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跑什么啊！"秦依依的高跟鞋在沥青路面上踩出急促的声响。
酒红色裙摆随着奔跑的动作翻飞，在路灯下划出一道妖冶的弧线，"姐姐的车不要了？"
苏明猛地刹住脚步，转身时差点撞进秦依依怀里。
她身上那股混合着香水和成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呼吸一滞，"不是...叶总说有急事..."
秦依依的红唇在夜色中泛着的光泽，她突然伸手按住苏明的胸口："心跳这么快？"
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衬衫纽扣间的缝隙，"是怕叶总生气，还是...怕姐姐我？"
苏明感觉喉咙发干。
秦依依的指甲染着暗红色的甲油，在月光下像十颗小巧的玛瑙，此刻正轻轻刮蹭着他的胸膛。
他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背抵在了路灯杆上。
"我、我真的得回公司..."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急什么？"秦依依突然贴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让那个小丫头等等又不会死。"
她呼出的热气带着淡淡的红酒香，"倒是你...真的甘心一辈子当个跑腿的小实习生？"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纠缠在一起。
苏明能清晰地看到她锁骨下方那颗小小的朱砂痣，随着呼吸在钻石项链下若隐若现。
"我..."
手机再次响起，屏幕上"叶星辰"三个字跳动着，秦依依眼疾手快地抢过手机，拇指一滑挂断了电话。
"秦姐！"苏明急了，"万一真是急事..."
"嘘——"秦依依将食指按在他唇上，指甲上精致的雕花纹路在月光下清晰可见，"姐姐教你第一课，在资本市场..."
她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蛊惑的意味，"机会永远比危机重要。"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一辆黑色奔驰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叶星辰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看来有人不放心呢。"秦依依轻笑，将手机塞回苏明口袋，指尖故意在他大腿内侧停留了一秒。
"去吧，小学弟，不过记住..."她突然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明晚八点，西季酒店2808，教你真正的'内幕交易'。"
叶星辰的蓝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苏明，上车。"
苏明像被烫到一样跳开，手忙脚乱地拉开车门。
后视镜里，秦依依站在原地，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夜风吹乱的裙摆，红唇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微笑。
"她跟你说什么了？"叶星辰的手指紧紧攥着方向盘，骨节发白。
"没、没什么..."苏明缩在副驾驶，感觉座椅上的真皮面料突然变得刺人，"就是...炒股的事..."
叶星辰猛地踩下油门，奔驰像离弦的箭一样蹿出去。
"林氏药业的股价今天暴跌20%，证监会己经介入调查内幕交易。"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而你的'好老师'，上周精准地在高点抛售了所有持股。"
苏明瞪大眼睛："你是说..."
"她就是那个内鬼。"叶星辰一个急转弯，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现在董事会怀疑我们叶氏也参与其中，必须立刻回去处理。"
车内的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苏明偷偷瞄了眼叶星辰的侧脸，月光在她精致的轮廓上镀了一层银边，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他突然想起秦依依那句"机会永远比危机重要"，心里没来由地一颤。
— — —
西季酒店2808号房门前，苏明第三次抬手又放下。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西装，领带却怎么系都不满意，最后干脆扯下来塞进了口袋。
"打算在门口站到天亮？"房门突然打开，秦依依倚在门框上，身上只裹了件丝质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手里端着杯红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摇晃。
"我..."苏明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在睡袍V领处那道的阴影上停留了0.5秒，又急忙移开，"不是说教我炒股吗？"
秦依依轻笑，伸手将他拉进房间："急什么？"她反手锁上门，指尖划过他的西装领口，"先喝一杯？"
套房内灯光昏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夜景。
茶几上摆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股票走势图，苏明松了口气，看来真是来学炒股的。
"坐。"秦依依拍了拍身边的真皮沙发，睡袍下摆随着动作滑到大腿根部，"知道为什么叫你来酒店吗？"
苏明僵硬地坐下，尽量不去看那两条交叠的白皙长腿："因、因为这里安静？"
"聪明。"秦依依将笔记本转向他，"看这个。"
屏幕上是一支名为"长青生物"的股票走势图，"下周一，这支股会暴涨50%以上。"
苏明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秦依依的红唇贴上杯沿，留下个暧昧的唇印："姐姐自然有姐姐的消息渠道。"
她突然倾身，睡袍领口随着动作敞开，"想不想...分一杯羹？"
苏明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两个地方涌。
秦依依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混合着红酒的醇香，让人头晕目眩，"这...这不就是内幕交易吗？"
"嘘——"秦依依的指尖按在他唇上，"这叫信息优势。"
她突然到他腿上，睡袍下摆完全散开，"资本市场就是这样..."
红唇贴近他的耳朵，呵气如兰，"要么吃人，要么被吃。"
苏明的手本能地扶上她的腰肢，丝质睡袍下的肌肤滑得像最上等的绸缎，就在这时，房门被猛地踹开。
"警察！不许动！"
刺眼的强光手电照进来，苏明下意识抬手遮挡。
等视线恢复，他看到叶星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两个穿制服的人。
"叶总？你怎么..."
叶星辰的脸色比冰山还冷："接到举报，这里有人涉嫌内幕交易。"
她的目光扫过衣衫不整的两人，"看来举报属实。"
秦依依不慌不忙地从苏明腿上下来，慢条斯理地系好睡袍腰带："叶总好大的阵仗。"
她端起红酒抿了一口，"不过...有证据吗？"
"这台电脑就是证据。"叶星辰指向茶几，"证监会己经监控到长青生物的异常交易，所有提前布局的账户都会被调查。"
秦依依突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叶星辰啊叶星辰..."
她放下酒杯，从睡袍口袋里掏出支录音笔，"你刚才的话，我都录下来了。"
她按下播放键，叶星辰那句"接到举报"清晰地传出来。
"私自调查上市公司，泄露监管信息..."
秦依依的红唇弯成胜利的弧度，"你说，证监会会更关心谁？"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苏明看看秦依依，又看看叶星辰，突然意识到自己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局。
"苏明。"叶星辰的声音有些发抖，"跟我走。"
秦依依一把拉住苏明的手腕："小学弟，想清楚哦。"
她的指甲轻轻刮蹭着他的脉搏处，"跟姐姐走，明天你的账户就能多六个零，跟她走..."红唇贴近他耳边，"你永远都是个小实习生。"
苏明的视线在两个女人之间来回游移。
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车流像金色的河流般穿梭不息。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秦依依时，她说的那句话——
"资本市场，不就是一场豪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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