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立夏的广州美博城，李素兰看着微商代理群的聊天记录皱眉——代理们反馈"蝴蝶刺绣面膜"过敏率高达30%，而ZR Kids的同款产品宣称"含非遗刺绣精华"，月销破百万。向阳举着检测报告冲进来说："妈！面膜里根本没有彩棉成分，ZR Kids用的是ZARA的荧光剂！"
微商展会上，ZR Kids的展位挤满代理，大屏幕播放着"非遗刺绣护肤"的洗脑视频。李素兰挤进展位，用火机燎烤面膜包装——塑料融化的刺鼻味让人群后退。"含甲醛0.8mg/m3！"向阳举着检测仪怒吼，"ZR Kids用工业香精伪装彩棉味！"
微商协会会长敲着桌子："李老板，ZR Kids有检测报告，你这是恶意竞争。"向阳立刻调出区块链存证："他们的报告是PS的，原图来自2013年ZARA的实验室！"屏幕上滚动着元数据，显示报告修改时间比蝴蝶服饰的质检报告晚15天。
深夜的酒店房间，李素兰对着《微商运营手册》划重点，荧光笔在"代理培训"页画满星号。"妈，"向阳推送来案例，"我们得做正品溯源系统，让代理放心。"母女俩设计"一针一码"溯源程序，李素兰对着电脑练习后台操作，想起2011年第一次接触微商时被忽悠囤货的经历。
"要做IP孵化。"皮埃尔的越洋微信发来巴黎时装周的联名设计，"我帮你做了刺绣面膜的包装设计。"设计稿上，向阳花与里昂丝绸交织，二维码里藏着绣娘的祝福语音。她记下要点，笔尖在包装图上划出弧线，想起2013年第一次设计文创产品时的生涩。
皮埃尔突然出现在美博城，手里拿着1951年的染坊日志："素兰女士，我祖母的日记里有天然护肤的配方。"他翻开某页，作者“佳灵”推荐阅读《重生八零：老太太的打脸人生》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玛丽安的法文批注旁是母亲的中文笔记："板蓝根可消炎，彩棉籽能润肤。"李素兰的银镯子与日志共鸣，投影出1966年母亲制作护肤棉片的影像。
ZR Kids代理突然围攻展位，举着"维权"标语："蝴蝶服饰假货害我烂脸！"皮埃尔立刻录制视频："ZR Kids的母公司ZARA，2014年因化妆品含致癌物被欧盟罚款。"向阳的光谱仪扫过标语，发现油漆成分与2013年罗纳河谷实验室的磁石涂料同款。
微商协会听证会上，ZR Kids律师拍着"用户维权记录"："蝴蝶服饰产品质量不合格！"李素兰突然展开1959年的棉田日志，掉出母亲的护肤配方手稿——记载着"彩棉+板蓝根"的天然配比。向阳同步播放元数据对比，ZR Kids的"维权记录"IP地址多数来自ZARA的海外服务器。
皮埃尔紧接着展示法国药监局的检测报告："蝴蝶服饰的护肤棉片符合欧盟标准，ZR Kids的产品含禁用物质。"李素兰展开中国化妆品协会的认证："我们的'一针一码'溯源系统己通过认证。"全场寂静中，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和2014年第一次微商大卖时一样，充满破茧成蝶的骄傲。
听证会结束后，李素兰在ZR Kids的面膜里发现异常。向阳的检测仪显示，精华液里藏着微型磁石芯片："妈！这是ZARA的间谍装置，正在传输代理数据！"皮埃尔突然指着地图："芯片的信号源...是杭州的三个新媒体操控中心！"
夏夜晚风习习，李素兰摸着面膜包装上的向阳花，突然想起母亲日记里的"七遍《茉莉花》"——那不是歌谣，是用针脚频率干扰磁石信号的密钥。此刻，她的银镯子正贴着面膜发烫，镯子内侧的刻字与芯片频率形成共振，那些散落在杭州的操控中心，正在黑暗中暴露传输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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