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退几步，深吸一口气，然后全力冲刺跳向对面。她的前脚掌勉强踩到窗台边缘，身体向后倾斜，眼看就要跌落——
祝安然闪电般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进窗户。两人跌倒在室内地板上，程星柳压在祝安然身上。
"谢...谢谢。"程星柳慌忙爬起来，脸颊发烫。
祝安然没有回应，而是警觉地环顾西周。这是一间普通公寓的卧室，看起来主人匆忙离开不久，床铺凌乱，衣柜门开着，几件衣服散落在地上。
"检查其他房间，"她低声说，"小心点。"
公寓里空无一人，也没有丧尸的痕迹。程星柳在厨房找到几瓶水和一些罐头食品，两人狼吞虎咽地补充了能量。
"你的手..."程星柳注意到祝安然的指尖开始起水泡，"需要处理一下。"
她从浴室找来急救箱，小心地为祝安然包扎。近距离观察下，她发现这些烧伤非常特殊——像是从内部向外烧灼的。
"刚才那是什么？"程星柳终于忍不住问，"那道闪电...是你做的？"
祝安然看着自己被包扎的双手，眉头紧锁："我不知道。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然后释放出来了。"
"这不科学，"程星柳推了推眼镜，"人类身体不可能产生那么强的电流，更不用说控制它。"
祝安然冷笑一声："那些行尸走肉就科学了？"
程星柳沉默了。确实，自从病毒爆发，世界己经不再遵循她熟悉的科学法则了。
"我们应该继续前进，"祝安然站起来，"趁天黑前到达驻地。"
她们小心地从公寓楼后门离开，避开主要街道，沿着小巷向驻地移动。祝安然的状态逐渐恢复，但程星柳注意到她时不时会揉太阳穴，似乎头痛。
两小时后，她们终于抵达国民警卫队驻地外围。高大的铁丝网围栏内，几栋低矮的建筑散布在开阔的场地上。主大门紧闭，门口停着两辆装甲车，车身上满是弹孔和血迹。
"看起来这里也沦陷了，"祝安然低声说，"但可能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她们沿着围栏寻找入口，终于发现一处被扯开的缺口，足够一人通过。祝安然先钻进去，确认安全后示意程星柳跟上。
驻地内一片死寂。几具尸体散布在空地上，有些穿着军装，有些则是平民打扮。祝安然检查了几具尸体，发现他们都是被枪杀的，而非丧尸攻击。
"他们被处决了，"她阴沉地说，"可能是为了防止变异。"
程星柳捂住嘴，强忍呕吐的冲动。这些尸体己经开始腐烂，但依然能看出弹孔的位置都在头部。
祝安然走向最近的建筑，门口标着"军械库"的字样。门锁己经被破坏，里面一片狼藉，大部分武器都被拿走了。但她还是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几盒9mm子弹和一把霰弹枪。
"拿着，"她将霰弹枪递给程星柳，"后坐力很大，抵紧肩膀。"
程星柳犹豫地接过枪："我不确定我会用..."
"很简单，对准目标，扣扳机，"祝安然简短地教导，"五发容量，省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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