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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稻妻雷鸣,永恒与“正义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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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岩巨渊的地脉深处,端木燕的雅塔莱斯之力如犁庭扫穴般荡开深渊邪雾。当他感知到那股蛰伏的古老意志与愚人众实验场的能量波动隐隐相连时,一道来自稻妻的急讯竟通过奇异的元素共鸣传入脑海——那是散兵残留的邪念印记,此刻正于稻妻列岛的雷霆中心剧烈震颤。

“哼,倒是省了我去找他。”端木燕撤力起身,岩纹在身后自动愈合,钟离的目光自远处岩脊投来,手中摩拉划过一道金线:“稻妻的雷霆,比层岩的封印更易引动劫火。先生此去,怕是要首面‘永恒’的壁垒。”

“永恒?”端木燕冷笑,风翼展开卷起碎石,“在我看来,不过是逃避变化的懦夫牢笼。”话音未落,人己化作雷光射向东方海面。

稻妻城的天守阁此刻正笼罩在异常的雷暴中。往日规律的雷霆变得狂躁,紫色电光如银蛇般劈砍着护城结界,空气中弥漫着祟神与雷霆交杂的刺鼻气息。端木燕落在天守阁广场时,正见一群佩戴邪眼的愚人众士兵围攻几名社奉行武士,为首者赫然是曾在须弥现身的“博士”座下研究员。

“把那颗神之心交出来,否则这座城就陪你们一起化为焦土!”研究员狂笑着,手中试管里的紫色液体剧烈沸腾,正是催生邪眼力量的禁忌药剂。

“痴心妄想!”一名白发武士横刀而立,正是三奉行之一的神里绫人。他虽面带微笑,眼神却冷如寒冰,“天守阁的雷霆,会将你们这些污秽烧成灰烬。”

“灰烬?不,是永恒的祭品!”研究员将药剂泼向地面,顿时无数漆黑触手破土而出,竟与天守阁上空的雷暴形成共鸣。

“吵死了。”端木燕的声音自雷暴中落下,雅塔莱斯铠甲裹挟着紫金色的雷柱砸入广场,拳风未至,地面的触手己被高温蒸发。他看向研究员手中的试管,眼中雷光爆闪:“愚人众的邪术,果然是污染世界的毒瘤——雷霆净世·破邪阵! ”

五道元素光纹在地面展开,形成巨大的净化法阵。研究员惨叫着被光柱吞噬,其体内的邪眼力量尚未完全爆发便被分解为纯粹的元素粒子。残余的愚人众士兵刚想逃窜,便被雅塔莱斯随手挥出的火焰锁链捆成一团,在高温中化为飞灰。

“你是……”神里绫人收起佩刀,惊疑不定地看着这尊突然出现的铠甲,“从未见过的力量,却带着涤荡邪秽的威严……”

“威严?不过是正义的表象。”端木燕撤去部分铠甲,目光投向紧闭的天守阁大门,“里面的那位‘雷神’,还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天守阁的大门轰然洞开。一股沛然莫御的雷霆威压席卷全场,让空气都为之凝固。身着紫色华铠的雷电将军缓步走出,三彩团子头在雷光中微微颤动,那双无想的刀眼锁定端木燕,声音冷若冰霜:

“外来者,你在我的国度肆意杀戮,还敢出言挑衅?”

“挑衅?”端木燕上前一步,铠甲与雷霆将军的威压正面碰撞,激起刺目的电光,“我只是来执行正义。你这所谓的‘永恒’,囚禁民众的愿望,纵容邪眼的泛滥,甚至连自己的神之心都保不住——有什么资格坐在这神位上?”

“放肆!”雷电将军的薙刀“梦想一心”出鞘半寸,刀身缠绕的雷霆发出噼啪爆响,“永恒是稻妻的根基,不容任何外物玷污。你口中的‘正义’,不过是破坏秩序的狂言!”

“秩序?”端木燕大笑,铠甲胸口的核心光芒大盛,“你的秩序,是让民众不敢追求梦想的枷锁!你的永恒,是害怕改变的懦弱!在须弥,草神纵容罪犯;在蒙德,风神庇护魔物;在璃月,岩神空谈契约——你们这些神,早就忘了守护的意义!”

他猛地张开双臂,五色元素在掌心凝聚成旋转的能量球:“真正的守护,是斩尽一切邪念!就像这样——雅塔莱斯·天地雷霆斩! ”

紫金色的能量光刃撕裂空气,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斩向雷电将军。雷电将军眼神一凛,薙刀完全出鞘,高举过顶:“无想的一刀!”

刹那间,天守阁上空的雷暴被两股恐怖的力量牵引,形成巨大的紫色漩涡。光刃与刀芒碰撞的瞬间,整个稻妻城都为之颤抖。神里绫人急忙带领武士退至结界边缘,只见雅塔莱斯的元素光刃竟在“无想的一刀”的切割下寸寸崩裂,却又在端木燕的意志下重组,化作雷霆锁链缠向薙刀。

“你的刀,斩不断正义!”端木燕怒吼,左手凝聚水元素形成护盾,右手引动风之力改变刀芒轨迹。

雷电将军首次露出凝重之色。这股力量不属于提瓦特的任何元素法则,却能与她的雷霆之力分庭抗礼,甚至隐隐克制。她能感受到那力量中蕴含的绝对意志——一种不容辩驳的“裁决”。

“够了!”一个慵懒的声音自天守阁屋檐传来。八重神子摇着折扇翩然落下,粉色的巫女服在雷光中翻飞,“将军大人,这位远道而来的‘正义使者’,怕是对我们稻妻的‘永恒’有什么误会呢~”

她看向端木燕,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不过呀,小友,你可知晓,将军追求的‘永恒’,背后藏着怎样的血泪?你口中的‘邪念’,又是否真的非黑即白?”

端木燕冷哼一声,锁链微松:“少来这套。在我看来,借口就是借口,邪念就是邪念。”

“哦?那你可知道,你脚下的土地,不久前刚经历过一场‘眼狩令’的风波?”八重神子轻摇折扇,“那些被夺走神之眼的人,他们的‘愿望’是邪念吗?而将军大人,她又为何要追求永恒?”

雷电将军握刀的手微微一紧,无想的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端木燕皱眉。他在来到提瓦特后,通过元素共鸣知晓了一些过往,但八重神子的话却让他首次产生一丝动摇——难道这些神明的“过错”背后,真的有隐情?

就在此时,天守阁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能量波动。那是散兵的气息,此刻竟与某种古老的雷霆之力融合,形成一股狂暴的邪念漩涡!

“什么?!”端木燕脸色一变,“那家伙……竟然在天守阁里?!”

雷电将军眼神一冷:“是你!你果然与那叛逃的人偶有关!”

“不,是你的‘永恒’牢笼,给了邪念滋生的温床!”端木燕不再犹豫,身影化作雷光射向天守阁深处,“雅塔莱斯!这一次,定要将你彻底净化!”

八重神子看着他的背影,轻叹一声:“唉,真是个不懂风情的孩子。将军大人,看来您的‘一心净土’,也要迎来雷霆之劫了。”

雷电将军握紧薙刀,望向天守阁内翻涌的邪念雷云,沉声道:“无论是谁,若敢玷污永恒,我必斩其愿望,断其邪念。”

稻妻的雷鸣,此刻不再是守护的歌谣,而是正义与永恒碰撞的序曲。端木燕深入天守阁,即将面对的不仅是吸收了雷霆之力的散兵,更是雷电将军执念深处的“无想”之境。而他不知道的是,在天守阁最深处的雷霆密室里,散兵正戴着一枚由雷光构成的面具,嘴角勾起疯狂的笑容——博士的最新实验,己将他与人偶时代的“雷霆之种”彻底融合,等待着雅塔莱斯的,将是一场足以颠覆稻妻的“正义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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