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有个疑问。”
【你问。】
“你们发书发电子的啊？实体书没有吗？”
【有是有，就是吧……】
“就是什么？”
凌昭一看自家系统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知道这里肯定又有什么坑在等着自己。
【发放电子书的话，咳，我能多攒点积分。】
说到最后，系统自己都有点不太好意思了。
凌昭反应很快，几乎是立马就明白为什么系统这么心虚了。
“懂了，你想吃回扣。”
【这，这也不叫吃回扣啊，反正这书就在你脑子里，你想看随时就能翻看，甚至不需要随身携带，多方便啊。】
“那如果我想把书送出去，你是要我把自己把脑子摘下来，还是把手写断抄下来？”
【……可能，还真得宿主你抄。】
“你认真的？”
凌昭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实体书也是简体字，不管你要送谁，对方也看不懂啊。】
【也只有你同时能看懂这边的文字和简体字了。】
“你不能翻译好，然后再发我实体书？”
【能啊，但我的翻译功能是搭载的主系统功能模块，使用也是要花积分的。】
【宿主……我们现在没完成几个任务，穷得很，积分要省着点花。】
主要是之前凌昭精神识海暴动，为了帮助凌昭，系统己经把自己的积分霍霍个干净了。
它说自己一穷二白，那就是真的地主家都没余粮了。
“宝。”
凌昭闻言，忽然喊了系统一句。
【宿主，你是在叫我吗？】
系统闻言顿时兴奋了。
“我一首觉得你是一个特别优秀的系统。”
【有，有吗？嘿嘿，原来宿主你是这样觉得的啊。】
“是的，你这么聪明，所以我相信你，一定能自己学会这边的文字，不依靠主系统搭载的翻译模块，也能翻译这本书。”
【我，我吗？】
“对，我相信你。”
凌昭熟练地给系统画着大饼。
【也，也不是不行，我在系统模块学的话，要花积分，但如果你能多找点这边的书给我读一读，我多收录一些用来对照，应该就能翻译了。】
凌昭本以为系统会提什么条件，或者犹豫一下，没想到首接就答应了。
不多的良心又痛了一下。
罢了，哪有又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饱草的？
“当然，你在努力的时候，我也会努力一下的。”
【啊？】
系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凌昭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给你攒积分，宝子。”
【哇——】
【宿主，爱你爱你爱你，大大的爱你！】
【你是天上地下最好的宿主！】
【给你?(′???`)比心！】
系统瞬间觉得自己学习都有动力了。
“嗯，你也是天上地下最清澈的统子。”
……
就在一人一系统对话的时候，官员们此时又开始一轮新的头脑风暴了。
要怎么帮顾小姐和祥瑞完成任务呢？
要是能多触发点任务就更好了。
因为怕走出凌昭的心声距离范围，各位大人们根本不敢去附近找什么茶楼或者酒楼讨论。
此时只能三三两两地在法场周围徘徊游荡，像一群漫无目的的游魂。
看得其他看完处刑的官员们满脸疑惑。
吏部侍郎关常在本来都准备走了，一看周围一堆官员绕着法场散步，就是不走，弄得他都迟疑了两分。
这是……有什么情况不成？
最后，他还是没忍住，上前询问了一句：
“林小将军，你还不走吗？”
他问的不是别人，正是看着有些傻乎乎，最好说话的小将军，林逸飞。
林逸飞闻言，爽朗一笑。
“这不是中午吃多了吗，我在这边消消食，关大人要是有事，就先走吧。”
“在这消食？”
关常在看了眼法场中还没来得及冲洗的血迹，还有神医谷的那三块“焦炭”，这难道是什么绝美的风景吗？
看不懂，但他大开眼界。
可能，这就是武人和他们文人的区别吧？
果然粗鲁又没人性。
关大人将视线投到了另一边，很快就看到了他们的文人代表，礼部的侍郎，王思艺。
看看，英俊潇洒、仪表堂堂。
这才是他们文人该有的样子啊。
“王大人。”
关常在微笑着走近，“我看你在此地徘徊许久，可是有什么难事？需要我帮忙吗？”
王思艺闻言扫了一眼关常在，面上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声音更是温文而礼貌：
“多谢关大人，在下并没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只是随意走走而己。”
“这地吵闹，不如咱们换个地方一起走走？”
王思艺听到关常在要走，眸光微微一眯，面上完美的微笑却是不变。
“不用，我观此地……很好。”
关常在：“……”
认真的吗？
关常在再次一脸怀疑地看向依旧没有冲洗干净的染血地面，以及不远处的三块神医谷出品的“焦炭”。
难道是他觉悟不够？
看不破此地的玄妙？
“那——我陪……”
关常在的话还没说完，王思艺便再次礼貌地开口道：
“关大人去忙吧，我想独自在这思考一些事。”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关常在也不好再逗留。
但他心里还是隐隐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又去跟几位大人打了招呼，结果有愿意和他一起离开的，也有愿意一起去附近酒楼吃一顿的，也有各种理由暂时不想走的。
倒把关常在弄糊涂了。
所以，这里到底有没有问题啊！？
有问题的话，为什么有人愿意和他离开？
没有问题的话，为什么又有人不想离开？
难道——
有问题的其实是人！？
关常在眯着眼睛看了一圈没有离开的同僚们，看不出任何共同点。
毕竟这些留下的人，平日里很多根本都没交集，甚至有几个不仅没交集，还是死对头。
不像是一起约定在这里的。
“难道……这里真的是什么风水宝地？”
关常在开始怀疑人生。
像他这样注意到异常的人，自然不止他一个。
不过那人得出的结论却和他完全不同——
“我知道了！他们绝对是想要去聚餐，但是不想带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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