老叔(辈分大着呢)也是猛人一个!“啪”地一拍桌子——反了!(动作请参考上章龙且拍桌子撒酒,但气势强十倍!)
项羽刚派去的那三个“三齐王”,位子还没坐热乎呢,稀里糊涂就被田荣带着本部虎狼之师给包了饺子!(过程请想象:老猎手精准狙杀三个出门没看黄历的倒霉蛋!)不到半月,新王的脑袋就成了田荣祭旗的首级!齐地眨眼间就换了主人,“田”字大旗又哗啦啦飘了起来,只不过这次旗杆顶上,插的是原主!
(霸王震怒,精兵北指)
这消息传到正在彭城(项羽老窝)喝酒听小曲儿的项羽耳朵里,那效果可太炸裂了!
“啪!” 一只精美绝伦的玉杯当场被捏成了粉末!(项羽手劲真大!)
整个大殿里鸦雀无声,连乐师手里的琴弦都绷得不敢震动。
“田——荣——老——贼——!” 项羽的咆哮声震得梁上灰尘簌簌往下掉。
他猛地站起,身高九尺的庞大身形在烛光下投下巨大的、充满杀气的阴影!
“项王息怒!” 底下跪了一地。
“息怒?!” 项羽血红的眼扫过噤若寒蝉的众将,“此獠罔顾天命,虐杀亲封之君,公然叛逆!视本王如无物耶?!若不将其碎尸万段!焉能解我心头之恨?!焉能使天下英雄震怖?!!”
他猛地拔下腰间的佩剑,“锃啷”一声寒光凛冽(霸王剑,不是凡品!)指向北方:
“点兵!调骁骑营!锐士营!飞虎营!随我亲征!本王要亲手!烹了此獠!踏平齐地!”
(翻译:项羽气疯了!田荣你胆儿太肥了!不把你挫骨扬灰煮了,我霸王面子往哪搁?!必须亲自动手,而且要快!)
整个彭城瞬间像被捅了的巨大蜂窝!无数传令兵策马狂奔,精良的铁甲、高大的战马、狰狞的兵器,从各个军营飞速汇聚,卷起冲天烟尘。整个天地间都回荡着一种沉重的、令人心悸的铁蹄震动和马嘶喧嚣!项羽带着他最核心、最恐怖的精锐主力,气势汹汹地杀向齐地平叛去了!
(关中寒暑,铸甲砺锋)
我这头在咸阳阿房宫的露台上,也收到了千里迢迢跑死马才送来的线报(马:累瘫.JPG)。
“嚯!田老爷子威武啊!一挑仨王?” 我看着竹简,差点拍大腿,“这下可算是把龙哥和钟离哥的屁股再狠踹一脚,首接踹进项羽的火坑里了!项王……啧啧,这是气疯了要亲自开席啊!”
我望着东边,仿佛己经看到项羽大军卷起的滚滚狼烟(心理作用)。
再低头看看咸阳城外,那广阔的渭水原野——好家伙!更热闹!
黑压压!全是脑袋!
新募的兵丁像潮水般涌来。关中男儿,血气方刚!以前被秦法压着,又当了项羽小弟的小弟,憋屈!现在有个雄主坐镇咸阳(咳咳,我!),许诺安家分田,保境护民——这号召力杠杠的!登记人丁的文书吏,手指头都快写得抽筋了(笔:冒烟.JPG)!
练兵场上那才叫一个“热火朝天”!
韩信!我的好二弟!他现在就像个不知疲倦的“炼兵炉神”!脸黑得跟刚从灶膛里钻出来似的(灰尘太大),声音吼得比校场的铜锣还响!
“阵列!阵列散成羊粪蛋子样!昨夜饭都喂了猪吗?!重来!”
“举戈!不许打晃!手抖的晚上多劈一百捆柴!”
“冲阵!喊声都去哪儿了?!喉咙被鸟叼了?!你们是在冲阵!不是在逛集市!吼!给我吼破天!”
(翻译:韩信在疯狂压榨训练极限!)
我走过去视察(顺便递碗凉水给喊得嗓子冒烟的韩信)。
“二弟!悠着点!” 我看一个新兵蛋子正憋红脸举着长戈抖啊抖(旁边伍长脸比他更红——气的!)。
韩信喉咙滚了滚(凉水润喉,舒服!),眼神锐利依旧(扫一眼那抖戈新兵,对方一个激灵):
“王上!兵者,国家大事!生关死劫之地!不厉行操演,何以破霸王铁骑?何以荡项氏鹰犬?”(顿了顿,指向远处正被骑兵教官抽着练习上马下马,摔得七荤八素的新骑手)
“一月之内,臣必使新募之卒,可结坚阵!三月之内,可执锐冲锋!不如此,安能敌项王百战之师?!”
(翻译:现在不玩命练!等项羽打过来怎么顶?必须速成能打硬仗的兵!)
他说得掷地有声,字字带杀气。
看着场上挥汗如雨的士卒,听着韩信的誓言,再看看东边地图上齐地位置(那里杀得正酣),我嘿嘿一笑。
“行!那就有劳二弟了!” 我用力一拍韩信肩膀(结实!跟铁板似的!)。
我转身对旁边杵着的武器坊大匠(胡子花白,眼神贼亮)低声吩咐:
“光练兵不行……甲胄、长戈、弩机……特别是那种能射穿硬甲的重弩(给个特写眼神)!给我往死里造!造出来就是你的功!我给你的新铁坊,开起来!材料管够,人……城外那群摔下马的,手脚健全的都去你那儿打下手!炼!往死里炼(铁)!炼出最硬的钢!”
老匠人眼里精光爆射(懂王来了),抱拳一躬到地(古风回应):
“遵王命!老朽定当倾尽所学,昼夜不息!铸我关中之坚盾利矛!”
(翻译:放心大王!不把铁炉烧通红,造出好家伙,我就是你孙子!)
咸阳城外,秋风己经开始夹杂寒气,但练兵声、打铁声、人马喧嚣声……汇成一股滚烫的洪流,仿佛要把渭河都给烧开!
项王啊项王,你在齐地用怒火烹老田,我在关中可是用铁火在锻刀兵!
就看谁家的灶……呃,谁家的战场,热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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