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姜归燕再次回到苏浅的酒吧。
“怎么样？”苏浅一边调酒一边问。
“他提出合作。”姜归燕坐在吧台前，接过一杯加冰威士忌。
“哦？”苏浅挑眉，“你答应了？”
“还没。”姜归燕摇头，“但我可能会考虑。”
苏浅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她：“你知道合作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不能再单打独斗。”姜归燕低声说，“也意味着我必须学会信任别人。”
“你以前可从不信任任何人。”苏浅轻笑了一声，“看来这个男人对你来说，有点特别。”
姜归燕没有否认，只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如果你决定合作，我会支持你。”苏浅认真地说，“但你要记住，无论怎么合作，你的目标不能变。”
“我知道。”姜归燕点头，“我的目标只有一个——让姜家血债血偿。”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
几天后，姜归燕收到了一封来自南洋的情报邮件。
发件人署名“X”，内容简短却极具价值：
【林怀舟曾在南洋某私人诊所工作，七年前突然失踪。有目击者称，他曾与一名身份不明的女性有过密谈，之后便销声匿迹。】
随信附上一张模糊的照片，照片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与一位戴着墨镜的女人交谈。女人的面容看不清，但姜归燕认出了她手腕上的纹身——一只青蛇盘绕的图腾。
那是母亲独有的印记。
她的心跳猛然加快。
这封邮件的内容，无疑证实了她的猜测——母亲当年的死，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她立刻拨通了靳临川的电话。
“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她说。
“说。”电话那头传来他一贯冷静的声音。
“我要查那个戴墨镜的女人是谁。”
短暂的沉默后，靳临川低声道：“好。”
挂断电话后，姜归燕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她知道，真正的较量即将开始。
而这一次，她不再是孤身一人。
姜归燕挂断电话后，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几秒，随即迅速打开电脑，调出南洋发来的那封邮件。照片上的女人戴着墨镜，遮住了半张脸，但手腕上那只青蛇纹身清晰可见——那是母亲的印记。
她的心跳加快了。
如果这封邮件属实，那么当年母亲跳楼的背后，还有一个人的存在被刻意抹去。那个人的名字叫林怀舟，而他消失的时间，恰好是母亲坠楼后的第七天。
她深吸一口气，将邮件内容转发给靳淮川，并附上一句：“尽快查清那个戴墨茄的女人是谁。”
发送成功后，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而她的思绪却沉入了一片漆黑的记忆深渊。
第二天清晨，姜归燕己经坐在了靳临川办公室里。
“我己经安排人手调查。”靳临川声音低沉，“对方很谨慎，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可追踪的身份信息。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她和林怀舟的那次会面之后，林怀舟就彻底消失了。”
姜归燕点头，眼神冷静而锐利：“所以，林怀舟的失踪和我母亲的死，很可能有关联。”
靳淮川没有否认，而是看着她，缓缓道：“你打算怎么做？”
她沉默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先让他们尝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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