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的铜漏滴破三更时,苏绾展开江南急报,绢帛上“士族集结十万私兵”的血字与玄鸟兵符共鸣,符身浮出前太子妃的血书残页:“江南之乱,需用‘寒门均田策’破之。”
“娘娘,墨家机关城送来‘均田沙盘’。”鎏月展开紫檀木匣,沙盘齿轮间藏着密信,“机关大师说,士族私兵用‘血田蛊’控制佃农,蛊虫需用‘志魂田契’镇压。”苏绾抚过沙盘边缘的并蒂莲纹,想起治国策里的均田条款,指尖叩响案几:“传旨,召三百寒门主簿,到户部核田。”
苏州织造府的密室里,老士族转动着血田蛊蛊瓮。瓮中黑血映出苏绾核田的影像,蛊虫啃食田契的声响与墙外私兵的操练声共鸣。“家主,”管家递过染血的地契,“六皇子调玄鸟卫护粮,我们就用‘逆田蛊’......让核田反噬。”
老士族冷笑,摸出袖中沈砚之旧部送来的蛊虫:“逆田蛊需用......玄鸟皇后的指甲为引。”他指向案头的螺钿匣,匣内放着苏绾早年修剪的指甲,匣底刻着“丕休哉”暗纹,与蛊瓮共鸣时,瓮中竟显形出前太子妃的怒容:“尔等囤田害民,必遭志魂反噬!”
江南运河的漕船上,楚承煜看着三百寒门主簿以志魂之力核田。阿砚捧着密报:“殿下,士族己将逆田蛊......混入核田册的印泥。”他指向苏绾手中的朱砂印,印泥缝隙里果然藏着蛊虫,虫身与蛊瓮的黑血共鸣。
“传我命令,”楚承煜割破掌心按在田册上,玄鸟佩与兵符共鸣,“玄鸟卫分两队,一队替换毒印,一队......随我去取‘志魂印’。”想起前太子妃的警告:“志魂印需帝后血......开锋。”
核田大典的鼓乐声中,苏绾看着老士族安插的账房举起毒印。她扬手甩出金雀印匣,匣面的磁石吸住逆田蛊,蛊虫遇血即燃,竟将核田册的假印引爆。“不好!”老士族的怒吼从台下传来,苏绾趁机将凤印按在真田册上,爆发出的金光与主簿们的志魂之力共鸣,田册竟化作实体玄鸟,扑向士族的血田蛊瓮。
“这是......志魂化册!”三百主簿齐声呐喊,玄鸟利爪撕裂蛊瓮,将佃农的卖身契尽数夺回。苏绾接过契书,看着兵符显形出前太子妃的破阵图:“吾女,均田非夺产,是......还民以田的志魂。”
阿砚看着契书显形的佃农冤魂,想起前太子妃密档里的记载:“冤魂需帝后血......安抚,然安抚之后......帝后需承江南业障。”他急忙望向契书,那里果然浮出佃农被虐杀的惨状——与楚承煜此刻苍白的脸色一模一样。
玄鸟归位的金光中,楚承煜将苏绾护在志魂印后。他的血与她的血在印面聚成“同心”二字,竟将逆田蛊的黑血尽数净化。“承煜,你的手......”苏绾望着他掌心的血泡,想起开锋的代价。
“无妨。”楚承煜替她拭去额角的汗珠,玄鸟佩与凤印合璧,在印面烙下“志魂均田”西字,“你看。”他指向契书,佃农的冤魂突然微笑——那是对均田策的认可。
志魂印的金光中,前太子妃的最终预言显现:“均田业障承,玄鸟治世兴,然承障之后......需解最后天罚。”苏绾看着预言中燃烧的业火,想起前太子妃的慈悲,终于明白江南平乱的真正代价——帝后需以自身寿元,换取天下均田的太平。
楚承煜握紧她的手,玄鸟卫的急报传入:“殿下,老士族己被志魂反噬,而东海之滨......出现玄鸟信仰的终极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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