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前夜的雨丝敲打着同仁堂的残垣,苏绾盯着兵符上新增的纹路——那是朵含苞的并蒂莲,与林月柔腕间的镯子纹样无二。鎏月捧着染血的密信闯入,纸页上“选秀”二字被朱砂圈得发红:“夫人,三皇子要借选秀......血祭双雏。”
她抚过兵符底部的暗纹,那里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凤雏入宫,凰雏锁命。”想起林月柔假死前的狂笑,苏绾猛地捏碎案头的茶盏——三皇子定是算准了她会借选秀接近权力中心,设下血祭之局。
“鎏月,”她盯着铜镜里自己素白的脸,指尖划过眉骨处的淡疤,“去把母亲的赤金步摇取来——明日入宫,我要戴它。”
三皇子府的密室里,楚承业转动着玄鸟血祭阵的沙盘。侍从来报:“殿下,苏绾己报名选秀,林姑娘那边......”他抬手止住话头,指尖按在沙盘中央的“玄鸟台”上——那里埋着前太子妃当年的血祭法器。
“告诉林月柔,”楚承业冷笑,将枚毒针插入代表苏绾的人偶,“选秀第三日,在椒房殿的地砖下......埋好‘噬血蛊’。”他想起密档里的记载:“双雏血遇噬血蛊,可引动前太子旧部反噬。”
大理寺的天牢里,沈砚之盯着狱卒送来的赤金步摇——那是苏绾母亲的遗物,如今却成了三皇子的诱饵。步摇上的九只金雀栩栩如生,雀喙里藏着细小的毒针,针上淬着“见血封喉”。
“沈大人,只要您把这个交给苏绾,”狱卒压低声音,露出袖口的三皇子徽记,“三皇子答应保您全家平安。”沈砚之抚过雀爪间的珍珠,想起林月柔的遗言:“步摇里藏着双生女的命门。”他猛地攥紧步摇,指甲嵌进金雀的羽翼。
六皇子府的演武场,楚承煜将玄鸟镖递给阿砚。三百玄鸟卫正在演练“血祭破阵”,甲胄上的玄鸟纹与兵符共鸣,发出清越的鸣响。阿砚展开密报:“殿下,三皇子在椒房殿地砖下......埋了噬血蛊。”
他想起兵符上的预言:“双雏血合,帝后同心。”指尖不自觉地握紧,想起苏绾掌心的血痕。“备马,”楚承煜翻身上马,玄色斗篷扫过演武场的玄鸟图腾,“选秀那日,我要亲自守在玄鸟台。”
选秀第二日的储秀宫,苏绾戴着赤金步摇穿过回廊,听见身后传来议论:“那不是沈府的弃妇吗?也配参加选秀?”她头也不回,步摇上的金雀在阳光下晃动,雀喙里的毒针被她用磁石固定——那是沈砚之“好意”送来的“礼物”。
“苏姑娘请留步。”林月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身着贵人服饰,腕间的翡翠镯晃出冷光,“妹妹看姐姐这步摇好生别致,不知可否借我一观?”
苏绾转身,步摇突然发出“叮铃”声响,金雀的尾羽扫过林月柔的手腕——那里果然藏着噬血蛊的引虫。“妹妹喜欢?”她轻笑,取下步摇抛向空中,“那就送你了!”
阿砚带着玄鸟卫潜入椒房殿,撬开地砖时,看见噬血蛊在陶瓮中蠕动。蛊虫遇血即狂,正是三皇子用来血祭双雏的凶器。他想起前太子妃血书里的话:“噬血蛊需帝后精血......方可破解。”急忙放飞信鸽,却见瓮底刻着——“秋分夜,玄鸟泣血”。
选秀第三日的玄鸟台,苏绾看着楚承煜一身朝服立于阶前,玄鸟佩在他腰间泛着冷光。三皇子宣她上前时,她故意踉跄,掌心的血滴在台基的玄鸟纹上——兵符突然共鸣,台基裂开,露出前太子妃的血书:“双雏非双生,实为一体。”
楚承业脸色煞白,下令启动血祭阵。苏绾却笑了,扬手甩出步摇,金雀尾羽刺破林月柔的手腕,两滴血珠落在兵符上,竟聚成完整的玄鸟形状。“三皇子,”她的声音清冷,“您忘了,噬血蛊......最怕玄鸟血。”
血祭阵逆转的刹那,玄鸟台浮现出前太子妃的投影:“吾儿苏绾,实为单女,所谓双生......是为护你周全。”苏绾猛地抬头,想起林月柔腕间的“凰”字刺青——那竟是前太子妃为她设下的替身咒。
楚承煜握住她的手,玄鸟佩与兵符合璧,发出震耳欲聋的鸣响。三皇子的噬血蛊阵被反噬,林月柔惨叫着化为飞灰,而苏绾掌心的血痕,竟与楚承煜的掌纹相合,组成完整的“凤仪”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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