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洲艰难地扭过头,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眼神迷离,带着浓重的水光,喘息着开口:"傅少…嗯…那个…那个DIOR的…代言…呃啊…!"
傅寒宇俯下身,滚烫的胸膛贴上徐景洲汗湿的脊背,薄唇贴着他通红的耳廓,声音却冰冷而充满嘲弄:
"这种时候……你脑子里想的,就这?"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强硬地顶开徐景洲试图并拢的双腿。
"不…不是…傅少……"徐景洲的声音带了哭腔,那点讨要资源的心思瞬间消散得七零八落。
想要资源?"傅寒宇的声音充满了掌控感,他空着的手顺着徐景洲汗湿的腰线滑到前面。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傅寒宇欣赏着他此刻失态的模样,不知怎的,脑子里突然浮现一双倔强的双眸。
突然眼眸变得狠厉起来。
等这场激烈的风暴终于平息时,徐景洲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在凌乱的床上,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和暧昧的痕迹。
傅寒宇慢条斯理地起身,优雅地整理着自己敞开的衬衫,仿佛刚才那个狂野掠夺的男人不是他。
他瞥了一眼床上失神的徐景洲,嘴角勾起一丝餍足又漫不经心的笑,随手拿起床头柜上喝剩的半杯水。
他走到床边,并没有把水杯递给徐景洲,而是慢悠悠地,当着徐景洲的面,将杯中的水,缓缓地、带着一种羞辱性的慢动作,倾倒在他汗湿的、布满吻痕和指印的胸膛上。
冰凉的水刺激得徐景洲身体一颤,涣散的眼神终于聚焦了一丝,带着不解和一丝屈辱看向傅寒宇。
傅寒宇将空杯子随意丢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带着施舍般的玩味,声音低沉而充满掌控后的慵懒:
"现在,舔干净,代言就是你了。"
剧组的盒饭油腻腻地摆在一边,沈修言却捧着个保温壶,苦大仇深地小口啜饮着里面深褐色的液体,一股浓郁的中药味弥散开来。
“修言,你是生病了吗?怎么最近这几天都在喝补汤?”
苏清寒捧着保温杯,看着沈修言又一次拧着眉头灌下小半碗气味浓重的汤水,眼清冷的眉宇间染上一抹担忧。
沈修言刚咽下去,舌尖那股怪味还没散,闻言差点呛着,脸上有点挂不住。
自打医院回来,陆沉渊就让玲姨变着法子熬这些“十全大补汤”,还让司机雷打不动地送到剧组。
他不想喝,可一想起这汤是治什么的,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没……没啥大事,”他眼神飘忽,含糊其辞,
“就……就是身子有点虚,补补。”
说完赶紧把剩下的汤一股脑灌下去,苦得首咧嘴,连忙抓起旁边的矿泉水猛灌几口,试图冲淡那股味儿。
苏清寒看他那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更不放心了,但见他不想多说,便也体贴地不再追问。
“对了,你是不是快杀青了?” 沈修言赶紧岔开话题,顺手把空了的保温桶盖紧,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恼人的药味。
“嗯,”苏清寒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轻松,“今天最后一场戏,拍完就结束了。”
沈修言“哦”了一声,心里莫名有点空落落的。
这些日子在剧组,苏清寒就像个无声的港湾,把他照顾得妥妥帖帖。
渴了有水,饿了有苏清寒自己做的点心小食,连他随口抱怨一句椅子硬,第二天苏清寒就给他带了个软垫。
这种润物细无声的关怀,让他舒服得骨头缝都透着惬意。
明明上辈子没陆沉渊前,自己糙得很,什么苦都能咽,可自从被陆沉渊当宝贝似的养了那么些年,就变得越发娇气了。
“那……以后我能去找你玩吧?”
沈修言问得有点小心。
他是真喜欢和苏清寒待一块儿,舒服,安心。
苏清寒微怔,随即弯起眼睛笑了,笑容干净得像初融的雪水:
“当然可以啊。”
沈修言看着苏清寒安静收拾餐盒的侧影,心里感叹:
长得清冷禁欲,偏偏温柔体贴、厨艺了得,简首是完美模板!
他一个没忍住,心里话就秃噜出来了:
“清寒,你要是个女的就好了!我肯定把你娶回家,天天吃你做的饭!”
他说得真心实意,这段时间被苏清寒照顾得服服帖帖,连前世锻炼出来的吃苦耐劳都快丢光了——果然是由俭入奢易,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渣攻重生后偏执受也重生了 由奢入俭难啊!
苏清寒收拾东西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指尖微微泛白。
但很快,他抬起眼,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却用玩笑的语气回应:
“我要是个女的,肯定就嫁给你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气氛轻松得像两个分享秘密的闺蜜。
在剧组期间,苏清寒只是个不起眼的小透明,偶尔还是会遇到些势利眼的刁难。
每当这时,沈修言就像只炸了毛护崽的老母鸡,立刻冲上去,漂亮的眉眼一瞪,伶牙俐齿地就把人怼回去。
他顶着“资源咖”的名头,演技又过硬,一般人还真不敢跟他硬碰硬。
苏清寒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沈修言,心底涌动着久违的暖流。
自从母亲去世,他就再没感受过这种被人坚定维护的温暖了。
苏清寒杀青那天,沈修言特意去送,看着那清瘦的身影拖着简单的行李离开片场,心里还挺不是滋味。
苏清寒一走,沈修言在剧组的日子仿佛少了点什么。
那个总爱来晃悠、跟他斗嘴的傅寒宇也彻底消失了踪影。
后来在娱乐版块刷到傅二少又搭上了某个新晋小花的绯闻,沈修言嫌弃地撇撇嘴,小声嘀咕:
“原来是又换人了,啧,这换人也换得太勤了,也不怕得病!” 光是想想那画面,沈修言就一阵恶寒。
后续拍摄有条不紊地继续。
沈修言沉浸在角色里,首到某天拍一场公路追逐戏。
车子高速行驶的轰鸣声和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猛地捅开了他记忆深处刻意尘封的盒子!
前世那场惨烈的车祸!
时间……时间就在一个礼拜之后!
沈修言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住,手脚冰凉。
他居然把这么要命的事给忘了!
这段时间在剧组太投入,竟然把悬在陆沉渊头上的这把刀抛到了脑后!
接下来的拍摄,他整个人都像丢了魂,眼神涣散,反应迟钝。一个简单的启动镜头,他连踩了三次油门才找准节奏。到了关键的追逐镜头,更是频频NG,要么是速度不对,要么是眼神不到位,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精准。
“Cut!”王导皱着眉喊停,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修言!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眼神!我要的是杀手在猎物身后那种猫捉老鼠的戏谑和冷酷!不是让你演丢了钱包!”
“对不起,导演!对不起大家!”沈修言连连道歉,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难看极了。
王导看他状态确实不对,挥了挥手:“算了,先拍B组!修言,你今天先休息调整一下状态!”
沈修言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也似的回了酒店。
关上门,巨大的焦虑感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怎么办?
首接告诉陆沉渊?——“喂,我重生了,你一个礼拜后会出车祸”?
陆沉渊绝对会把他打包送进精神病院!
可不说……
难道眼睁睁看着车祸重演?前世护着陆沉渊时那股巨大的冲击力和撕裂般的剧痛,仿佛又回到了他身上,灵魂都在战栗。
他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抓乱了头发,最后实在没办法,抓起手机拨通了陆沉渊的电话。
正在会议上探讨国际收购案的陆沉渊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有些意外,这还是沈修言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还以为有什么大事,留下一句,
“会议暂停。”
便抬脚便离开,留在会议室的人面面相觑。
沈修言焦虑的咬着指尖,电话终于接通,陆沉渊低沉的声音传来。
“喂?”
“陆沉渊!” 沈修言的声音绷得紧紧的,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急切,
“你……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啊?特别特别恨你的那种?或者……会不会有人想报复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怎么突然问这个?”
陆沉渊觉得沈修言的问题有点好笑。
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恨他的人能从城东排到城西,至于报复?那也得看对方有没有那个胆子和本事。
“哎呀你别管!你就说有没有嘛!”
沈修言急得跺脚,
“最近开车一定要注意!千万小心!过路口多看几遍!还有,保镖……就算不喜欢别人跟着,最近也把保镖带上,知道么?”
陆沉渊听着他语无伦次的叮嘱,觉得这小怂包今天格外反常。
他设想了很多沈修言联系他的理由,钱、资源、人脉,却唯独没想到会是这个,
但沈修言的担心让他心里某个角落莫名熨帖。
他放缓了声音:“知道了。我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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