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4月，“蝴蝶服饰”的无菌车间里，李素兰戴着N95口罩调试着抗菌面料的生产线。向阳举着红外测温仪扫描布料，屏幕上的抗菌率数字跳至99.9%：“妈，这种含纳米银的彩棉，比医用纱布透气性高40%！”
王桂兰坐在智能轮椅上，通过脑机接口控制刺绣机器人：“向阳啊，机器人绣的向阳花总少了点‘喘气’——你看这花瓣边缘，得像奶奶当年纳鞋底那样，针脚带点‘软劲’。”
车间的空气净化器发出嗡嗡声。李素兰摸着向阳设计的“医护旗袍式防护服”，领口的快速扣合系统是从传统盘扣改良来的：“张姐，给市医院送五千套，附带上咱们的‘针脚温度’护理手册——护士穿防护服久了，需要知道这些针脚里藏着透气设计。”
三天后，市医院的护士站里，护士长举着手机视频：“素兰，你这防护服的向阳花刺绣位置刚好在护目镜下方，我们盯着看，就像看见太阳！”
向阳突然调出疫情地图，区块链上的“针脚温度”公益项目正在闪烁——每售出一件抗菌内衣，就会自动向疫区捐赠一套防护服。她摸着银镯子的数字分身：“妈，奶奶的针脚数据在区块链上生成了‘温度勋章’，医护人员能凭勋章兑换定制旗袍。”
“素兰，有人造谣咱们发国难财！”张姐举着论坛截图冲进办公室，“说咱们的抗菌面料是‘噱头’，还P图说咱们把防护服卖给黄牛——”
向阳立刻启动网络舆情系统，屏幕上跳出实时澄清视频：“各位，这是咱们的面料检测首播，这是区块链捐赠记录——至于造谣者，他的IP地址在红旗服装厂的旧址。”
深夜的工业园里，李素兰看着向阳编写的“针脚温度”AI客服程序，突然想起1998年下岗潮时的保暖内衣。此刻AI客服用37种方言回复咨询，而实体车间里，王桂兰正指导机器人绣制“抗疫向阳花”，每朵花的中心都藏着一个医护人员的名字。
“妈，斯坦福医学院想跟咱们合作。”向阳展示VR医疗培训系统，“把奶奶的缝合针脚数据输入，让医学生练习手术缝合——你看，这是虚拟绣绷上的‘手术针脚’。”
2003年的春夜，“蝴蝶服饰”的无人机队装载着防护服飞向疫区，机身上的向阳花投影照亮夜空。李素兰望着监控屏幕里的数字绣绷，突然觉得非典的阴影下，那些穿过抗菌面料的针脚，那些区块链上的温度勋章，那些VR里的手术针脚，都是1985年产房里那声啼哭的回响——
当年她攥紧拳头想活下去，此刻她的针脚却在守护别人的生命；当年她以为翅膀是缝出来的，此刻才知道，真正的翅膀，是当你把个人的针脚，缝进时代的伤口时，自然会长出来的，温暖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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