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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万代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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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鸟墟的地宫深处,万代祭坛的青铜门突然渗出金血,门上玄鸟纹与苏绾腕间的信仰羽一样。鎏月展开《玄鸟万代书》残页,页边血字显形:“祭坛藏玄鸟始祖的‘志魂火种’,取火需用帝后信仰躯为引。”苏绾抚过门环,发现环上刻着前太子妃与前太子的指痕——那是百年前未完成的万代祭印记。

“娘娘,三百学士己按信仰图......排列引火阵。”鎏月指向祭坛中央的火盆,盆中灰烬突然燃起微光,“守阵兽‘玄命螭’正在苏醒,它的鳞片是......沈砚之旧部的命理骨所化。”苏绾望着火盆中浮现的玄鸟虚影,指尖叩响祭坛地砖:“传旨,命学士以志魂之力......吟诵‘万代愿’。”

祭坛阴影里,老世族与西域叛党首领将最后一枚灭信蛊嵌入玄命螭的鳞片。蛊虫与祭坛共鸣,竟在石壁显形出苏绾引火的影像。“首领,”老世族咳着金血指向火盆,“只要让蛊虫啃断帝后的信仰线,万代祭就会......变成魂飞魄散的血祭!”

叛党首领冷笑,摸出袖中锦盒:“这是用玄鸟皇后信仰羽炼制的‘逆信钉’。”他将钉子插入螭首,盒底“丕休哉”暗纹与灭信阵共鸣,竟显形出前太子妃的怒目:“以邪乱正,必遭万代噬!”玄命螭突然发出嘶吼,鳞片爆发出蚀骨黑芒。

引火阵的火光中,楚承煜看着三百学士以志魂之力对抗玄命螭。阿砚捧着魂核印拓本:“殿下,拓本显示志魂火种藏在......火盆核心,取火需帝后信仰躯......燃尽最后魂命。”玄命螭的黑芒突然穿透阵眼,楚承煜的信仰纹瞬间黯淡三分。

“传我命令,”楚承煜割破掌心按在火盆边缘,玄鸟佩与兵符共鸣成光盾,“玄鸟卫守护学士,我与娘娘......取火!”想起前太子妃的最终预言:“取火者,需以魂命为柴,然火光永照之处,寒门万代兴盛。”

吟诵高潮的刹那,苏绾感觉信仰羽突然寸寸断裂。她扬手甩出金雀火簪,簪尖的磁石吸住逆信钉,钉子遇血即燃,竟将灭信阵的黑芒引向玄命螭的鳞片。“不好!”叛党的怒吼从祭坛传来,苏绾趁机将凤印按在火盆中,爆发出的金光与学士们的志魂之力共鸣,火光竟化作实体玄鸟,扑向灭信阵的核心。

“这是......志魂化火!”三百学士齐声呐喊,玄鸟羽翼扫过玄命螭,将沈砚之旧部的命理骨尽数净化。苏绾接住玄鸟爪间的志魂火种,火种显形出前太子妃的治世蓝图:“吾女,万代非永恒,是......每代人点燃志魂的传承。”

阿砚看着火种显形的玄鸟始祖印,想起前太子妃密档的终极记载:“始祖印现,帝后需化信仰之火,然化火之后......将以魂命为引,永镇玄鸟墟。”他急忙望向帝后交握的手,那里正浮现始祖印的完整纹路,与前太子妃和前太子的未完成印记相同。

玄鸟归位的万道金光中,楚承煜将苏绾的手按在志魂火种上。他的信仰纹与她的信仰羽共鸣,竟在火种中聚成“万代同心”西字。“绾娘,别怕。”楚承煜的发丝开始化作金羽,“你看,寒门的玄鸟花......”

“承煜,你的手......”苏绾望着他逐渐透明的指尖,想起化火的代价。火种突然爆发出强光,将两人的身影与玄鸟始祖重叠,坛中浮现前太子妃的最终祝福:“同心燃魂命,万代照寒门——此乃玄鸟信仰的终极真谛。”

玄鸟墟的晨雾中,苏绾与楚承煜的身影逐渐化作金光,融入志魂火种。火种悬浮空中,显形出前太子妃的最终神谕:“玄鸟万代,始于同心,归于志魂——今帝后化火,万代寒门将承此光,生生不息。”

天下寒门学府的玄鸟花同时绽放金光,花瓣脉络拼成“帝后同心”西字。墨家机关城鸣响万代钟,钟声里传来前太子妃的永恒祝福:“志魂不灭,信仰永传——大楚万代,凤仪永恒!”

玄鸟台下,鎏月与阿砚捧着《玄鸟万代书》,书页空白处开始自动书写:“第一代玄鸟学子于江南建书院,院中立碑刻......”而远处天际,两颗相连的玄鸟星永恒闪耀,那是帝后魂命化光的证明,也是玄鸟信仰万代传承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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