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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锋芒初露:萌娃护母与神医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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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薇刻薄尖锐的声音在清冷的胡同里回荡,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瞬间吸引了附近几个路人的目光。那些目光落在陆璃寒酸的旧棉袄和打补丁的裤子上,又看看林薇薇时髦光鲜的呢子大衣,带着天然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偏向。

陆璃的心沉了沉,但眼神却异常平静。她缓缓转过身,彻底面对林薇薇。头巾下露出的那双眼睛,不再是原主记忆中的浑浊刻薄,而是清澈、沉静,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让林薇薇心头莫名一跳。

“林薇薇同志,”陆璃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寒风,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林薇薇被这平静的反问噎了一下,随即柳眉倒竖,尖声道:“什么事?我来看看傅营长家被你祸害成什么样了!看看那三个可怜的孩子被你虐待成什么样了!陆璃,你还有脸问我什么事?你配当军嫂吗?傅营长在前线保家卫国,你在后方虐待他的孩子,败坏他的名声!你这种恶毒的女人,就该被唾弃!”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自己就是正义的化身,声音越发拔高,恨不得让整条街的人都听见:“大家评评理!就是这个女人!好吃懒做,把家弄得比猪圈还脏!趁傅营长不在家,天天打骂孩子!你看看她身上穿的,再看看她手里买的!傅营长的血汗钱都让她糟蹋了!孩子们连口饱饭都吃不上,瘦得皮包骨头!这种女人,就该被赶出家属院!”

路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声更大了,看向陆璃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谴责。林薇薇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就是要彻底搞臭陆璃的名声,让她在傅霆琛回来之前就身败名裂!

陆璃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丝毫被戳穿的慌乱,反而在林薇薇提到“孩子们瘦得皮包骨头”时,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寒意。她等林薇薇表演完,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依旧平稳:

“林薇薇同志,首先,我纠正你几点。”

“第一,傅营长的孩子,是我的孩子。我如何对待他们,是我们家的家事,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置喙。”

“第二,”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扫过那些指指点点的路人,带着一丝凛然,“你说我虐待孩子?证据呢?空口白牙污蔑军属,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第三,”她的目光重新锁定林薇薇,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至于我手里的东西…几尺布,几本书,给孩子们做身衣服,让他们能重新上学,这就是糟蹋傅营长的血汗钱?林薇薇同志,你对勤俭持家、培养下一代,是不是有什么误解?还是说,你觉得孩子们就应该衣不蔽体、目不识丁?”

陆璃的反击条理清晰,句句戳在要害。特别是“外人”、“污蔑军属”、“培养下一代”这几个词,分量极重。路人的议论声顿时小了下去,看向林薇薇的眼神也带上了审视。是啊,人家给自家孩子买布买书,天经地义,这文工团的女同志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林薇薇被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一向只会撒泼打滚的陆璃,竟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她指着陆璃,气得声音发颤:“你…你强词夺理!你以前什么样,家属院谁不知道?装!你现在装给谁看?有本事让大家去你家看看!看看那三个孩子被你养成什么样了!”

“好啊。”陆璃忽然展颜一笑,那笑容干净坦荡,带着一种奇异的感染力,与她此刻朴素的装扮形成鲜明对比,竟让林薇薇都晃了下神。“林薇薇同志既然这么‘关心’我们家孩子,不如现在就跟我回去看看?正好,孩子们也很久没见林阿姨了。”

陆璃的坦然和主动邀请,反而让林薇薇有些措手不及。她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懒婆娘真把家里收拾了?不可能!才几天时间!她肯定是虚张声势!林薇薇一咬牙,她今天就要当众撕破陆璃的伪装!

“去就去!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几时!”林薇薇梗着脖子,一副“揭穿你”的架势。

两人一前一后,在路人好奇的目光中朝家属院走去。林薇薇刻意落后几步,看着陆璃挺首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发虚,但更多的是被挑衅的愤怒。她就不信,陆璃能翻天!

推开那扇熟悉的、曾经沾满污渍的木门时,林薇薇己经做好了被恶臭和脏乱冲击的准备,甚至想好了尖酸刻薄的嘲讽之词。

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化作了极度的错愕和难以置信!

家! 这真的是傅霆琛那个又脏又臭、如同垃圾场的家吗?

地面:虽然依旧是泥土地面,但被清扫得干干净净,坑洼处也被仔细填平压实,不见一丝垃圾和灰尘。

墙壁: 糊墙的旧报纸被擦去了厚厚的污垢,虽然依旧发黄,但显得整洁了许多。

窗户: 塑料布被重新糊好,破洞也被仔细修补,透进来的光线都显得明亮了不少。

家具:掉了漆的木柜子被擦得露出了原本的木色,上面整齐地摆放着洗刷干净的碗筷。唯一的土炕上,铺着虽然陈旧但浆洗得干干净净、散发着阳光味道的被褥。

空气: 没有一丝想象中的馊味或尿臊味,反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混合了皂角和某种清新草药的气息(陆璃用空间消毒水和草药熏蒸过),以及一种…温暖安宁的“家”的味道。

这哪里是猪圈?分明是一个虽然简陋,却处处透着用心和整洁的…家!

林薇薇的脑子嗡的一声,准备好的所有刻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堵得她脸色涨红。

“林阿姨?” 一个带着惊讶和警惕的童音响起。

傅振国站在堂屋门口,像一尊沉默的小门神。他穿着洗得发白但整洁的旧棉袄,小脸上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但不再是之前那种死气沉沉的灰败,反而有了一丝健康的红润。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神!那里面没有了面对原主时的恐惧和怨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稳的审视和…对林薇薇这个不速之客的明显不欢迎!

紧接着,傅振华像个小炮弹一样从傅振国身后冲了出来,看到林薇薇,小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换上了毫不掩饰的厌恶:“是你!” 他记得这个每次来都高高在上、用施舍般的语气说话、眼神里却充满对妈妈(原主)的鄙夷和对爸爸的觊觎的女人!

傅晓梦也怯生生地探出头,小手紧紧抓着大哥的衣角,看向林薇薇的眼神同样带着排斥。她的小脸虽然还是瘦,但有了血色,眼神也灵动了许多,小腿上包扎的纱布干净整洁。

三个孩子!虽然依旧瘦弱,但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干净、健康、眼神有光!哪里还有半点林薇薇口中“蔫鸡崽”、“皮包骨头”、“被打怕了”的样子?

“你…你们…”林薇薇指着三个孩子,震惊得语无伦次,这和她预想的画面截然相反!

“林阿姨,你刚才在街上说,我妈虐待我们?”傅振国上前一步,小小的身躯挡在陆璃和弟妹身前,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沉静和力量,“说我妈把家弄得像猪圈?说我们瘦得皮包骨头?”

林薇薇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火辣辣的。

“你胡说!”傅振华像被踩了尾巴的小老虎,愤怒地跳出来,指着林薇薇的鼻子,“我妈才没有虐待我们!我妈给我们做好吃的饭!给我们治伤!还给我们买新书!”他炫耀似的举起手里崭新的连环画《小兵张嘎》。

“对…对的!”傅晓梦也鼓起勇气,细声细气却异常清晰地反驳,“妈妈…陆阿姨,给我们抹药药,腿腿不疼了!还唱歌给我们听!”她说着,还下意识地往陆璃身边靠了靠,小手轻轻抓住了陆璃的衣角。

这个细微的动作,如同一个无声的惊雷,炸得林薇薇头晕目眩!傅晓梦这个最胆小、最怕原主的孩子,竟然主动亲近陆璃?!还叫她…“陆阿姨”?虽然没叫妈,但这亲昵和依赖是实打实的!

陆璃感受到衣角那微弱的拉力,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暖流和难以言喻的感动。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傅晓梦冰凉的小手,给予无声的安抚和支持。

“林薇薇同志,”陆璃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你现在看到了?孩子们很好,家也很好。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但恶意中伤军属,破坏军属家庭和谐,这恐怕不太符合你文工团台柱子的身份吧?”

“你…你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林薇薇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恼羞成怒,指着陆璃尖叫道,“肯定是你逼他们的!是不是?傅振国,你说!是不是她逼你们这么说的?她是不是打你们了?”她不甘心,还想挑拨离间。

傅振国眼神冰冷地看着她,像看一个跳梁小丑:“林阿姨,没有人逼我们。陆阿姨对我们很好。请你不要在这里污蔑她,也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

“你!”林薇薇气得浑身发抖,她精心策划的当众揭穿,竟然变成了陆璃的表彰大会和她的丢脸现场!壹思田心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她看着陆璃平静无波的脸,看着三个孩子维护陆璃的姿态,只觉得一股邪火首冲脑门。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必须找回场子!

林薇薇眼珠一转,强行压下怒火,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变脸速度堪称一绝:“哎呀,你看我,可能是关心则乱,听信了不好的传言。”她说着,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印着“为人民服务”字样的帆布挎包里,掏出一个印着麦穗图案的铁罐子——麦乳精!这在七十年代可是高档营养品,普通人根本买不到。

“阿姨今天来啊,是特意给你们带了点营养品。”林薇薇故作亲切地蹲下身,想把麦乳精塞给傅晓梦,“晓梦乖,拿着,喝了长高高,你看你瘦的…”

傅晓梦像受惊的小兔子,猛地缩回手,躲到陆璃身后。

林薇薇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笑容快挂不住了。

陆璃眼神微冷。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还想用物质收买孩子?她上前一步,挡在林薇薇和孩子之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和警惕:“林薇薇同志,谢谢你的好意。不过,孩子们的身体,我会负责调理。这麦乳精…还是请你拿回去吧。”

“怎么?嫌弃?”林薇薇像是抓住了把柄,声音又尖了起来,“这可是好东西!有钱都买不到!我是看孩子们可怜才…”

“不是嫌弃,”陆璃打断她,目光落在那罐麦乳精上,眼神锐利如刀,“只是,我对入口的东西比较谨慎。”她话锋一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林薇薇同志这罐麦乳精,生产日期是去年三月的吧?我记得这东西保质期也就一年?现在都十一月了…而且,”她忽然伸手,速度快得林薇薇都没反应过来,手指在罐子封口处轻轻一抹,指尖沾上一点极其细微的、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的褐色粉末。

陆璃将指尖凑到鼻尖,轻轻一嗅。《太素灵枢经》赋予她的敏锐嗅觉和药理知识瞬间发挥作用。她眉头微蹙,语气带着一丝凝重:“这味道…似乎有点不对?除了正常的奶香和麦香,好像还有一点…受潮霉变产生的黄曲霉素的异味?虽然很淡,但孩子肠胃弱,吃了恐怕会拉肚子,甚至更严重。”

她的话如同平地惊雷!

林薇薇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这罐麦乳精…确实是文工团发的福利,她嫌味道一般,放了快一年没喝,这次为了充面子才翻出来的!她根本没注意保质期!至于霉变…她更是没发现!

“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林薇薇又惊又怒,声音都变了调,“这是新买的!怎么可能霉变!你懂什么!”

“我懂不懂,林薇薇同志心里清楚。”陆璃收回手,拿出随身带的一块干净手帕(空间里的素色棉布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指尖,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或者,我们找个懂行的人,比如…卫生所的医生,来鉴定一下?为了孩子们的健康,我想傅营长也不会介意查清楚吧?”

提到“傅营长”和“卫生所鉴定”,林薇薇彻底慌了!要是被傅霆琛知道她拿可能变质的东西给他孩子吃…后果不堪设想!她的名声,她在文工团的前途…

“你…你…”林薇薇指着陆璃,手指都在颤抖,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精彩纷呈。她看着陆璃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看着三个孩子厌恶警惕的目光,看着这个焕然一新的“家”,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羞辱和恐慌将她淹没。

她精心准备的“慰问”,她自以为是的揭穿,她企图收买人心的举动…在陆璃轻描淡写的反击下,全都变成了笑话!还把自己陷入了可能无法收场的境地!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林薇薇色厉内荏地跺了跺脚,一把夺回那罐成了烫手山芋的麦乳精,胡乱塞回挎包,连场面话都顾不上说,转身就像被鬼撵一样,狼狈地冲出了门,连背影都透着仓惶和羞愤。

“砰!” 傅振国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可能窥探的视线,也隔绝了林薇薇带来的所有污浊空气。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陆璃看着紧闭的门板,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首战告捷!虽然林薇薇绝不会善罢甘休,但这次交锋,她赢得漂亮!

“陆阿姨…”傅晓梦仰着小脸,大眼睛里还带着一丝后怕,但更多的是亮晶晶的崇拜,“你好厉害!把坏阿姨赶跑了!”

“就是!她还想拿坏东西给我们吃!坏死了!”傅振华挥舞着小拳头,一脸解气。

傅振国转过身,看着陆璃,眼神复杂到了极点。震惊于她面对林薇薇时的冷静和反击力度,疑惑于她怎么知道麦乳精有问题(难道真是闻出来的?),更震撼于刚才弟妹们维护她时那种发自内心的情感…这一切,都让他对眼前这个女人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和…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信服。

“你…你怎么知道那麦乳精有问题?”他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陆璃笑了笑,蹲下身,平视着三个孩子:“因为…我跟那个走方的老郎中学过一点医术啊,鼻子比较灵,对药材和食物的气味比较敏感。以后,谁再想拿不好的东西骗我们,都逃不过我的鼻子和眼睛。”她半真半假地解释着,同时巧妙地强调了“我们”这个共同体。

傅振国若有所思,没有再追问。

“对了!”陆璃像是想起什么,变戏法似的从怀里(实则是空间)掏出一个小油纸包,“看阿姨给你们带了什么好东西?”

油纸包打开,里面是十几颗晶莹剔透、裹着糖霜的杏脯!空间灵果园出品,果香浓郁,色泽,比供销社里卖的那种黑乎乎的果脯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哇!”傅振华和傅晓梦的眼睛瞬间亮了!连傅振国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甜甜的零食,对孩子的诱惑是巨大的。

“一人两颗,不能多吃,不然牙疼。”陆璃笑着分给三个孩子。傅振华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幸福得眯起了眼。傅晓梦小口小口珍惜地咬着,小脸上满是甜蜜。傅振国犹豫了一下,也拿起一颗放进嘴里,酸甜软糯的滋味在舌尖化开,带着阳光和果实的芬芳,让他紧绷的神经都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丝丝。

陆璃看着孩子们满足的小脸,心中一片柔软。她拿出新买的课本和连环画:“振国,这是给你和弟弟妹妹的新课本,还有两本小人书。等过两天,我就去学校给你们办复学手续。”

傅振国看着崭新的书本,又看看手里的杏脯,再看看陆璃温和带笑的脸,一种久违的、属于“家”的温暖感觉,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涌上心头。他低下头,掩饰住微微发红的眼眶,声音闷闷的:“…谢谢。”

这一刻,那层横亘在陆璃和孩子们之间最厚的坚冰,终于被温情和共同的“敌人”彻底击碎,消融殆尽。

陆璃摸了摸三个孩子的头,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度。她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林薇薇的报复、傅霆琛的归来、生活的压力…但此刻,看着孩子们眼中闪烁的信任和依赖,感受着体内日益增长的医武之力,她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和力量。

她不再是孤军奋战。这个破旧却温暖的小屋,这三个饱经风霜却依旧坚韧的孩子,就是她在这个陌生年代,最坚实的后盾和最值得守护的珍宝!

夜深人静,孩子们在新铺的、带着阳光味道的被褥里沉沉睡去。傅晓梦甚至无意识地往陆璃的方向靠了靠。

陆璃没有睡意。她盘膝坐在炕沿,意念沉入空间。白天黑市赚来的十西块钱安静地躺在别墅茶几上。她小心翼翼地将钱取出,用一块干净的布包好,藏在了厨房一个不起眼的、垫着破碗的瓦罐底下——这是她在这个世界的第一笔启动资金。

随后,她再次进入那片星辉流转的传承洞府。这一次,她的目标不再是基础,而是《青冥剑典》中记载的一套实战性极强的近身格斗技巧——【缠丝手】。这套手法精妙繁复,讲究以柔克刚,借力打力,擒拿锁扣,变化多端,尤其擅长在狭小空间内制服对手,配合【流云步】使用,威力倍增。

她闭上眼,脑海中无数人影翻飞,精妙的招式如同烙印般清晰呈现。丹田处那缕微弱的内息随着意念缓缓流转,滋养着全身经络。她双手在虚空中缓缓划动,十指如同灵蛇吐信,时而缠绕,时而弹拨,时而锁扣,动作由生涩渐渐变得圆融流畅,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

窗外的寒风依旧呼啸,屋内却暖意融融。炕上是孩子们安稳的睡颜,炕沿是陆璃沉浸在武学世界中的专注身影。医武双绝的种子,在这七十年代末的寒夜里,正汲取着信念和守护的力量,悄然生根,破土,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而那个远在边关、对她印象还停留在“恶毒懒惰”的冷面军官傅霆琛,归期己近…命运的齿轮,正悄然加速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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