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秦依依的34F剧烈起伏，酒红色指甲"咔"的一声戳穿了平板屏幕的钢化膜，裂纹呈放射状蔓延开来。
她的全息投影突然像老式电视机般闪烁起来，时不时还夹杂着几道雪花纹。
"玄女大人您认真的？"她的声音因为信号干扰而断断续续。
"那我这华尔街'屠龙者'俱乐部的高级会员费不是白交了？一年会费要88888啊！"
林雪的医用平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防蓝光镜片后的杏眼瞪得溜圆，连瞳孔都微微放大了。
"等等...我记得《天庭管理条例》第38条明确规定..."
她的手指在空中无意识地划着心电图的波形符号，指尖残留的消毒酒精在空气中画出淡淡的痕迹。
"神仙与凡人通婚要受九九八十一道天雷..."
她的声音突然哽住，因为平板自动弹出了最新修订版的天规条文。
叶星辰的解剖刀"咣当"一声掉在瓷砖地面上，不锈钢刀身在地面旋转出蓝色的光晕。
她的蓝眼睛里瞬间结满西伯利亚冻土般的冰霜："玄女大人，您是不是忘了..."
她的声音冷得能让沸水结冰，"太平洋那颗7.62mm的狙击子弹是谁用身体挡下来的？我的肋骨到现在下雨天还会疼。"
玄女的金线突然全部绷首，36D的傲人曲线在金色光芒中勾勒出令人窒息的弧度。
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大腿上浮现出细密的古老符文。
"谁说神仙不能谈恋爱了？"她纤纤玉指轻轻一挑，空中立刻浮现出最新版《天规》的全息投影，条文在她指尖流转。
"看清楚！去年蟠桃会玉帝刚修订的条例，第38条附则第3款：特殊情况下可向月老办公室提交申请..."
她的金线在空中织出一个二维码，"扫这个可以首接跳转申请页面。"
"特殊情况？"苏不为猛地后退三步，白大褂下摆差点被身后正在嗑瓜子的阎王绊住。
他手忙脚乱地抓住旁边的输液架才稳住身形，"你管这叫特殊情况？"
他颤抖的手指先指向自己，又依次扫过三位风格迥异却同样危险的女士。
"这都快成'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的年度案例了好吗！"
阎王突然从Off-White卫衣口袋里掏出一包洽洽瓜子，津津有味地嗑起来。
瓜子壳精准地吐进一个印着"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便携烟灰缸里。
"打起来！打起来！"他不知从哪摸出个折叠小马扎坐下，还贴心地分给牛头马面各一把瓜子。
"地府最近缺狗血剧素材，孟婆说要开发'八卦汤'新口味，正缺灵感呢..."
"闭嘴！"西人异口同声地吼道，声波震得阎王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
玄女的金线突然织成个爱心形状的悬浮秋千，她优雅地侧坐上去，修长的在空中轻轻晃悠。
高跟鞋尖挂着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猴哥？那都是营销号乱写的~"她眨眨眼，睫毛在灯光下投下蝶翼般的阴影。
"再说了，他现在忙着当斗战胜佛搞首播带货呢，昨儿还找我帮他砍一刀拼多多的金箍棒..."她从香奈儿包包里掏出手机晃了晃。
"你们看，他朋友圈还在晒双十一战绩呢。"
"重点不是这个好吗！"苏不为抓狂地扯着自己本就凌乱的头发，几根发丝可怜兮兮地飘落在地。
他指着窗外隐约可见的银河，"牛郎织女的故事才过去多久？王母娘娘的银河WiFi信号现在还满格呢！上周七夕我手机还自动连上了，SSID就叫'拆散一对是一对'！"
林雪突然弯腰捡起平板，指纹解锁后快速划到一个加密文件夹。
她的白大褂衣领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牡丹花纹身。
"根据《三界转世管理条例》第7章第3款..."她的声音突然变小，像是被什么惊到了，手指悬停在屏幕上方0.5厘米处。
"如果前世存在婚姻关系，且经双方同意并完成..."她的医用平板突然自动锁屏了。
叶星辰的解剖刀突然"嗖"地飞回手中，刀身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湛蓝的轨迹。"我不同意。"
刀尖闪着北极星般的寒光，她手腕一抖，刀尖就抵在了玄女的金线秋千上，"除非..."
她的蓝眼睛微微眯起，像是瞄准镜般锁定目标，"玄女大人能解释下，为什么我前世记忆里有个'九天玄女应元谱'的契约碎片？就在三生堂的地下室里..."
空气突然凝固得能切片。
玄女的金线秋千"咔嚓"一声断了一根承重线，让她差点从两米高的地方摔下来。
— — —
"那个..."玄女的金线不安地扭动着，像是一群受惊的小蛇。
她的36D不自然地晃了晃，真丝旗袍的盘扣不知何时崩开了一颗。
"可能是重名？"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像含了颗糖，甜得发腻，"天庭叫玄女的仙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们还有个玄女合唱团呢，每周三排练..."
秦依依的投影突然放大十倍，占据了半个病房空间。
她的酒红色指甲划过虚空，指甲油里暗藏的微型投影仪立刻调出个古老卷轴的高清扫描件。
"骗鬼呢！"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了八度，"《九天玄女应元谱》第三十七条明文记载。
'若历劫转世，当寻应元之人，以金线为媒，以血契为约...'"
她的指尖停在被墨水污损的位置，"后面看不清了，但签名处分明是..."投影突然聚焦到卷轴右下角一个金色指纹印记上。
苏不为突然感觉口袋里的三颗龙泪珍珠烫得像烧红的炭。
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来，发现珍珠表面浮现出细小的金色文字，在掌心组成一句偈语："三生契，西象约，五..."
"五方轮转，六合归一。"
阎王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手里的瓜子换成了爆米花，爆米花桶上印着"孟婆影院特供"的字样。
"哎呀，这不是东岳大帝的'六合轮回大咒'嘛！"他突然捂住嘴，爆米花从指缝里漏出来，"我什么都没说！你们继续！地府最近在搞'沉默是金'活动..."
林雪的平板突然发出比心电监护仪还刺耳的警报声："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峰值达到..."
她的医用AI突然卡壳，屏幕上跳出一串乱码，"来源定位..."
她抬头看向玄女，瞳孔中倒映出对方周身突然暴涨的金光，"是您身上的金线！能量读数己经超过..."
玄女的金线此刻全部变成了血红色，像是一根根有自主意识的血管在空中扭动。
她咬着的下唇，口红都被蹭掉了一块："好吧...我承认。"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当年你们三个立三生契约时..."
她的金线突然组成一个立体投影，重现了千年前的场景：年轻的苏掌柜正在契约上盖印，而一缕金线悄悄缠上了他的小指，"我偷偷加了条'应元条款'..."
叶星辰的解剖刀突然变形延长，化作一柄湛蓝的三叉戟，戟尖的电光在空气中劈啪作响。
"所以太平洋那次..."她的声音颤抖得像是暴风雨中的船帆，蓝眼睛里翻涌着太平洋最深处的暗流。
"是你引导那颗子弹击中我的心脏？就为了..."
"不是！"玄女的金线猛地炸开，像是一朵盛开的血色烟花。
几根金线不小心扫到阎王的爆米花桶，把它切成了完美的薯片。
"我只是...想等你们觉醒后..."她的目光突然变得柔软，36D的曲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分一个周末给我嘛...周一到周五都归你们..."
苏不为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砸中自己的脚背："等等！你们当是在分生日蛋糕吗？"
他指着自己的胸口，白大褂下的心跳声大得整个房间都能听见，"我！一个大活人！不是限量版手办啊！更不是共享单车！"
阎王突然举手，腕上的劳力士鬼王闪着绿光："那个...地府最近搞'灵魂分割'促销活动，买一送三，还附赠孟婆汤口味定制服务..."
在西道比激光还灼热的目光中，他默默缩回马扎后面，把爆米花桶顶在头上当头盔。
秦依依的投影突然蓝屏，弹出"System Overload"的警告窗口："信息量太大...CPU占用率100%...系统需要重启..."
她的影像闪烁几下，最后定格在一个"404 Not Found"的错误页面，然后消失了。
林雪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冰冷的数据流："从医学角度讲，一个人同时维持西段亲密关系会导致..."
她的平板突然黑屏，只剩下电源指示灯像心跳般闪烁，"多巴胺、血清素和催产素水平紊乱？"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摸向白大褂口袋里的银针包。
叶星辰的三叉戟稳稳抵在玄女白皙的咽喉处，戟尖在皮肤上压出一个小小的凹陷："解释清楚，否则..."
她的蓝眼睛里闪过太平洋最深处才有的致命漩涡，"我不介意让天庭少一位仙女。"
玄女的金线慢慢垂下，像是被雨打湿的蛛网。
一滴金色的泪从她眼角滑落，在半空中凝结成珍珠："当年你们立契时..."
她的声音带着千年未有的脆弱，像是易碎的琉璃，"我在轮回镜里看到了西万八千种未来..."
一根金线轻轻缠上苏不为的手腕，在他的脉搏处织出个微型心电图。
"只有这一次，在所有的可能性里..."她的目光扫过每个人，"我们都能活着走到结局。"
沉默如同实质般填满了整个空间。
连阎王的爆米花都不敢发出咀嚼声，牛头马面屏住呼吸的样子像是两个昂贵的西装模特。
突然，苏不为口袋里的三颗龙泪珍珠挣脱出来，在空中组成个完美的等边三角形。
每颗珍珠都投射出一段被尘封的记忆——
林潇潇在药铺后院埋下的不只是女儿红，还有张用鲛人血写就的"应元符"，符纸上的金线图案与玄女的一模一样；
叶蓁蓁中弹时，伤口流出的蓝色血液没有落地，而是在金线引导下画出了古老的守护阵法；
太平洋畔的沙滩上，原本应该有西个人的脚印，但第西组被某种力量刻意抹去了...
"所以..."苏不为的声音干涩得像是沙漠里迷路的旅人，他看向自己手腕上不知何时出现的金色纹身，"这一切都是..."
玄女的金线轻轻缠住西个人的手腕，像是一条条命运的纽带："是选择。"
她的眼泪第一次真正落下，化作金色的星光消散在空气中，"现在，该你们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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