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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灶台地道里的黄油密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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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立夏的北京,李素兰蹲在傻柱家灶台前,银镯子贴着青砖缝隙发烫。昨夜油星显影的地道图在脑海中清晰——第七块砖下藏着母亲1968年的黄油密匙。傻柱握着凿子的手在发抖:"素兰妹子,这...这要是被发现..."

凿子撬开第七块砖的瞬间,霉味混合着黄油香扑面而来。李素兰摸出藏在砖缝里的铁皮盒,盒盖刻着向阳花图案——和母亲日记里画的"油坊密匙"一模一样。傻柱举着油灯凑近,光线下盒身显影出密写文字:"1968年立夏,用黄油开第七锁,防人偷心。"

秦淮茹的咳嗽声突然从灶台外传进来。李素兰把铁盒塞进傻柱怀里,用煤灰抹花他的脸:"哥,快装成掏煤灰的!"傻柱刚拿起煤铲,秦淮茹就抱着孩子闯进来:"哟,柱哥掏煤灰呢?素兰妹妹也在,这灶台缝里藏着啥宝贝?"

李素兰挡在傻柱身前,指尖触到铁盒的冰凉。"嫂子说笑了,"她故意把煤灰抹在秦淮茹围裙上,"柱哥帮我找掉的针呢。"秦淮茹尖叫着后退,孩子的哭声引来三大爷。"吵啥呢?"三大爷晃着算盘,目光扫过傻柱怀里的铁盒,"柱啊,掏煤灰咋还抱个盒子?"

傻柱下意识抱紧铁盒,盒角硌得他生疼。李素兰突然抢过铁盒:"三大爷,这是我家的黄油盒,不小心掉灶台缝里了。"她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是块发霉的黄油——这是她今早用麦麸伪装的。秦淮茹不信,伸手去抢,却被傻柱挡住:"素兰妹子的东西,你抢啥?"

治保主任来检查时,李素兰正在用黄油盒喂鸡。"李素兰,"主任盯着鸡食盆,"有人举报你私藏物资。"秦淮茹躲在主任身后,手里攥着半块黄油——那是她从傻柱窗台上偷的。傻柱突然把鸡食盆扣在地上:"主任,这是喂鸡的麦麸!"

混乱中,李素兰把真铁盒塞进傻柱的煤铲里。傻柱扛着煤铲往外走,铁盒在铲底发出轻微的响声。秦淮茹想追,却被李素兰拉住:"嫂子,你围裙上的煤灰还没擦掉呢。"看着秦淮茹气急败坏的样子,她想起前世染坊里,间谍也是这样被她用染料标记的。

深夜打开铁盒时,李素兰发现黄油块里插着枚锁边针。针尖沾着蓝紫色染料,和前世染坊的"黎明蓝"一模一样。傻柱举着油灯,光映着针身的刻字:"若兰亲启,ZR-0825的油料配方藏在油坊地脉。"银镯子突然发烫,她想起母亲日记里的话:"黄油是假,针是真,第七针缝在《国际歌》的重拍上。"

傻柱突然抓住她的手:"素兰妹子,这针...跟我娘留下的一模一样。"他从枕头下摸出个布包,里面是枚同样的锁边针。两针相碰发出蜂鸣,和前世染坊服务器销毁时的频率相同。煤灯的光映着傻柱惊讶的脸,李素兰突然发现,他后颈的红痕和针身上的纹路,形成了完整的锁边图案。

当李素兰把锁边针收进铁盒时,傻柱正在清理鸡食盆。盆底的麦麸里,露出半截油纸——是母亲1968年的密信。"素兰妹子,"傻柱捡起油纸,"这上面写着...'油坊地道第七拐,藏着防狼喷雾'。"银镯子剧烈发烫,她想起前世被ZR Kids围困时,用的正是同款喷雾。

秦淮茹的窗户突然亮起灯,咳嗽声透过墙壁传来。李素兰摸着银镯子,突然明白母亲的用意:1968年的黄油密匙,开的不是锁,而是傻柱心里的结。而鸡食盆里的密信,正指引着他们走向油坊地道的第七个拐角,那里藏着的,可能是ZR-0825计划的关键,也可能是她和傻柱之间,未说出口的情愫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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