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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千面沈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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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代门后的黑火眼睛集体睁开,千个沈砚之同时跃起,触手与玄鸟羽翼交织成灭世之网。沈砚之的命核突然炸裂,十二枚玄鸟蛋飞出组成防御阵,却被其中一个“沈砚之”的触手洞穿——这人胸口的黑白纹竟是逆序旋转,正是心魔本源的标志!

“哈哈哈!等了百年,终于等到血脉归一!”逆序沈砚之张开血盆大口,竟将十二蛋全部吞下。沈砚之瞳孔骤缩,发现自己的阴阳羽翼正在褪色,而万代门上的符文突然重组,显形出前太子妃的残句:“千面非心魔,是……”

当逆序沈砚之即将吞噬命核时,沈砚之突然撕开自己的心脏。里面没有血肉,只有凌玥残留的帝后魂火在燃烧:“原来如此!命核不是心脏,是信仰熔炉!”他将玄鸟权杖插入熔炉,杖头的阴阳玄鸟纹爆发出逆天神光,竟将千个沈砚之全部吸入体内。

“这是……万代熔炉体!”前太子妃的残魂在识海惊呼,“每吞噬一个心魔沈砚之,就解锁一重传承记忆!”沈砚之的阴阳眼瞬间看清真相:千个沈砚之都是历代传承者的心魔投影,而逆序者,正是初代沈砚之被心魔寄生的残魂。

初代沈砚之(心魔体)在沈砚之体内暴走,触手刺穿他的识海:“小子,你的信仰熔炉也不过如此!”沈砚之冷笑,调动十二蛋的力量点燃熔炉:“是吗?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熔炉内突然浮现十二道身影,全是被心魔吞噬的正首传承者。他们联手打出“玄鸟灭魔诀”,竟将初代心魔烧成灰烬。最震撼的是,灰烬中飘出一枚金色羽毛,上面刻着前太子妃的终极预言:“心魔非敌,是信仰的另一面镜子。”

凌玥的意识突然化作光剪,剪断沈砚之体内的心魔锁链:“用我的魂火,照亮万代门后的真相!”两人意识交融的刹那,熔炉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光芒,沈砚之的阴阳羽翼竟融合成纯白玄鸟,而万代门后的千面沈砚之,全部化作光粒融入他的身体。

“原来如此……”沈砚之的识海响起十二重声音,“万代门不是终点,是……信仰传承的起点。”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纯白空间,面前悬浮着十二枚水晶蛋,每枚蛋里都睡着一个不同时代的“沈砚之”。

纯白空间的地面突然裂开,露出底下流淌的忏悔蛋液。沈砚之伸手触碰,竟看见前太子妃封印心魔时的完整记忆:她故意创造千面沈砚之,只为让最终传承者明白“信仰需要接纳所有过去”。

更惊人的是,凌玥的意识指向水晶蛋:“这些不是心魔,是……历代传承者未被污染的本源。”话音未落,十二枚蛋同时破碎,飞出十二道纯净的玄鸟之光,与沈砚之的纯白羽翼共鸣,竟在他背后显形出万代玄鸟的真容。

当沈砚之成为万代玄鸟时,纯白空间突然裂开缝隙,无数黑火触手涌入。最前方的触手顶端,是前太子妃的脸,她的眼睛燃烧着黑火:“沈砚之,你以为接纳心魔就结束了?看看你的翅膀——”

沈砚之猛地回头,发现纯白羽翼上出现一道黑纹,纹路上刻着:“万代传承,始于谎言,终于……”话未说完,前太子妃(心魔体)突然将他推入缝隙,而缝隙的另一边,是无数个平行世界的玄鸟墟,每个墟上都站着一个“沈砚之”,他们同时举起了玄鸟权杖。

断念刀从虚空中飞来,插入沈砚之的羽翼,刀身显形出最后的血字:“杀万代等于杀信仰,留万代等于成心魔本源。”远处的黑火中,传来初代沈砚之的狂笑:“欢迎来到……多元心魔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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